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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酸的刺痛不断从胸口处传来,愈发敏感的肉豆被有力的手指捏弄旋拧着,在一次次揪弄下不断跳动。顾衾皱着眉头发出小声的低呼,徒劳的拧动身子,试图躲开男人手指的触碰。
“呜——,痛——,别,别扣,痛——,哈啊……,啊——!!!”
含混的呜咽夹杂着间歇的哀泣,始作俑者却始终对此置若罔闻。
埃文一边用两根手指紧紧抵着左乳上已经被彻底完全剥出的乳蒂,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搓动着另一颗乳珠,试图将另一颗凹陷的果实也残忍的从乳首根部掐出。
鲜嫩粉红的乳蒂很快便在残酷的折磨中裸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头部,眼疾手快的男人顿时手指一翻,两枚指腹紧紧地掐住了那颗细嫩的芯豆尖端,向外狠狠一拉——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不,不要——,哈啊——!”
青年的挣动愈发强烈,埃文一边担心强硬的压制伤到他,一边又不愿意松开两枚好不容易扯出的乳蒂,索性翻了下床头柜从里面找出了一卷牙线,随手扯了一截儿下来,挽了两个圈套后径直套在了两颗殷红蒂珠的根部。
勾着牙线中间的手指向上提拉,两端的圈套不住收紧,伴随这一声尖锐的哀呼,只见两颗奶头被牙线紧紧地拴住了底部,在剧烈的拉扯下几乎被从根部扯成了两根狭长的肉条儿。
顾衾承受不住的发出崩溃的哀呼,剧烈的挣扎几乎快要让手肘脱臼。
好在男人及时松开了挑弄乳头的手指,抬手解开了捆着他手腕的皮带。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让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淤痕,埃文把他的两只手腕攥进温热的手掌间轻轻为他按摩着,伴随着膝盖处对于雌穴轻柔的碾压抵弄,面色潮红的青年逐渐平复下来,开始低声的发出小声的喘息。
真娇气啊,男人忍不住想到。
跟只波斯猫似的,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气臭的厉害。
缺些管教。
他在心里默默地下了定论,待到回过神来,又突然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
我在干什么?!
男人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睛,默默地告诫自己——
这是在救人呢,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美人长得确实……
埃文有些无语的顿住了又不知不觉开始胡思乱想的大脑,深感自己简直太禽兽了。
禽兽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低头打算继续品尝下这意外捡到的堪称奢侈品的美味,可当他一低头,居然吃惊的发现——
这只脾气超臭、爪子超利,用完张口即骂、爽完立马翻脸的猫咪他居然
自!己!睡!着!了!!!
埃文震惊的看着对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香甜的睡颜,再低头看看自己翘的老高的性器,顿时整个人都暴躁了。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跟人上床上到一半对方睡着了,和救人最后救到自己欲火焚身需要狠冲凉水澡这两件事情哪一件更糟糕了。
男人在冰凉的冷水中逐渐冷却下了头脑,压抑克制的暴躁在走出浴室门看见床上青年沉静的睡颜时竟然刹那间烟消云散。
埃文知道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他一动不动的在床前站了许久,终于放弃一般长叹了一口气,弯腰从地上拎起了自己的大衣转身朝着窗前的长沙发走去。
——
顾衾在一片天光大亮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碎片状的记忆在头脑清醒的瞬间就开始大量的涌入,他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抱着头猛地坐了起来。
年轻的总裁几乎是有些慌张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想要立马验证自己记忆的真假。
酒店的白色浴袍还算比较端正的穿在身上,浑身感觉起来也还算是清爽,可就在顾衾有所动作的瞬间,他就已经清醒的意识到,昨天那些记忆恐怕没有一丝是假的。
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此刻还在传来隐隐的酸胀钝痛,除了几乎无法合拢的雌穴,酸涩的宫口,胀痛的阳具和阴蒂,最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其实是来自胸口的一股非常怪异的感受。
顾衾倒抽着冷气撩开浴袍往胸口看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两颗从来没有见过的圆润奶蒂,取而代之了乳晕上常年存在的两条细缝儿,此刻就那么通红鼓胀的缀在了他的胸口,从乳首的根部用一根细线狠狠的勒紧了,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的跳动着。
顾衾脸上甚至出现了困惑的神情。
如果现下他的大脑不是因为药物的缘故尚且有些麻木,他一定会发出无法接受的尖叫。然而眼下他却只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尝试着去拉扯了一下那根细线,在感受到了胸口的揪痛后便立马缩起了前胸,在忍受过一阵激烈的颤抖后当即放弃了把这根细线扯下来,转而立刻翻身下床,摸索着捡起了自己的衣物。
房间内没有人。
顾衾在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内再次确认了这个事实。
他的手机不见了,没有办法叫人,只
', ' ')('能自己草率的套上了有些皱皱巴巴的衣物,两腿都有些发颤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能报警。
顾衾一边走在酒店的长廊上一边想到。
王洋叔叔虽然确实有些势力,但到底也不太足以让顾氏忌惮,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报警,那么警察一定会给他做体检……
嘶!
顾衾猛地打了个冷战,想要杀人的心顿时更加迫切了。
”叮”
一声轻响过后电梯缓缓打开,顾衾头也不抬的迈了进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位正拎着一大包热气腾腾早餐的男人。
直到一杯滚烫的豆浆一不小心碰上了他的大腿。
顾衾下意识的一躲,扭头朝身侧看去。
“抱歉啊。”
带着些许生硬语调的中文适时地响起,顾衾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需要抬头,才能看清这个男人的长相。
那是一张非常典型的西方人面孔。英挺的五官,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上略微有些薄削的唇形,这个有着健康肤色的男人完全比顾衾在各种时装周上看到过的任何一个男模都要硬朗帅气。
‘没事。’
但他很快意识到盯着一个陌生人看是非常不礼貌的,当即表示了无碍后便再度低下了头,像是有些逃避什么似的,还下意识的裹进了身上的衣物,朝着电梯的另一侧躲了躲。
“唔,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对方突然的请求让杀了顾衾一个措手不及,满腹的心事让他的反应迟缓了起来,待到他回过神来,居然已经将男人手里满满当当的早餐拎在了自己的手里。
“多谢。”
顾衾嘴里的“不用客气”却彻彻底底的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惊讶的发现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进入时的楼层,而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那个一直站在他侧旁的男人便突然一伸手,竟然径直单手将他竖着抱了起来。
埃文单手抱着个一米八的男人,轻松自若的掏出房卡刷开了门,进屋后直接将完全蒙了的顾总放在了昨夜那张两人翻滚了无数个来回的床铺上,而后绅士的接下了对方手中的早餐,把那杯甜豆浆拎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后满意的道:
“太棒了,居然一点都没撒。”
顾衾自始至终都有些茫然的坐在大床上。
他的错愕甚至都因为尚且残留的药剂而慢了半拍。
直到男人把装着煎饺、司康、蛋饼、豆沙包等等一系列小点心的餐盒拆开摆好后,他才有些反应迟钝的木然道:“你是谁?”
“你男人”,埃文贴心的把插好吸管的豆浆塞到了他可爱的小猫咪手里。
“昨天晚上,车库,你?”顾衾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一些异常,语言系统却好似失了控,完全无法组织好有序的措辞,只能零碎的蹦出些断断续续的琐碎字眼。
“对。”
好在男人虽然中文说的不太好,理解却没有问题。
他走近一步,在青年面前蹲了下来,仰起头来刚打算开口,便被兜头的豆浆泼了一脸——
“滚开!”
“嘶——”,男人抬起了肌肉紧实的手臂,顾衾下意识的缩起了两条长腿往床内侧一缩。然而对方只是抬手擦了下脸,非常随意的撸了一把被打湿的头发,便转身走到了床头柜边,拿起了另一杯插好吸管的的豆浆。
“我就知道你差不多来这手儿,”男人像只大狗一样甩了甩头,把头发上沾着的豆浆甩的四散飞溅。
“刚才给你的那杯不烫,也没加糖。喏——”
他把手里的杯子再度塞在了顾衾的手中,眼底带着些戏谑的叮嘱道:“这个可是很烫的,还专门放了糖,泼到要毁容的。”
“你总不能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吧。”
埃文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顾衾还是维持着刚刚他进浴室前的姿势一动没动。
青年两只手捧着那个还在冒着热气的豆浆杯子,双腿并拢目视前方的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些异样的乖巧可爱。但是短短一天便已经数次深受其害的男人可知道“乖巧”这个字大概率是不会和他沾什么边的,所以当即便放弃了一些脑子里非常不健康的黄色想法,人模狗样的走到了沙发前,大大咧咧的翘着脚坐在了上面。
“你的意思是你救了我?”
顾衾仔细揣摩着刚才男人进浴室前和他仓促解释的几句话,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男人挑挑眉,“是。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就要凉了。”
顾总理所应当的选择性无视了他的话,继续追问道:“那王洋呢?”
“唔——,”埃文伸手摸摸头,面上微微露出些难色,“他,啧——,你还是别问了。”
“你不说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也是——,”埃文站起身来,打开手机在上面摁了几下,递到了顾衾的眼前:“喏——”
顾衾投过对方手指露出的缝隙,隐约看到了
', ' ')('一片血色。
“这是什么?”
“那家伙的一部分。”
“什么叫一部——”,顾衾的话音猛地顿住,接着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我让你别问么,”埃文扔了手机,转身倒了杯温水塞给了开始不住干呕的顾衾,解释道:“我们昨天晚上去那边取点货,正碰上那家伙在地下车库嚷嚷,随手救了你之后他们把人带走了,也是巧了——”
他伸手点点顾衾,似乎有些无奈的道:“他用在你身上的药是最新才研制出来的禁药,药效猛成瘾性强神经伤害大致死率高但成本比同类药物低25到30个点。这种药剂流入市场后才几个月,现在已经彻底打乱了行情,有人花了这个数—”
男人张开手掌比了个五,沉声道:“重金找人去端了这个产业链。”
“你说他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顾衾:“为了五十万就能杀人?”
“哈,”雇佣兵头子原本就带着的笑意似乎都因为这个在他看来有些可爱的问题加深了,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
“纠正一下。”
“首先,是五千万美金。”
“其次,顾总,这个世界上为了五十块都会有大把的人做出杀人的事情。”
“最后,我也没杀他啊,“男人耸耸肩,”给他点小教训罢了。他家里人都不愿意出钱赎人,我泄泄愤,给你报报仇,顺便问问那东西是哪里整来的,又有什么错?”
“你认识我?”顾衾原本也不是特别在意那个姓王的是死是活,只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杀戮而下意识地有些排斥这种事情而已,但当对方叫出他的身份时,他的注意力马上就又被吊了起来。
集中注意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仍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从小到大时时刻刻都在高速运转中的精英头脑正在经历着从未体验过的怠惰,这样的体验让他感到非常糟糕。
但也恰恰是这份被药剂麻痹了部分神经的状态让他失去了以往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自我保护躯壳,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迟缓、憨态、茫然无措和诱人保护的脆弱。
男人几乎要偷偷地狠狠攥紧拳头才能勉强压抑住想要搓揉对方头顶柔软发丝的举动。他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别开视线,低声道:
“不难查的。”
顾衾转念一想也是,对方的身份显然不简单,一夜的时间知道这些也确实没什么难的。
“那就多谢了,”他站起身来,整了下有些褶皱的衣领,颔首道:“希望昨天的事情您可以保密,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到时候我会让我的助理和你协商酬谢和保密金的事情。”
他说完,立刻就转身有些仓促的想要离去,却不想身后的男人突然一把拽住了他其实在微微颤抖着的手腕,接着用一句话,便瞬间击溃了他强撑出来的最后一丝体面和尊严。
“你去哪儿啊,顾总?”
“你的助理知道你这么变态的性癖吗,嗯?你喜欢疼,喜欢被羞辱,喜欢被男人捂着嘴巴狠肏,这些你的助理知道吗?你让他和我聊什么?倒不如你今天在这儿和我聊清楚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放手!滚开!!!”
顾衾当即震怒的试图甩开对方的手,但身体却在微微的发着抖,莫名发烫的心底却隐隐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快要冲破压抑已久的欲望牢笼。
男人强硬的扣着他的肩,将他转过来面向了自己,俯身下来凑在他的面前,微微放缓了语调:
“我知道你的顾虑,嗯?你压抑这么多年,不就是怕你身体的秘密暴露吗?”
“我可以满足你。”
男人的话明明是再商量,可那语气里却莫名带有一种不容抗拒的蛊惑——
“你的药根本就没有解,不信你可以自己找人去查。一个月之内,如果不是每天与人交合的话你随时都有可能暴毙,医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的,你是想被私立诊所当个小白鼠,还是打算药瘾上来以后随便从大街上找个男人?”
“大不了我们先试试,就当这一个月是试用期,如果不行我滚就是了,嗯?你大可不必害怕,我可以给你一个我的秘密做交换……”
——
顾衾坐在男人车里的时候仍然感到一丝不真实。
车外飞速略过的光景让他感到一丝眩晕,熟悉的景色在逐渐愈行愈远,等到顾衾回过神来以后,惊讶的发现他们正在远离市区。
“你要去哪儿?”
“你家。”
“我家在市中——”
“去你的别墅。”
“你怎么知道我——”
“嘘~”,男人有些邪气的笑了笑,“顾总还是少问些问题吧。”
“给。”男人突然从兜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扔给了他。
顾衾抬手一接,发现居然是自己的手机。
“昨天捡回来的,刚刚有人送过来,没人动。”
', ' ')('顾衾不做声响的摁开屏幕,还没等点开那一连串爆炸了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就听见男人用有些戏谑的声音笑道:
“顾总还是抓紧处理下你的事情吧。”
“下面不痒吗?嗯?”
“什么?”顾衾先是一顿,继而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当即面颊一红,正要开口反驳,却又猛然间惊觉自己的身体内部真的隐隐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瘙痒。
“时间不多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我们当然得找个好去处——”
“好好的帮顾总渡一下发情期。”
顾衾咬牙切齿的道:“闭嘴。”
埃文好脾气的笑笑,而后竟然真的闭上了嘴,状似认真的看起了面前的路。
顾衾咬着牙把头抵在车窗上,耳边又开始嗡嗡直响,他必须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压抑住涌到嘴边的呻吟。
体内愈发明显的空虚和瘙痒感犹如万蚁嗜咬,而更加糟糕的是这具已经尝过肉味儿的身体居然开始食髓知味的骚动,不安的渴求着身边熟悉气味肉体的触碰。
男人的体温本身就偏高,随着身体对于周遭愈发敏感的触觉,即便是隔着衣物,顾衾都开始产生一种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内快要被对方体温灼伤的错觉。
“唔——”
细弱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的从抿紧的唇缝中挤出,愈来愈剧烈的破碎喘息声中,一只大手温柔的拨开了他额前不知道何时被汗水打湿的碎发。
“别咬。”
男人将他的发丝别到耳后,手指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想象,最终停留在那瓣被咬出牙印的的薄唇上,微微向下使力,将那盏唇瓣压了出来。
“你,看路——”
“我断了一只胳膊眼睛只剩点儿光感的时候都能飙车,”男人无所谓的嗤笑道:“顾总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顾衾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和他争辩了,斜靠在椅背上,有些恹恹的哼唧了一声,两手无意识的捂住了内里愈发滚烫的小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微微颤抖着的大腿内侧开始不受控制的绞紧,越来越强烈的灼烧感开始从小腹处沿着各个神经脉络游走。
顾衾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睁大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树枝,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眼底一盏辗转的流光终于还是逐渐涣散开来,熟悉的眩晕感再一次随着情潮的入侵袭来。
“唔——”
他张了张口,吐出的却是一口灼热而黏腻的喘息。过于色情的气流声萦绕在封闭的车厢中,即便顾衾再是迟钝,也感受到了一刹那男人的僵硬。
“额-,呃啊——”
胸前挺立的两颗乳蒂也愈发敏感起来,被从根部捆住勃起的奶头原本就直接顶着质地精良的衬衫,随着道路的颠簸反复摩擦愈发膨胀。
高档的布料犹如一片轻柔的羽毛,反复剐蹭在娇嫩的乳首上。红芯儿一般的奶孔已经彻底被磨开了,此刻被反复刮擦的又痛又痒,不住颤抖着,反复下一秒就会淌出一道滚烫的奶汁。
顾衾下意识的伸手去捂自己两颗被磨痛的奶粒。
“哎,干什么!”
男人抢先一步,在半路“啪”的一声钳住了他纤细的手腕。
“自己碰可不是乖孩子。”
“顾总还是缺些教导,嗯?”
男人略带沙哑的嗓音并不下流,吐出的字句也是温和的、甚至可以说得上的彬彬有礼的。然而顾衾却听的莫名喉头有些发紧,两条原本就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又在不经意间向内使力,敏感肥厚的肉唇和蒂头顿遭夹击,一股爽利的快感顺着下体如一道电流般狠狠鞭挞着神经末梢蜿蜒而上。
“真是不乖,”男人一边目不转睛的开着车,一边灵巧的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有些粗鲁的将一丝不苟掖进裤缝的衬衣拽了出来,滚烫的手掌贴着下腹径直伸了进去。
“你做什么!你疯了吗!!拿开——,呃啊……,拿开!!”
带着哭腔的叫骂声显然并没有唤起男人的同情心。
顾衾有些徒劳的尝试着并拢双腿,却全然无法组织男人越来越接近他私处的手指。
带着捆绑印记的阳具被胡乱的拨开到了一边,两颗左躲右闪的囊球都没有逃过被捏紧手心中狠狠搓玩一把的命运,过后又被用指骨顶着,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肥美肉鲍。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雌穴昨夜不仅经历了激烈的交媾,还被膝盖和手掌轮番掴打至高潮数次。殷红糜烂的软肉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一般几乎一直都没有停止过细微的震颤,如今被那根熟悉的手指轻巧的挑了起来,搭在两根滚烫手指上的软鲍顿时疯狂的痉挛起来。
埃文用两指插入肥厚肉唇与耻部间的缝隙,推挤着娇嫩红艳的雌花快速震颤着。粗粝的指腹富有节奏的狠狠摩擦突突跳动的肿胀阴核,尽管仍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包皮,内里的硬籽却没有逃脱被指甲盖捏扁掐烂的命运。
顾衾爽的发出尖锐的哀叫,两只手死命的去拽那只插在他
', ' ')('裤裆里胡作非为的手掌,男人却全然不为所动,任由他如何挣扎尖叫,都仍然自顾自的毫不留情的折磨着敏感的外阴,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为他缓解着药瘾发作后的折磨。
“喂喂喂,”被湿液浇了一手的男人适时地从顾衾已然湿的一塌糊涂的裤裆当中抽出掌来,反手一下狠狠掴在了对方开始左摇右摆的性器上。
顾衾吃痛的发出一声哀呼,两腿还没来得及蜷缩,就被对方摁住了腿根儿,强硬的逼迫他维持着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
“不能随便射的啊,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男人反手将青年修长白皙的玉茎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又随手系上了对方腰间的扣子。鲜嫩殷红的龟头有些可笑的裸露在了裤腰的外头,被牵连着拉拽起来的阴囊毫无尊严的被压在了裤裆处印出了两颗浑圆的形状。
“”不,不要……,别这样,不行——”
顾衾哽咽的抗拒着,两腿不断踢蹬,完全不能接受这样带有极端羞辱意味的举动。
然而恶劣的男人却好像存心要打破他的自尊,将他这么多年来秉持的高傲肆意的摔烂在地上用脚踩踏一般,不仅对于他近乎可怜的哀求声置若罔闻,甚至还要更加变本加厉的,一边用手去抓挠他刚刚射过一次精的高度敏感的龟头,一边把满手他潮吹喷出的淫液抹在他的性器顶端,残忍的用语言刺激他道:
“你喷了这么多呢,顾总。”
“不过给你抖了几下逼,你就哆嗦着把我的车座喷湿了,嗯?装什么清高,你当真以为你是因为吃了药才这样的?”
“别说了,别——,呜啊,嗬啊……!!”
顾衾的手指死命的攥紧了男人的手腕,拼命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躲过针对敏感性器顶端的残忍折磨。沾满黏汁的手指有些脱力的在对方紧实的肌肉上拖过几道湿濡的印子,顾衾有气无力的微微睁着眼睛,有些崩溃的怒骂道:
“闭,闭嘴——呃啊……,混,混蛋——,呜……,我叫你别说了——,闭嘴啊!!”
一次高潮过后尽管有些筋疲力尽,难捱的快感却似乎也稍稍平息了一些,顾衾瘫软在座椅上有些艰难的调整着呼吸,之前仿佛被抽离了身体的灵魂也终于渐渐跟随着意识回笼。
埃文原本也无意在车上多做些什么,只是想着先把这一波突如其来的情潮度过便罢。但他万万没想到顾衾被他那样调戏两句之后刚刚射过的性器居然又硬了起来,一时间各怀心事的两人都不太自在的咳了一声,顾衾更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车厢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埃文默不作声的抽回了手来,满手湿淋淋的又不好意思找东西擦手,只能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把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后知后觉的五感这才开始发挥作用。
顾衾面色僵硬的解开扣子把自己硬到非常尴尬地步的性器勉强塞回了裤子,还没等拉好拉链,一股甜腻的味道便钻进了他的鼻间儿。
就是他现在立刻小脑萎缩,素来矜持高贵的顾总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这股味道的来源。
他几乎听见了自己抬头时脖颈处骨头僵硬的“咔啦”声。
然而当顾衾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对方已经被手上淫液洇湿了大片的裤子时,那勉强保持的面子上的从容镇定终于再也不能维持分毫,当即突破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顷刻间让他丢盔卸甲。
顾衾本身就白,面皮又物理意义上的格外薄,如果此刻让他扭头去看一眼后视镜的话,他一定难以置信人的脸怎么可以红到这样的地步。
他近乎崩溃的捂着脸长叹了一声,接着疯狂的抽起了车门里的抽纸,一股脑的掷在了男人青筋暴露、骨节粗大的、湿淋淋的手背上——
“艹!”二十几年来没说过脏话的顾总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方式,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指着身边这个比自己高了足足半个头、单手就能把他轻松扛起来的外国男人怒骂道:
“你他妈变态吧你!”
救人还要被泼豆浆,一边开车一边还要被骂的变态:
“……”
秉持着好男人就要温柔体贴、忍辱负重、勤勤恳恳照顾好对象的原则,埃文对于来自顾总倒打一耙的指责非但没有任何怨言,反到是听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的逗弄这只随时随地都在炸毛的小猫咪……
他一边有点吃惊于自己对于这个漂亮青年奇高的容忍度,另一边又开始认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怎么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之后心里还会酸溜溜发烫,似乎总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想要把人招惹的更过分一点,看着那张素来端庄高贵的面孔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骂出那些平日里他最瞧不上的污言秽语,更甚者,让他哭出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项……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路无言,直到在一处山脚处转弯,面前的道路已经可以远远地看见尽头的山庄大门。顾衾才突然有些心事重重的开口,打破了这让人尴尬的沉默气氛:
', ' ')('“我好像……,没法走。”
他有些难堪的别开脸去,与此同时却又不得不岔开双腿,尽可能的减少内裤带给红肿阴蒂的强烈摩擦感。
埃文当即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问道:
“家里有人吗?”
“管家,还有七八个常住地佣人。”
“拨电话,让他们回避。”
顾衾沉默的照做,摁下号码后手机却被从手里抽了出去。
埃文异常自如的在电话里吩咐了他的管家,挂掉电话后看着顾衾有些诧异的目光,不自觉的笑了笑:
“为少爷服务是我的荣幸。”
顾衾突然意识到他大概也是误会什么了,估计以为自己是不被家族重视的可怜弃子之类的,怕他亲自打电话跌份,这才假冒司机替他撑场子。
想要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个目不斜视盯着前方道路的男人便抢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话头,仿佛可以预知他的心思一般,难得认真的低声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我愿意为你服务。”
“forever.”
顾衾原本盯着对方嘴唇的视线顿时不自在的移开了。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骤然涌起的一丝酥酥麻麻的烫热,却让他避无可避,哪怕闭上双眼,耳边都会响起血液在升高的血压下快速涌动的声响
他感到一丝不妙。
心底却又莫名的涌生出一丝缱绻的、无法解释的雀跃和庆幸。
奇怪。
顾衾伸手捏了捏自己滚烫的耳垂,有些不解:
明明头已经不痛了,怎么又感觉脑子有点想不明白事情了呢?
唯一可惜的是,这份莫名的感动仅仅持续了连二十分钟都不到。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的开进了山庄,进入地下车库后男人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顾衾身上,一弯腰,便打横将人抱了出来。
两个人坐着室内电梯直接进入了主宅,空无一人的巨大房屋内因为日日有人打扫而异常的干净整洁。
埃文把人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来来回回的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确定所有佣人都撤出了以后重新回到了客厅,中肯的点评道:
“房子不错,就是缺些烟火气。”
顾衾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副完全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男人当即不满意了起来,于是下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变成了——
“看样子要在每个屋子都做几次才能增些阳气了。”
顾衾:“!”
“你有病吧!变态吗你!”
24小时之内被连骂n+1次的变态终于发出了反击。他微微侧了下头,露出了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用带着戏谑的语气沉声道:
“彼此彼此吧。”
顾衾:“……”
已经被人发现了秘密,扯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顾总突然感到了一丝无法反驳,顿时有些气闷的僵在了沙发上。
最终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尚且裹在身上的外套往脸上一蒙,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任由那个对于进入别人家翻箱倒柜轻车熟驾的男人开始四处翻腾,自己则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挺尸一般彻底一动不动了。
“脱裤子。”
突如其来的命令宣告了顾总短暂装死之旅的结束。
尽管尚且神志清醒、且四肢比较灵魂的顾总当即对于这句命令回复了一个言简意赅、态度鲜明的“滚”字。
但下一秒,高冷的顾总却还是没能逃脱男人的魔爪,被从一堆衣物中刨了出来,轻松压制住挣扎后简单粗暴的脱掉了他的裤子。
男人把他跪趴着摁在了沙发上,拽掉他的裤子后扔到一边,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继续命令道:
“腿打开。”
顾衾无声的抗拒着,两条大腿夹得死紧。
下一秒,他便被拎着一只脚腕强硬的分开了双腿,以一个可笑的姿势趴在了沙发上,携着掌风的滚烫大掌猛地狠狠掴在了他完全没有恢复一丝一毫的肿胀雌穴上——
“啪!”
“额啊——!!!!呜——,嗬啊……”
“别让我说第三遍。”
男人带有蛊惑意味的沙哑声音再度响起,顾衾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跪起来,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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