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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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戎策的情欲是一场狩猎。

风月老手施予的手段,刺激如唐珂这样初生的小马驹根本承受不住。唐珂蹬腿,就被掐着被迫抬高腰,男人的手变成紧紧咬住皮肉的陷阱。唐珂感受唐戎策这种强势无法反抗的力量,第一次却是在他的床上。

唐戎策把唐珂两条腿架到肩上,唐珂就是再夹腿,中间也紧紧夹着唐戎策的头。如此唐戎策的手就空闲出来,他托着唐珂的两瓣臀,极其色情地揉捏,方才被重重舔过的花穴随之一张一阖。这淫荡的东西已经尝过甜头了,当下更是难耐,什么矜持都不顾,直白到有些低俗地表现它的饥渴。唐戎策很能忍耐,视线垂着,注视着这处一分一毫的变化。床上唐珂应该是被唐戎策这副手段弄服也弄懵了,不再像刚才那样蹦出一句句让唐戎策额角直跳的话来,只会压着嗓子呻吟,和小猫叫春似的。

“爹爹……”

唐戎策把人折磨得有哭腔了,心里对这坏小孩的气才略微顺些。男人在这时候都卑劣,满脑子只长阴茎,直白的野兽,或衣冠禽兽。唐戎策重新低下头,这次舌头直接插进穴里。唐珂激烈地弹了一下,唐戎策不肯他挣,抓在肉臀上的双手一扯,把唐珂整个人往自己舌头上摁,舌头在穴里刺得更深了。唐珂手里抓着床单,床单也跟着扯下了一大半,他原以为唐戎策只和刚才那样舔,心里便没有一丝准备。唐戎策在床上的厉害,够把唐珂轻而易举摁在床上教训了。唐珂对这种带有惩治的性又爱又怕,全程身体都在敏感地抖。他下半身悬着,基本靠腰上的力气,但到底是少爷的身子,能有力气到哪去,最后只能依求唐戎策撑着,唯就是动着两条腿,在男人背后交叉、缠紧。

唐珂第一次叫人破开身子是被舌头,但这根舌头太锋锐了,他身下那处又根本没什么东西可抵挡,唐珂从此对所有的舌头都要望而生畏。唐戎策的气势凶猛地一往无前,来殷勤献媚的穴肉都叫他舌头狠狠打了一遍,唐珂羞极了,身下一阵阵地泛酸流水,就怕最后穴真会被唐戎策捅破。但唐戎策游刃有余地捏着唐珂能承受的那个度,在唐珂真正怕了之前,他又收回了那凶狠的舌,转而温存亲吻起花穴周遭的那些软肉。

唐珂舒服地长吁了一声。他喜欢爹爹温柔地给他舔,快感是绵延缓和的,像冬天里泡着大池子,波荡的水面来回轻打他的身体,而不是被汹涌海水挟卷四肢痉挛。也因着唐戎策这时如同示弱退让的温和,让唐珂胆敢坐在虎头上拔须,两只手转而游走到了唐戎策身上,抚摸着男人的短发,试探性地展现他的主导欲。唐戎策好像不知道,全然不抵抗,和刚才那样的凶截然不同,能制唐珂的那双手也都在唐珂的阴唇周围,手法色情地如同方才对待肉臀一样,在阴唇上揉掰,叫本来藏得好好的嫩屄什么淫态都暴露出来。这些都是唐珂喜欢得不得了的。

“爹爹,你好会舔,好厉害啊。”

少年的声音懒洋洋的,很少爷姿态了,被伺候舒服了就赏人一句嘴上甜头,只不过他这句话放在唐戎策身上便不好说到底是夸是贬。唐戎策啧了一声,但也许是他舔弄时勾出的水泽声。

“就只伺候过你这么一个,娇死了,骚不骚。”

若是平常,唐珂连这一丁半点的亏都不肯吃,这时肯定要翻脸的。但他这时候好说的话得很,还自觉大度,不与爹爹计较了。

他在情欲里初生牛犊,没染过色没吃过亏,对性事便不凄苦生怖,他遇到的人连性上都惯着他,难免叫唐珂得意洋洋地有些昏了头。唐戎策用牙齿衔着一片阴唇轻轻磨着,唐珂也没感到危险,搭在唐戎策后脑的手略微施力,反而有些难耐,颇有使唤人的意味。恍惚间,唐珂似乎听到男人在笑。

“爹爹……你笑什么?”

这种绵长的快感同样使人醺然,唐珂已经醉得仅凭些许本能了。但在唐戎策身边醉,唐珂毫无负担。爹爹他什么都会兜着。

“没什么。”唐戎策否认。

唐珂哦了一声,也不追究,当下只想着如何舒服。他感觉到男人的头往自己大腿里更挤进了些,炙热的呼吸像是要把他身下整个屄都罩住,唐珂为这番想象热脸,行动上却欲拒还迎,自己把翘起来的粉茎摁在肚皮上玩,更方便男人舔弄。

唐戎策从阴道口舔舐到阴蒂,原本稚嫩得如蒂蕾一样的小东西,最后被他吮得鲜艳欲滴,像要炸开汁的果实,只在男人间或抬头的些许间隙才微微露出一点红艳模样。但他仍很贪婪,一刻不停地用自己的唇与舌进行催熟,只待这个娇嫩的实子终于可尝。工于心计的猎手此刻才暴露伪装,但对唐珂以为时过晚,他有被吞吃入腹的恐惧感与被快感扼住喉咙的窒息感,他慌乱地拍打着唐戎策的肩膀与后脑,但男人纹丝不动依然进行着他的攻势。唐珂从未想过暴露在外头的阴蒂竟然会比藏在身体里的阴道还要敏感,在唐戎策的啃噬与吸吮中,唐珂甚至感受到了身体在酥麻过电,指尖完全不受控地擦着唐戎策的耳朵滑落,但立刻就被他捉住。小少爷现在已经瘫着腿任由着侵犯,唐戎策终于空出手来,变成锐利的锯齿与唐珂的手指牢牢咬合。

唐珂呜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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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松开、松开啊——!”

“我受不住,珂珂会死的……”

唐戎策没有理会他。

更恐怖的事,唐珂一面觉得自己会因为性爱死去,一面被舔开的屄又失禁般得泛滥成灾,与恐惧交织缠绕的是空虚与渴望。唐戎策的头皮被紧紧揪住,疼痛刺激了猎手的好战与疯狂,唐珂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少年赶紧露出他最柔软的腹地,诚意满满地乞求谈和。

“爹爹,好空啊,你舔进来……呜,要舌头插进来……”

唐珂为他的话付出代价,嫩屄里每一处穴肉都叫唐戎策用舌侵占了一遍,他把唐珂舔到两处同时高潮。就在唐珂抖着身子糊里糊涂在射精时,唐戎策猛地退了出来,把人掀倒在床褥中,把自己一直硬着的粗大阴茎插进唐珂黏腻狼藉的腿缝,借着小少爷自己喷的水肏他红肿的阴阜,把人腿跟都磨破了,比那年刚学骑马时破皮都哭得厉害。唐珂两只眼睛湿漉漉蒙着泪怎么都看不清,哭得昏沉沉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上骑,最后被阴茎插进腿缝抵着身下的床单射了满屁股浓精。

唐珂完全没有力气了,任唐戎策怎么翻弄他,他自己只剩哽咽的哭,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唐戎策掰开他的腿,把腿上的东西都用衣服擦干净以后像是在检查,随后埋头又将红肿外翻的屄含在嘴里。

这夜对唐珂太过漫长了,后半夜他几乎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下身断断续续有男人给他舔着含着,也不知道是含着宝贝,还是含着肉舍不得吃。他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恍惚间感觉到爹爹的手触碰着他的额头,随后走廊外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最后是一碗救赎他的渡口苦药。

……

唐珂睡了很久,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厚实的帘子全拉着,也不知道外面白天黑夜。唐珂身上还有犯病的难受,至于怎么病的,那天晚上有太多因素了。

身上哪里都不舒服,唯有肿胀刺痛的下身隐约有着被过度满足后的颓靡餍足。

还没有人知道唐珂醒了,他也不急着叫人,自己坐着发了会呆。而后小少爷听到窗外传来下头的喧闹哭喊声。唐珂挪下床,来到窗边,掀开帘子一角,发现下头是云姨与阻拦她的几个仆人。云姨跌在台阶上哭,声音传到上头来,正好惊动了唐珂。

作为从小照顾小少爷的乳母,这个中年女人来到帅府以后几乎无需再做任何伺候的人事,她养尊处优,反而也成了小半个主人。这是唐珂的希望,也是唐戎策愿意给的优待。但此时,这个女人脸上一点平日的倨傲都不剩,仓惶又失落地坐在台阶上,任凭别人怎么劝都没用。她大字不识,什么文化也没有,但知道她和云放的好日子全仰仗着少爷和大帅,大帅把少爷宠到了天上,什么不过分的过分的要求都答应。

但现在这个真正说一不二的主人下令把云放打得一身伤,并要把云放逐出府去。云姨哭得哆哆嗦嗦,完全不知道怎么了,也不知道她的儿子像狗一样对少爷忠诚,是由于难以启齿的僭越爱情。在这个女人心目中,下人们理所当然是主人的狗。

她现在六神无主,云放挨了罚,现在躺着生死不知,如果被赶了出去,能去哪里治病?而且她肯定也要跟着儿子走,届时什么好日子都没了。云姨忙不迭地来找唐珂,她只能寄希望于唐珂。

少爷来了,女人睁大了眼,突然有了无比的力气,把她身前的这些仆人都撞开,跌跌撞撞来到唐珂面前,她通红的手像淬火的钳子,死死地抓着唐珂的手,像抓救命稻草。

“少爷,您来了,来了……!”

唐珂被抓得有些疼,都皱起眉,但他还是细声细语地安慰自己的乳母:“我知道了。我会求爹地网开一面的,云姨你别怕。”

现在唐珂对性欲的认知完全打上了那个霸道男人的印记了,但并不妨碍他对之前的记忆。唐珂喝了酒,但期间的事从始至终都有大致印象,他记得云放是怎么跪在自己双腿间服侍自己的。小少爷并不怪罪对方自作主张的举动,更不讨厌,因为云放是他的玩伴,更是他的仆人。一条忠心耿耿的狗而已。

但云姨太害怕了,她完全被唐戎策的手段吓破了胆,不再像往日那样对唐珂的话奉若圣旨,她甚至觉得唐珂现在在回避,不愿意为了他们和小少爷也要仰鼻息的大帅父亲争执。

“您不能这样,你得救他!云放他陪着少爷你从乡下上来,一直都陪着你,他的手指都因为你断的啊——”

唐珂松开了手。他的目光依然温和,却也无丝毫动容,静静地看着这个女人歇斯底里。他生在冬日,便很像雪,那么漂亮又冷漠。

“姨姨,没事的。”小少爷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云姨怔愣地望着唐珂,她不知怎的,想起了小少爷小的时候,好像那时候他也总是喊自己姨姨,亦步亦趋地跟着、黏着,那时少爷他还留着长发,便时不时会去拨。

“我已经让陈伯去请燕城最好的医生,云放他会好的。就像当初没了手指的时候,他血也流得那么多,但我安慰您‘不会有事的’。”

“我记得当初他和我玩闹,抓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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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削头发时候连带削了他的手指。那时我和您说,我有什么,他也会有什么。所以他跟我来了燕城。我记挂您,也接您来了燕城。云姨待我好,我心里一直记着你们的情分,只是如今爹爹生气了,他不好再留在城里。但他回去了以后管事有我吩咐,待他的照料不比当初在别庄的我差。他甚至能在庄子里做个少爷。如果姨姨不放心,也可以跟着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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