只有闯闯这么一个孙子,以后不一定会有,表亲是不能生孩子的。
闯闯是幸运一点问题也没有,将来的孩子可说不准。
他心里一直信着就这么一个孙子。
这个孙子金山银山也比不了。
钱没了还可以赚,但是孩子没了上哪儿去赚?
绑架的时候他真是想到破釜沉舟,什么也不要了,如今楚家这番光景,早就应该知足了。
何必想太多。
“我同意的!你们在京都,闯闯要开心很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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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峻北在京都,处理闯闯被绑架的事情便得心应手很多。
那两个人被楚峻北打得不成人形,居然还是不松口。
楚峻北也不计较,他现在就想着,打死算了,他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他只是心里的恨要发泄出来。
如果这两个人打死了,他也不管有没有证据,沈宗业是他怀疑最深的人,他一定要把这件事给他坐实!
只是坐实后的力度还是取决于这两个的嘴里的证词。
他不要司法介入,司法的事情太多空子可钻,他不会给沈宗业任何空子钻,这是他的私事。
楚峻北把胖子的老母亲还有瘦子刚上幼儿园不到三岁的女儿一并带进了一间小暗屋子。
其实就在胖子和瘦子的隔壁。
老母亲子瘦得驼背,端着碗喝水,一边喝一边流眼泪,“我儿子都失踪好多天了,报警了,可是没有用。”
那声音很是凄楚,录像就在胖子瘦子的房间里放着。
胖子看着老母亲老泪纵横的样子,当即便崩溃痛哭。
镜头一转,屏幕上已经换了人,小女孩瘦瘦的,小脸小下巴,眼睛特别有神,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只把上面的球吃了,下面没动。
“留给爸爸吃。”
瘦子跪在地上给楚峻北磕头,“楚少啊,我们错了!求求你啊,别动我女儿,还小,才不到三岁!”
“我儿子才四岁!你是如何踢下去!”
瘦子一边哭一边磕头哀求,“我当时真没想踢他啊,是他咬我,咬得我受不了了,我才踢的,不不不!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楚少,把我女儿放出去吧。”
“我说最后一次,我只要知道这件事和谁有关,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我耐性用完了,这小的我就扔进下水道,老的嘛,只需要把儿子的尸体扔在她面前也够她闭眼睛了!”
屏幕里的小女孩子穿着粉红色的小裙子,手里的甜筒冰淇淋已经化成了奶油水,自言自语,“不是说爸爸在这里吗?为什么还不来?冰淇淋都化了.......不能拿回家的,妈妈要扔掉的.......”
那瘦子哭得泣不成声,拿着头去撞墙,“楚少,我们说,说啊!把孩子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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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沈宗业和胡斌坐在书房里想对策,不知道该怎么办。
胡斌原本是想把事情往别人身上引,即便楚家怀疑,那也是往永深的员工身上查。
毕竟当初裁员的事情闹得也大。
沈宗业很用心的找了两个家庭条件特别不好的人来做这件事。
家庭越是穷苦,越是畸形的,越容易仇富。
利用这一心理,一定可以成功转移楚家人的视线。
这是合理的。
不合理的地方在于那两个家庭条件太不好了。
如楚峻北所说,这两个人家庭条件并不好,没有车子,从来没有带女儿去过游乐园,却能成功避开所有监控。
这不是普通的穷人有的本事。
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成的事。
路口的监控就说是在明处,能看见。
可是游乐园里面的监控,一个从来没去过的人,怎么可能那么熟?
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的破绽,楚家人绝不相信这件事情没有幕后的人。
这个人一定对京都所有的监控系统很熟,就算不熟,他想要监控方位图一定能很方便的拿到。
否则做不了那么顺利。
如今闯闯被救走,那一胖一瘦两人失踪,所有警察局里都没有资料显示有这样的人在他们局子里。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抓去别的地方严刑逼供了。
本来以为捏着对方的家人便没事了,那两个人,一个孝顺老母亲,一个对女儿还算不错。
是人都有弱点,捏着了就好。
哪知今天得知,那小女孩没放学就被人接走了。
而那个老母亲也是一样。
沈宗业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火,已经以迅雷之势往他这边烧来。
两个人想不出任何对策,沈宗业只道,“这件事,不管有没有证据指向我们,我们都不能承认。”
胡斌有一种预感,他这次可能损失的不仅仅是大好前程。
保姆的脚步声踏着楼梯往上窜,响得特别没有礼貌。
沈宗业这时候对谁都想发火,保姆敲门的动作也是火急火燎,沈宗业喝了一声,“干什么!”
保姆不敢推开门了,只站在门外说,“先生先生!楚家大少爷过来了!”
沈宗业和胡斌都是心里咯噔一跳。
胡斌腾地站起来,在原处转了几圈,“叔叔,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说我不在!”沈宗业对着门口一说,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可笑,保姆都上了楼叫人,说明楼上有人。
这不在一说,又如何解释。
胡斌也是眸子闪了一下。
两个目光刚刚对接,门已经从外向里推开,“沈叔叔,明明在,怎么又说不在,看来是峻北不受欢迎啊。”
楚峻北嘴角挂着哂哂笑意,不急不徐的松开手把手,信步朝着书桌那方走去。
沈宗业马上大方的笑起来,“峻北啊,来来来,坐,我刚刚是打电话来着。”
楚峻北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机,也没说什么,只是眸光扫向沈宗业,待对方看着自己时,他呶了下巴,支向茶几。
沈宗业被当面拆穿,脸色异常难看。
楚峻北笑笑,“没事没事,我只当沈叔叔是用特别的方式欢迎我。”
胡斌半分笑不出来,他今天若是不在这里,楚峻北或许不会怀疑到他头上来,但是现在看他在这里,后果难以想象。
楚峻北也不管长辈晚辈,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衣,西裤也是黑色,皮鞋亦是。
一整身黑,说不出这搭配哪里不好,也说不出哪里好,只是配上他这张俊帅的脸和高颀的身材,就怎么看,怎么好。
黑色沉寂,在这个男人身上此时散发着一股地狱般可怕的气息。
楚峻北抬起手腕,一点点,慢悠悠的挽了袖口,再往上挽一寸,他又侧了一个身,人就贴着书桌站着。
而后干脆坐在书桌上,长腿弯着不舒服似的往前伸去。
他还在慢悠悠的挽着袖子,左边挽了挽右边。
这动作说不出的优雅,又总让有感觉到阴森森的脊背发寒。
胡斌虽然聪明,但他毕竟不和政治人物打交道,这时候的心态远不如沈宗业。
在他面前的楚峻北,就像一个刽子手,正要对午时处斩的人行刑,可现在时候未到,他便在囚徒面前擦拭着砍刀。
那砍刀会在囚徒的耳边发现声音,是布料与刀面摩擦的声音。
那声音像催命鬼一样,让时间变得难熬。
沈宗业努力让自己镇定,“峻北啊,你今天过来是什么事?”
楚峻北目光原本落在袖子上,适时偏歪着头抬眼睨向沈宗业,“沈叔叔,我过来有什么事情,难道你不知道?”
沈宗业打着哈哈,“我怎么会知道,这段时间忙得要命。”
“胡斌在这里什么?”楚峻北突然转头一问,这一问,打得胡斌措手不及。
胡斌自知做了亏心事,心里一紧张,说话便有些支吾,“哦,那个,我今天过来,是,是,是来看看沈叔叔。”
楚峻北动作闲适的看表,似乎在说,“你继续编,我看戏。”
胡斌猛咽唾沫,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楚峻北看向沈宗业,那两道墨色的眉扬起,笑意挑衅,“沈叔叔,我是来给你送点药的。”
沈宗业道,“我没......”
楚峻北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笑意,“我猜着沈叔叔最近应该是吃不好,睡不好,夜里可能失眠多梦,还是恶梦,好歹两家也是曾经的亲戚,如今沈叔叔一把年纪了过得这样不好,我总是要关心一下的嘛,哦对了。沈叔叔的小儿子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可千万别夭折了,毕竟老来得子,失之必痛吧?”
沈宗业眼中忽地大恐,“楚峻北!”
“沈叔叔应该读过书,知道什么叫以牙还牙吧?利息我都不要,只要本金,怎么样?我善良不善良。”
沈宗业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接起后就听见小*哭得伤心,“宗业,你怎么还在家里,儿子都吐出血来了啊!下午我就让你来医院,你非要说是小病!”
沈宗业的手机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楚峻北,“楚峻北!你想干什么!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你儿子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儿子。”楚峻北懒懒笑道。
“你跟昊致是兄弟!”
“是啊,我跟昊致是兄弟,昊致是我姑姑生的孩子,流着楚家的血,我当然跟他是兄弟,难道我对兄弟不好?”
“昊天.......”
“昊天怎么了?跟楚家有什么关系?跟我姑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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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明天见。关于有亲猜测闯闯为下本书的男主角的事情,我帮你们坐实百分之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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