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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进门的时候顾衾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了,整个人蔫蔫的侧躺在床边儿,听见房门的响动也只是很轻微的动了一下。
放在他内裤里面的振动器早就已经停止工作了,但是靠着夹腿到达的三次高潮依然让他感到非常疲惫。
干涸的精液被渗出的淫水晕开后混合在了一起,又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次结痂。睡梦中的顾衾不适的动了一下,眉头轻轻拧了起来。
“唔——”
顾衾在埃文的触碰中惊醒,有些迷茫的睁开了双眼。他口齿有些不清的含混着嘟囔了几句,埃文小心的给他松了绑后马上端来了温水。
顾衾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下去,沙哑的喉咙暂时得到了一丝慰藉。过度的高潮让他连坐起来都会有一丝头晕目眩的感觉,整个脑子就好像卡了壳的机器一般无法转动,做什么都变得有些慢吞吞的。
被没收的眼镜显然加剧了他这种有些无助的处境。
顾衾在床头柜上摸来摸去,有些不满的烦躁道:“我的眼镜儿呢,还给我!”
埃文抓住他的手,全然无视张牙舞爪下一秒就要张嘴咬人的顾总,有些强硬的给他按摩被绳子捆出来的红痕。
顾衾暴躁的骂了一顿,眼看没有什么效果,对方按摩的又让他很舒服,只能有些自暴自弃的倒回了床上,任由埃文抓着他的脚脖子轻轻地揉捏。
他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回了枕头边上,顾衾拿起来看了一会儿,很快被邮箱里快要塞爆了的文件吸引了注意力,开始眯着眼认真处理起公事来。
脑子依然还是在发木。
处理了半个小时公务的顾总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闭了闭有些发酸的眼睛,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径直拨号打通了小张的电话,把紧急的事情交代了一番后便再次将手机一扔,重新沉浸在了这场颇有些情非得已的桃花源境遇中。
如果这朵桃花肏他的时候能再稍微轻一点的话,一切就更完美了。
几天的相处下来,顾衾愈发认识到埃文完全没有骗他,那支催情剂的药效后劲儿简直大得离谱,如果不能在每次发作时及时得到缓解,恐怕堆挤起来的情欲几天就足以将他的血管撑爆。
两人在性事上面也以外的合拍。
初尝情事滋味的顾衾估计是因为积压了太多年,在几次故作冷漠的想要与男人划清界限皆以失败告终后,便再也决口不提此事。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的、自己无法言说的性癖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发现并挑破,这种被人窥破秘密和绝对掌控所带来的羞耻感让他既羞愧又感到无法自拔。在清醒之时几度权衡利弊后,二十多年来洁身自好的顾总终于决定放下身段,体验一下有钱人纯打炮的这种肉欲之快。
不过可惜埃文似乎并没有只打炮这样的打算。
顾衾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把佣人粉紫色小围裙生生穿成紧身肚兜的男人自如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一会儿烧水泡茶一会儿洗抹布拖地。
如果他此刻能够把那把别再腰间看起来后坐力都可以把顾衾弹飞的手枪稍微收一收,现在的场景简直就好像一场审美异常的金主组织的cosplay,活脱脱一副金刚芭比女仆真人手游的样子。
确实很贤惠。
顾衾扣扣手指,无聊的想到:
可惜不是我肏他。
就在日进斗金的豪门顾总苦恼是不是要和他的金刚女仆商量一下包养事宜或者是打炮费用问题的时候,收拾完了屋子的埃文一把抄起了正在发呆的顾总,大步流星的进了浴室。
力量上的悬殊让男人总是很轻易的就把顾总摆成各种姿势进行冲洗。
顾衾跪伏在浴缸的一侧扒着池边,身后是温热舒适的水流缓缓打在背上——现在显然不是谈论这些的好时机……
傲娇的顾总短暂的在脑内收起了那份反复斟酌的包养合同,一边吩咐身后的捏肩膀的男人“再使点劲儿”,一边盘算着要等哪天脑子比较清醒的时候认真的和人谈一下。
谈这么严肃的问题——
——至少也得让他先穿上件衣服吧。
完全不知道此刻在顾总脑内已经成为了人形按摩棒的埃文,此刻正尽心尽力的像伺候祖宗一样给顾总擦头发,擦身子,擦身体乳……
“这是什么,我不抹这个……”
受不了香精味道的顾总严肃的拒绝了男人沾满身体乳的大手,埃文只好任劳任怨的把手洗了,又找来浴袍给顾衾穿。
顾衾这会儿脑袋稍微清楚一点儿,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个事情——
“你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拆了!”
顾衾脸颊微微有些红,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表情有些懊恼又有些难堪:“都肿了,很疼,我昨天都和你说了别咬了……”
埃文凑上来亲亲他,低声道:“去床上,我给你弄下来。”
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要求会这么顺利的顾衾一愣,回过神来后暗骂自己被pua了,执行雇主的命令不应该就是理所当然
', ' ')('的吗!
然而有钱的雇主顾先生此刻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准备包养的小男仆眼里是完全没有他的,作乱犯上的事情一会儿那是要一件接着一件干,很快就让洋洋得意的顾总为眼前的这个要求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尚且不知危险近在眼前的顾衾就着这个热乎劲儿,又向埃文提出了一个要求:
“内裤,给我。”
但是这次他得到的是一句不假思索的——
“不行。”
顾衾傻眼了。
埃文把人放在床上,撩开了柔软的浴袍,压着顾衾两条细嫩的大腿朝两侧分开,两根并拢的粗糙手指轻轻抚上了明显肿胀过度的肉唇,轻轻一刮,顾衾当即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低低的哀叫了一声儿:
“别——”
“这里肿了,穿内裤会磨得厉害。”男人半跪下来凑近了去看他红肿的雌穴,烫热的鼻息打在上面,顾衾猛地浑身哆嗦,赶忙一把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勉强没有丢脸的惊叫出声。
顾衾的雌穴确实红肿的有些不正常了。先是被那个振动器折磨的不行,又靠着夹腿反复摩擦高潮了多次。
原本男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肿烫的厉害,刚刚洗澡的时候又因为被淋雨喷头对着使劲冲洗了半天,被男人压着腰身用指甲狠厉的刮下粘黏在肥肿肉唇上精斑,如今俨然已经肿成了两坨有些失了形状的糜红软肉。
顾衾原本就不愿意去瞧自己这个有些畸形的器官,以至于直到男人在干爽时再度碰触这里才知道居然肿的这么严重。
他有些不情愿的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埃文凑上来似是安抚似是讨好的亲了亲他。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性爱上粗鲁残暴的男人在接吻时总是缠绵而温柔,在某种意义上,顾衾甚至觉得他的吻技似乎和自己一样烂,这又莫名的让两个人总是浅尝辄止的吻带了些青涩和纯情的意味。
他很难不承认,他的确享受这种慢节奏的、令他感到安心的温存。
两个人不说话,就这么轻轻的接了一会儿吻,男人站起身来给顾衾合拢了衣袍。
“一会儿要上药,”男人给顾衾在床上放了个巨大的靠枕,给他调整到舒服的姿势后才转身离开:“我冲个澡,你先休息一会儿。”
虽然不知道马上就要睡觉了现在有什么可休息的,顾总还是随口答应了。他在床头柜里摸出了自己的平板,打开重新仔细看小张关于工作进度的一些报告,双腿不自觉的微微岔开,以避免摩擦到某些不便描述的隐秘之处。
男人虽然拿掉了他身上大部分的束缚,可是捆在阴囊底端和乳头上的绳索仍然坚守着阵地,顾衾有些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有些诡异的适应了这种性器被约束着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活动蹭到了这些地方,他几乎已经快要忘了这些东西的存在。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顾总一边给小张的邮件批注“你这写的什么东西明天再写成这样你就连夜带着你的东西滚”,一边颇有感悟的想到。
埃文出来的时候顾衾正在认真的用计算器核算打算付给他的薪水,或者说包养费,一见男人出来了连忙有些心虚的摁掉了计算器的页面,做作的调出了手下高管发来的季度策划案。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埃文的眼睛,然而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问。
顾衾却不禁再次被对方的这个笑吸引住了。
男人的身材连得很好,典型的倒三角,既不过分夸张又寸寸都彰显着肌肉的力量与美感。被水打湿的碎发耷拉下来,却完全遮不去硬挺立体五官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感,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那双凌厉而精锐的眸子每时每刻都如猎豹一般,稍一对视,便仿佛能直接穿透任何人的双眼,轻而易举的牢牢俘获对方的心神。
真的很帅啊,顾总感觉自己心脏都跳的有些加速了。
于是他默默的重新调出那个计算器页面,把原本的金额一个一个删掉,重新为自己的炮友上调了底薪……
埃文有些茫然的看着顾衾认真的在手机上敲一些他看不懂的数字,后知后觉发现他在看的顾衾脸上一红,颇有些恼羞成怒的骂了他一句,身体却朝着床的里面蛄蛹了一下,颇有些口嫌体正的在床上给男人腾出了位置。
然而下一刻他就重新被男人攥着脚腕拽回了床边。
身上带着潮气的男人随手撩开他的浴袍,拧开一瓶胶态的药油,在掌心挤了一些后揉搓几下,而后径直把掌心朝着顾衾张开的肉唇上贴去。
滚烫的体温触到私处皮肤的一瞬,顾衾当即哀叫一声,两条腿哆嗦着想要往回抽。然而埃文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只是随便用胳膊撑在他的膝弯里侧,他便完全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用沾满药油的手摸向自己的私处。
药油被充分挤压在了男人巨大的手掌与顾衾娇嫩的雌花儿之间,在二者的体温下很快便加速融化,变成了一摊湿黏的液体,男人用手掌兜着他的两瓣肉唇不住轻轻抖动着,另一只手
', ' ')('时不时的用手指刮走淌落的汁液,重新抹回手掌与唇肉的缝隙之间。
“呜——,别,别这样……,停……,停下——,呜——,别弄了——”
张开腿被人兜住阴部抖动的情景实在是太色情了,顾衾完全无法忍受这种淫靡至极的屈辱,双手疯狂的推着男人的肩膀试图逃开。
然而他的手就好似推在了两块儿石头上一般,完全无法撼动男人半分,反倒是原本捂在他雌穴上温柔揉搓的手动作突然变得粗鲁了不少,似乎是对他反抗行径的一种惩戒。
黏腻的药膏糊在肿胀的雌穴花瓣上,在揉搓间不断被吸收。顾衾感觉自己的整个耻部好像都要烧起来了一般的烫热,与此同时一股隐约不明的细微瘙痒也自会阴处升起。
肿胀的肉豆之前被勒出包皮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以至于现下没有了束缚,却依然支棱着脑袋探在外面,被男人的大拇指不住的拨弄挤压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红肿烫热的阴蒂就好似一根弦丝的一端,扯着牵连大脑内部的神经,没被拨弄一下,顾衾便浑身一阵剧颤,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娇贵的蒂头儿并没有得到特殊的照顾与对待,反而随着顾衾愈发强烈的推拒挣扎,这里遭受的折磨愈发难捱起来。
男人把瓶口朝下,对着手掌与雌穴之间的肉缝又浇了些许药油,尚未接触过体温的药膏对于敏感的肉唇来说有些过于冰凉了。顾衾不过才倒抽着冷气小声哀叫了几声,便立刻又被指骨抵着阴核震动的尖酸痛楚刺激的弓腰呜咽了起来。
几天粗糙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即便被用弯曲的手指指骨碾着黏腻湿濡的阴蒂来来回回压了数十次,痛的顾衾浑身哆嗦满脸是泪,他却到底也是没敢伸手去掰男人捂在他雌穴上的手掌,最终只是轻轻的把微凉的长指搭在了对方有力的手腕上,无声的摇头拒绝着。
整个上药的过程异常的色情,顾衾却在难捱的同时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雌穴居然开始缓缓张阖,似乎想要将对方在他唇肉上不断划拉的手指吞吃进去……
“骚豆子好肿,小衾夹腿的时候太使劲了,”男人怜爱的用手指蹭了蹭不停哆嗦的肉豆,笑道:“怎么又在吸我了,嗯?摸得顾总爽了吗?”
顾衾难堪的捂着眼睛呜咽了一声,直感觉腰眼儿因为男人的话愈发酸胀难忍,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拱起,哆嗦着把抽搐的雌穴往男人沾满黏汁的手底下送。
“不能再弄了,”男人用手指探进穴内仔细的摸了摸抽搐潮热的内壁,沉吟了一会儿拒绝道:‘’“里面再弄会受伤,至少要明天。”
被挑起了情欲的顾衾闻言当即难受的呜咽了一声,几乎是有些委屈又不甘的狠狠擤了一下鼻子,叛逆一般的继续试探着把雌穴抬起来,追逐着男人抽回的手。
“啪!”
毫不留情的一掌狠狠掴在了尚且大张着的雌穴上,毫无准备的肉唇顿时被扇的疯狂卷动了起来,缀在阴户顶端的阴蒂也受了牵连直接拍成了一摊软烂的红肉。
“呜啊——!!!”
顾衾捂着被一巴掌抽的疯狂痉挛的雌穴猛地翻到,痛的双眼都有些翻白。
可哪知道男人根本不给他缓解的时间,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被男人蛮横的从后面单手拽着一只脚腕径直将腿拉高,接着毫不留情的狠狠举掌扇了下来。
“啪啪啪啪”
“啪——,啪……”
“别,住手!求你——,呃啊——!!停!停下来!呜,停下来……”
顾衾被反着身子压在床上,徒劳又无助的哭叫着,然而男人的手掌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因为他的哭喊而减弱半分力道,犹如一个冷酷的机器一般,间隔精准力道狠厉的不断落下抽击。
倒拎的姿势让顾衾的大腿根本有些转筋,,冷汗几乎是瞬间就顺着他的额角滴了下来。男人第一时间识别到了他哭腔里无法遏制的痛苦,连忙松手去扳他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面向自己。
顾衾把手臂挡在眼前,不愿意让男人看见自己哭。可是这样的遮挡在面对埃文来说永远都是多此一举的。
男人几乎只是用正常的力气,连绷紧那只紧实的小臂都不需要,便轻松的拿开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腿扭到了吗?”埃文俯身想要给他擦掉眼泪,却不小心把手上黏糊糊的东西蹭了顾衾满脸。
顾衾一下子更加委屈了。
先是莫名被抽了一顿穴,又被刮了满脸甜腻的药膏,短时间内加倍的狼狈让沉浸情欲中幼儿心智被放大的顾衾感到无比难受。
他想要捂着脸大哭,体验这么多年没有体会过的宣泄方式。可是他的手被男人抓着手腕动弹不得。几番挣扎无果后,顾衾索性也不捂脸了,就那么坐在床上,低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埃文有些哭笑不得的捉着顾衾两只纤细的腕子,眼睁睁的看着前一秒还在和他发骚的青年像个小孩儿一样坐在床上掉眼泪。
对方在各种杂志屏幕里西装革履的形象一下子很难和眼前的景象重叠了,埃文任由对方的
', ' ')('手指反着在自己的手腕内侧留下几乎快要破皮的掐痕,突然意识到,这个俊朗漂亮的男人其实也还是个在学校读书的学生啊……
26岁不小了。
埃文有些好笑的看着顾衾,到底是温室里开出来的花,身上的稚气即便掩饰的再好也会像是盛开花朵的香气,总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时候。
可惜这香气引来的不是蜜蜂蝴蝶,是个心狠手辣的采花人……
顾衾认真哭的时候意外的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动静,就只是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埃文站着身子任由他稍微宣泄了一会儿,才松开手找了毛巾擦手,顺便给大花脸的顾总也擦了擦脸。
“为什么哭,嗯?”
埃文单手搂着顾衾坐下,试图用温暖的体温帮助顾衾缓解一点焦虑。
可不知道是不是大哭加速了催情药物的循环和上头,原本埃文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听一番顾总掏心掏肺的自白,比如“我堂堂总裁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居然被你占了便宜”之类的话。
毕竟这是两人昏头昏脑的连搞了几天之后,顾衾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情绪起伏。
可是等了半天,只听顾衾连打了几个哭嗝之后,开口第一句就是——
“好痒……”
“什么?”埃文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的扭头去看顾衾,正对上青年茫然无辜甚至透露出纯真的目光——
“我里面好痒呜呜呜呜……,不和你,嗝,不和你打炮了呜呜呜……”
“你不进来还,嗝,还打我……,呜——,你怎么这样啊,我还想,呜……,还想给你加钱——,滚吧你——,谁tm,tm要给你钱……”
这下轮到埃文茫然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失聪。
然后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自己没有失智。
可是为什么顾衾说的话他都只能听懂前半句???
算了。
一连几天天天被骂“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今天终于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坐实了这个称号,权当后半句没听见,只冲着顾衾那句“下面痒”去了。
清醒以后的顾衾大概会很想扇现在的自己两巴掌。
不光因为前面说的那几句羞耻度爆棚的话,还因为——
“你男人给你舔舔就不痒了,舔舔?”
顾衾乖乖点头。
“可是药还没干,怎么办?”
顾衾开始歪头认真思考。
“我有个办法,要不要试试?”
顾衾再次点头……
“啊——!什么,什么东西!!不,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别,好痛,烫……,呜……”
顾衾跪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塞了个巨大的靠枕,男人拿着刚刚吹过头发的吹风机调成了热风的最大档,冲着沾满药膏的雌穴吹着。
顾衾被烫的腰身不停扭动,肿胀的肉唇被吹得左右飞舞,连一颗黏腻的芯豆都随着风吹得方向不停变换着形状。
“烫——,烫……,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好痛,求你——,求求你……,别,别——,呃啊,啊!!”
男人一边用手试着温度,一边试探性的把吹风口对准了不停抽搐的骚豆子,单手抓紧了顾衾红肿的一半肉臀,强迫着逼他将已经经不得任何这么的逼肉暴露在了吹风口下。
顾衾从最开始的剧烈的哭叫声逐渐变成了可怜的啜泣和哀求,然而身后的男人却始终不为所动,甚至还愈发残忍的试图扒开红肿成了一条细线的肉缝儿,把滚烫的风顺着抽搐的甬道吹进子宫深处。
等到吹风机的声响终于停下,顾衾已经完全瘫了。
他脱力的趴在靠枕上,连抬一下手指都变得异常费力,可是突然他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因为一个异常柔润的触感猛地压上了他有些干涩的肉唇。
“什么——,别,别咬——,舔,舔舔就可以了,别,别咬呜呜呜——”
顾衾有些无措的想要反手去推男人挤在他两腿内侧的头,可是摸索了半天却不得门路只能抱着靠枕呜呜的小声哀求,乞求男人不要用牙齿啃咬他不堪重负的肉唇和阴蒂。
好在男人信守诺言,只是小小的捉弄了他几下,便认真的给他舔起了穴。
滚烫灵巧的舌尖和唇瓣不遗余力的精心伺候着软烂的穴肉。埃文不断轻轻叼起两瓣肉唇放在口中吸吮,那软嫩的触感甚至让他不敢含吮太久,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两片金贵的肉片含化了。
哆嗦的肉豆也被反复裹紧烫热的唇舌中嘬弄,顾衾发出舒服的呻吟,攥在枕套上白玉般的几根手指不由自主的扣紧了。
“啊——,嗬啊……,嗯——,嗯啊——,哈啊,啊……”
“呜——”
“啾!”
男人最终选择了和可爱的肉鲍来一个法式深吻,以此来结束这场几日里顾衾为数不多的纯享体验。
顾衾两腿抽搐着并拢,穴缝痉
', ' ')('挛着猛地喷出了几股甜腻的淫液。
埃文拿着湿毛巾擦了擦,有些感慨的笑道:“小衾的水儿也太多了吧,喝了那么多还能喷。”
好在顾衾现在也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不然估计又要红着眼睛骂人。埃文心情很好的大概收拾了一下,便扶着尚且在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顾衾重新坐了起来。
“要,要干什么?”
顾衾的声音因为刚刚哭过所以鼻音很重,埃文听着觉得可爱死了,忍不住又想要亲他。
迷迷糊糊的顾总异常乖巧好rua,不仅乖乖的不动等亲,甚至还会自己伸舌头!
埃文好半天才勉强从接吻的美妙滋味中回过神来,亲昵的用自己的鼻梁蹭了蹭顾衾精巧的鼻尖儿,小声道:“小衾不是要把这个拆下来吗?”
男人高挺的鼻梁很硬,顾衾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被压的有点痛的鼻尖,眼睛跟随男人的动作看了看胸前。
只见那两颗被强硬的从乳缝儿内部拽出来的乳头如今已经充血的犹如两颗红枣一般大小了,恐怕就是解开了绑在底端的细绳,短时间内也缩不回去了。
这个畸形的地方过去二十六年都深深的埋藏在乳晕的内里,连一丝一毫外界的空气都没有接触过,如今就被人这么强硬的剥了出来,还用绳子绑住尾端防止缩回去,接受了持续数天的淫辱折磨。
乳头对外界的耐受在有意调教下逐渐增强,从最开始吹一口气都会让顾衾汗毛倒立下体喷水,到现在已经可以接受稍重程度的爱抚了。
可这并不意味着这里的敏感度有所下降,恰恰相反,顾衾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的奶头儿比他的阴蒂还要敏感数倍,否则怎么会只是在性爱中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奶头,他便尖叫着在浴室里射了一地。
男人小心的用剪刀挑断了绳索,终于脱离了束缚的奶头儿似乎立马就有想要缩回乳缝儿的冲动,只可惜肿胀的实在是太过厉害,最终只是在胸口处瑟缩了几下,继而便仍然有些无可奈何的挺立在红肿的乳晕顶端。
顾衾无意识的伸手想要摸摸自己这两颗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敢触碰过的乳头,埃文不漏痕迹的挡开了他的手,趁人不备之际猛地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两个圆环形的小卡扣,一左一右“咔咔”扣在了两颗刚刚自由半刻不到的乳粒上。
“什么东西!什么!啊!”
两个戒指一样的小圆环抵着奶头的根本狠狠卡死在了乳晕上,两颗红肿的奶子都被挤压的有些变形,顶端的缝隙甚至都被挤得微微敞开了一个儿缝儿。
顾衾被奶子上的挤压式的剧痛折磨的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摘,突如其来的电流却猛地从环锁根部击穿了乳晕薄薄的皮肤,引起了血管神经乃至全身细胞的一次震颤。
他惊恐的尖叫了一声,无助的捂住了自己两颗几乎已经完全被环锁扣紧,除非竖直着去戳否则完全触碰不到了的奶粒,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持续式的生物电流,”男人用指腹顶了顶两颗乳头环,确保它们牢牢锁死了自己小猫咪的奶头儿,有些恶劣的笑道:“这个可以很快帮小衾治疗好乳首凹陷,小衾的两颗小奶头儿那么漂亮,藏在里面可太浪费了,不是吗?”
顾衾看着男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耳朵却怎么也听不真切,他有些急躁和惊恐的去抠自己不停被微电流持续电击的乳首,却崩溃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摘下这两个东西。
男人沉默着欣赏了一会儿后拉开了他的两只手,沉声道:
“不可以自己摸,嗯?又忘了?”
顾衾急切的挣扎起来,还是想要把手抽出来去摆弄那两个乳头环,埃文的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看。
好在男人很快想起了顾衾现在的状况,只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地把已经涌上头的变态控制欲往下压了压,顺带把预定好的调教计划向后推了推。
埃文随手摆弄了两下顾衾已经再度涨起来的阳物,粗鲁的拍了几把他肿胀的阴囊。顾衾顿时吃痛的弓起腰身,两腿反射性的夹紧。
“夹腿也不行——,哎,算了……”
男人摇摇头,轻松掰开了顾衾的腿,一手抓着顾衾两只不断挥舞的爪子,一手用刀挑断了捆在他阴囊根部的绳子,转而摸出了一副相连的锁阳环分开套在了两颗小球的根部。
他用指腹碾了碾被各种东西开拓过、俨然已经食髓知味的铃口,顿时黏了满手指的汁液。埃文颇有些无聊的在那张阖着的铃口处用指甲盖儿挑弄了几下,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往里面塞任何东西,转而只是又在龟头冠状沟出扣了一个略微有些紧的金属扣环。
阴蒂上也被抵着根部套了一个小小的环,和乳头上的是一套,当套上几分钟后环扣攒够了足够开启电流的能量后,顾衾立马被来自阴蒂上持续不断地电流折磨的疯狂哆嗦起来。
埃文给了顾衾一顿时间适应身上的东西,顺便又喂了他一点葡萄糖水。眼见对方没有任何清醒的意思,知道今晚只能在做一次了。
他压着顾衾的小腹,另一手的手指探入湿濡的后穴
', ' ')('中摸索。因为没有专业的灌肠液,这几天他都是从浴室里随便找了些合适的材料弄得,可能到底是刺激性强了点,顾衾每次都哭的很厉害。
但好处就是大概率因为刺激的原因,顾衾的后面变得尤为敏感和烫热,这使得为数不多的几次后入让两人都得到了非常愉快的体验。
男人的手指十分粗长,带着些许粗糙的茧子,磨蹭刮过肠穴内壁时不断引得敏感的肠肉痉挛抽搐。顾衾很快就来了感觉,两条长腿不自觉的攀上男人的胳膊,痉挛的肠肉谄媚的裹挟着埃文的手指吮吸。
埃文来回捅弄了几下,手指展开抵在凸起的前列腺狠狠碾压斯磨了几次,顾衾顿时尖叫着绷直了脚背,小腹发酸的浑身哆嗦起来。
淅淅沥沥的肠液顺着抽插的手指淌落到了床单上,埃文感觉差不多了,把顾衾推着翻了个身,自己也解下了围在腰间的浴巾,单手掌着那雄伟恐怖的性器抵在了翕张抽搐着的后穴口上——
“啊——,好痛,不,不行……,太痛了——,呜呜呜,别,别再进了,好痛——,求你了,求求你,别,别再——呃啊!!”
顾衾近乎凄厉的哀叫一下子让埃文心疼了,他今天确实有点过于兴奋了,明明已经拓到了四指的后穴硬是连一半都插不进去。
埃文硬着头皮向外拔了出来,脖子上的青筋都忍得可以清晰地看见脉动。他有些粗鲁的并拢了顾衾的双腿,把性器夹在了对方的大腿内侧,快速的抽动起来。
滚烫的性器犹如一把烧红了的刑具般磨蹭着娇嫩的大腿嫩肉,红李子般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反复顶撞上红肿的两颗玉囊。
剧烈的震颤使得里面蓄满的精液不住激荡,酸涩的拧胀感顺着精囊直通膀胱和小腹,顾衾发出崩溃一般的破碎哀鸣,挣扎着想要向前爬去,躲开这场过于残忍的奸淫。
然而欲火中烧的男人哪里能够容忍这种逃脱的行径,当即扬掌狠狠的掴在了他红肿的臀肉上,在顾衾吃痛的哀呼中强硬的掐着他的腰将人拉了回来。
坚硬的龟头棱破开雌穴又一次次碾过被完全剥出包皮坦露在外的可怜阴蒂,最终撞上涨如水瓜似的两颗睾丸,引得顾衾不停的浑身剧颤,雌穴里的淫液和马眼儿里的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很快就在床单上磨蹭着搅浑成了一大片。
剧烈的摩擦很快就把顾衾的大腿内侧和肉唇外侧磨得几乎快要破皮,顾衾的呻吟声逐渐变得痛苦起来。埃文有些懊恼的狠狠扇了他的屁股几巴掌,又抓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松开了抓在顾衾腰间的手,从对方身上退了下来。
他轻轻抚了下顾衾腰间泛着青紫色的五指印,转而拽着顾衾的脚裸将人倒着拖到了床边。
顾衾迷糊中感觉自己趴着被人从身后弯起了小腿,一只铁钳一般滚烫的手掌牢牢的钳着他的脚腕儿,迫使他脚心朝上。
就在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下一秒,一个坚硬的东西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脚心儿。
顾衾猛地瞪大了双眼:
“!!!”
暴涨的性器就这么就着抓住他双脚的动作,狠狠的肏起了他敏感到了极点的脚心。
混沌中逐渐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的顾衾难以置信的想要回头,却发现受到姿势所限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但即便如此,被男人用性器肏弄脚心的认知也让他感到了极端的羞耻。顾衾有些崩溃的想要把脚抽回来,可不自量力的挣扎却显然激怒了再三被打断的男人。
埃文抓着顾衾的脚掌狠狠的肏了他的每个脚趾缝儿,又把他的双脚合拢去肏弄两脚之间的那条缝隙,再顾衾又一次剧烈的挣动中终于有些控制不住的随手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一条皮带,冲着顾衾红肿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他松开了顾衾的一只脚,单手抓着他的左脚肏弄,另一手不断挥舞皮带,狠狠抽在顾衾不断闪躲着的肉臀上,睾丸上和雌穴上。
顾衾被打的又痛又爽,哭腔中无法遏制的掺杂进了些许甜腻的呻吟。
他在混沌中隐约能够感觉到男人在用龟头碾挤着肏他的脚趾缝儿,可是异样的快感却伴随着极端的耻辱扭曲的节节攀升。
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和哆嗦,无法控制自己声音的谄媚和卑微,同样也无法控制颅内伴随着脚掌被肏到达的高潮。
顾衾近乎崩溃的哆嗦着哀求对方放过他,可是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每一个洞却又都在流水儿,就连受尽淫辱的脚掌都在不受控制的反弓着追寻着男人烫热狰狞的性器。
伴随着一声粗喘,男人随手扔了皮带,抓着顾衾的两只脚腕,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他白嫩敏感的脚掌心儿上和两只脚掌的缝隙之间。
顾衾被烫的浑身哆嗦。被人在脚掌上射精的羞耻认知让他也无声的达到了一次高潮,只可惜睾丸和龟头都被残忍的锁了起来,最终只能痉挛着,完成了一次无法射精的干高潮。
几天之内经历了无数次干高潮的睾丸终于承受不住的剧烈抽缩了起来,痉挛的突突跳动,似乎下一刻就会被内里承
', ' ')('载着的浓稠精液撑爆开来。
终于舒爽了的男人充满野性的向后随手撸了一把头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沉吟片刻,抬手解开了顾衾性器根部的环锁。
他撸动了几下自己再度硬挺起来的性器,把顾衾翻过来变成了面朝他的姿势,压着他的腿再次尝试将阳物插进抽搐着的后穴中。
伴随着烙铁一般性器的逐渐深入,男人单手牢牢的圈住了顾衾白净修长的阳具,弯下腰来,伏在对方耳边轻声道:
“乖,我射了你才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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