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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点整。
顾总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
因为他今天一早起来,发现自己居然长了智齿!!
“我的最后一颗智齿在18岁成年那天就拔掉了。”埃文蹲在顾总的椅子旁边,一边戳着他肿起来的腮帮子,一边欠儿兮兮的道。
顾衾的白眼儿都要翻到天上去,一边翻着报纸一边阴阳怪气的道:
“哦,那真是好了不起啊。”
埃文笑眯眯的拿掉了他躲在报纸后头试图悄悄扔进咖啡里面的方糖,认可的点头:“是啊,而且我的脸也没有肿的像一只蜜蜂小狗。”
顾衾把报纸扔在了他的脸上。
埃文哈哈大笑。
“我必须!要!放糖!”顾衾皱着眉头小小的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而后忍无可忍的抓狂道:“我可以只放一块儿!!这太难喝了!!”
“你可以喝牛奶的。”埃文把桌子上的另一个杯子推到了顾总的面前,贴心的道:
“我温过了。”
顾衾愤怒的把餐盘里的面包切成碎尸,烦躁的道:“我说了我不喝牛奶!而且没有咖啡我会困!会困!我从昨天到现在只睡了三个小时,嘶——”
顾总捂着被扯痛的脸颊,脸上的五官都皱了起来,突然心虚的男人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接着转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埃文端着小奶锅走了出来。
顾衾尽力忽视他身上异常违和的爆乳粉色小围裙,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平板上。
“喏,”埃文把小奶锅里的东西倒在了杯子里,手指一推,放到了顾总的眼前。
“什么东西?”
“奶茶,效果比不上咖啡,但是应该会好一点。”
顾衾半信半疑的端起来喝了一口,嘴巴上沾了一圈儿奶沫儿。
“真难喝。”顾总挑剔的道。
埃文也不做声,就托着脸在他对面看着他,闻言只是笑着点点头,全然一副受气小管家的样儿。
挑衅无果的顾总顿时感觉更加烦躁了。
顾衾眼巴巴的看着埃文倒干净了奶锅里的最后一滴奶茶,在对方抬眼看他的时候又别扭的把脸扭开。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和忙活了一早上的男人挣这最后一口残羹剩饭,但是心里的馋虫又勾的他实在是浑身不自在。
埃文站在吧台前把杯子里的奶茶一饮而尽。
原本智齿就疼的要命的顾总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委屈——
“唔!呜唔——”
男人猝不及防的吻了下来,唇舌交融,香醇的奶茶被渡进了口中,顾衾先是猝不及防的挣扎了一下,紧接着又不由自主的沉沦于男人滚烫热烈的唇齿,下意识的搂着对方的脖子斯磨起来。
“唔——”
男人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描摹着顾衾嘴里被智齿破出的伤口,顾衾顿时吃痛的想要合拢牙关。埃文的手突然一把钳住了他的下颚,牢牢的掰开了他的牙关,强迫他接受这种类似于兽类疗伤一般的抚慰。
一吻毕,两个人均是气喘吁吁,顾衾的眼泪都疼出来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发麻的嘴唇,又小心的去捂自己好像愈来愈肿的脸颊。
“公司?还是学校?”
不同于因为一个吻就已经有点情动的顾衾,埃文眼下已经若无其事的摘下了围裙换上了宽大的风衣,此刻正在漫不经心的整理手上的腕表,以及检查别再腰后微型手枪的保险栓。
“公,公司。”
顾衾看着男人不自觉间流露出的匪气,舌头居然不自在的开始打结儿。
“下午呢?几点,我来接你,去把牙拔了。”
“什么!!”前一秒还在思索男人真实身份的顾总闻言大惊失色,浑身上下瞬间写满了浓浓的拒绝,尖声道:
“我不!!!”
下午五点三十分。
顾总被他包养的小情人强硬的扛上了车。
此刻正像一个蔫茄子一样发呆,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的皮卡丘贴纸。
“我不去。”
他气若游丝的挣扎道:“我可以给你开一张支票,你现在就送我回家。”
埃文哼着小曲儿装聋,正视前方的目光无比正直,完全没有为金钱折腰的意思。
顾衾有些恼怒的捂着脸嘟囔了一声,满脑子都是在自己六岁的时候被可怕的牙医拿着钳子满院子追的恐怖景象。
“滴滴滴!!!”
埃文暴力的用喇叭轰开了一辆挡路的车,顺着路旁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岔路口一拐,来到了一幢独栋别墅前面。
他轻车熟路的解安全带、下车、拎出顾总、关上车门。
伴随着“滴”的一声车门落锁,顾衾仍然在试图拉开车门的手终于放弃了一般的滑落下去,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被男人一步一拖的弄到了门前。
一堆吵嚷的外国人“哗啦”一声破门而出,震耳欲聋的“surprise!!”险些让顾衾当场失聪。
', ' ')('人群在埃文面无表情的“滚”字还没落地前就利索的作鸟兽散,直到顾衾被埃文领着上了二楼坐到了宽大的白色理疗椅上,他仍然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摸不着头脑。
“这是我朋友的住处,她是私人大夫。”埃文看到了他面上的疑惑,适时地解释道。
“那刚刚那群人?”
“也是我的朋友。”埃文面不改色的道。
顾衾:“……”
“我听见他们喊你老大了。”
埃文:“……”
顾衾:“……”
“你听错了,”埃文动作利落的放倒椅子,从善如流的改口道:“他们叫的是“老爸”,那是朋友间的一种称呼。”
顾衾:“……”
“我只是牙疼,不是脑瘫,”愤怒的顾总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领,恶狠狠道:“你是不是唔——,唔!!”
埃文突然不动声色的对着顾衾后方挑了下眉,顾衾的一个“病”字还在嘴里没吐出来,就被一块儿白布捂住了口鼻。
“唔唔唔!!!”
顾衾疯狂的挣扎起来,埃文攥着他的手怕他伤到自己,片刻之后,狭小的房间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精炼的女人抱着膀子站在一旁,看男人仔细的擦去嘴角儿流出来的血水,有些不解的道:
“直接打麻药不行吗?拔个牙而已,他挣扎的很厉害哎,差点咬到我。”
埃文沉默的盯着青年昏睡的侧颜,半天才用有些低沉的嗓音开口道:“我还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我想让你给他做个全身的检查。”
顾衾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熟悉的床铺上。
他捂着眩晕的头强撑着坐了起来,被满屋子鸡汤的香气弄得肚子不争气的直叫。
他趿拉着拖鞋扶着墙出去,发现埃文正在厨房弓着身子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食谱,数着粒儿数的往鸡汤里面扔枸杞。
“醒了?坐,马上好。”男人头也不回的道。
顾衾已经完全习惯了男人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本事,淡定的拉开椅子坐了进去,对着手机前置仔细观赏自己的侧脸。
还行,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肿。
顾总满意的放下了手机,正赶上男人端着鸡汤出来。
“小心,烫。”
顾衾连忙收回了自己金贵的手指,一动不动的等着自己的金丝雀儿把各种碗碟勺筷稳稳当当的摆在他的面前。
吃饭的时候一时无话。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讨论刚才的事情。
埃文倒是出于愧疚,除却了检查身体的事情没有提及外,稍稍解释了一下把顾总迷晕的事情。
智齿不疼只剩伤口有点隐约痛感了的顾总点点头表示了理解,之后又看在鸡汤的面子上,大发慈悲的表示可以放某些大逆不道的家伙一马。
埃文见状则立刻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诚意以示感恩和回馈!
于是两人饭后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手中的工作之后,不到晚上九点,就又双双进了浴室。
顾衾有点无聊的靠在床上,对着手里的镜子张开嘴仔细打量,实在是想不出来埃文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他不太理解男人口中的“不做,但是可以爽一下”到底是什么,满头疑惑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其实牙不是很疼了,做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顾衾为自己的欲求不满感到暗暗心惊,又想到刚才男人在里面为他擦洗身体时满脸认真的仔细搓弄两盏肉唇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合拢了双腿,感觉湿软的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指间的温度。
太淫荡了。
顾衾在内心默默地唾弃自己。
他强迫自己分开绞紧的双腿,可微凉的空气顿时钻入了松垮的浴袍,引得他轻微的打了个哆嗦。
好奇怪的感觉。
顾衾下意识的又把腿夹紧了,两片黏腻的肉唇开始相互磨蹭。
他隐约觉得下体开始生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烫热和瘙痒,绞紧在一起的两腿开始不由自主的有规律的夹弄。
绷紧的指尖和蹬动的双腿为他带来愈发无法忽视的快感,顾衾喘息一声侧着卧倒在了床铺上,开始随着急促的呼吸频率一下一下夹弄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肿胀肉花儿。
耻部的快感让那里产生了快要燃烧融化一般的错觉,黏腻而肥肿的触感从陌生到熟悉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顾衾几乎是遵循本能的追逐着夹腿摩擦两片肥厚阴唇的快感,将那一滩淫靡的烂肉挤弄的咕啾作响。
他甚至伸出自己的颤抖着的手指去隔着内裤扣弄那颗浑圆鼓胀的肉蒂,将那一颗圆豆子掐弄的几欲胀裂,却依然不得章法,无法获得被男人玩弄自己阴蒂时那种濒死的极限快感。
白皙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快速摩擦着自己滚烫的肉蒂,腕骨顶在两片翕张的肉鲍上,随着每一次动作,在娇软的嫩肉上摁下一排排小坑。
黏腻的液体很快渗透了
', ' ')('内裤打湿了他的手指,顾衾有些痛苦的拧起来眉头弓起腰身,压抑的喘息着努力想要获得进一步的快感。
突然,一只手强硬的捉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他便被反剪着双手从后面压着跪趴了起来,原本并拢的双腿被强硬的用膝盖向两侧分开,一记狠厉的掌掴自上而下,狠狠的贯过了整口湿濡黏腻的肉穴。
肥软的骆驼指在内裤上挤挤挨挨的透露出隐约的形状,随着掌掴的落下疯狂的痉挛起来。
顾衾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惊叫,还没等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便又被男人的膝盖顶上了抽搐的雌穴。
埃文恶劣的压着他的腰,强迫青年自己扭动着浑圆的肉臀把雌穴顶在自己的膝盖上,磨蹭挤压成各种形状。
娇嫩的阴蒂头儿被恶劣的一次又一次彻底压扁,又在好不容易重新鼓出时遭受到极端残忍的研磨。
阴蒂内里极为敏感的骚籽儿都快被碾碎了,顾衾爽的浑身哆嗦,反剪着的双手无处抓握,只能徒劳的在虚空中痉挛着蜷起。
“我该原谅你的,对吗?”男人一边用手指隔着内裤描摹他肥肿阴唇的形状,一边低声喃喃道:
“芦荟汁让你的逼感觉到很痒,是吗?”
“你,你什么时候……,呜——”顾衾的话因为骤然被捏紧的肉蒂戛然而止。
男人爱恋的搓弄着手中的骚豆子,轻笑道:“洗澡的时候啊,我还以为小衾知道。”
“放屁,”顾衾一边挣扎,一边红着眼睛咬牙怒骂道:“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么变态!”
“那你现在知道了。”
男人坦然的笑了笑,而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顾衾一头扎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愈发烫痒的肉穴。
“我以为你长记性了。”
男人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有些不快的道:
“看样子你依然不知道这是属于谁的东西。”
说着,他伸手拽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摸索了几下,拿出来了几个东西。
“你需要一点小小的教训。”
顾衾的嘴被通明胶带牢牢地封死了,理由是他现在在恢复期,最好少开口说话。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被剥夺了尖叫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褪掉了他的内裤,捏着他的肉唇粗暴的捅入手中的压片儿。
男人不停的用手中的内裤擦拭被淫液打湿的肉唇,以便能够牢牢捏住两片打滑的肉片儿,顾衾崩溃的看着男人不断旋拧着螺丝将夹住了两片阴唇的铁夹调紧,两条腿像是通了电一般,不断地疯狂哆嗦着。
“流太多水儿了,宝贝儿。”
男人突然低头,在他哆嗦着的阴蒂上亲了一口,紧接着对方又突然狠厉的叼住了那颗鼓胀的骚豆子,磨着尖利的牙齿威胁道:“一会儿不够吃的话,你可要吃苦头的。”
埃文吐出了嘴里骚软的淫豆,怜惜的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牙印,轻声安慰道:
“别害怕——”
“——过一会儿才轮到你呢。”
埃文端起了放在床头的一个杯子,将里面的热水含了一口在嘴里,而后他推着顾衾靠坐在了床头,自己一低头,将那根在半空中摇晃着的白净男根一口吞吃进了嘴里。
“唔!!!呜呜——!!!”
殷红敏感的龟头被灵巧的舌尖生生从包皮中褪了出来,含着热水的口腔形成了一个绝对的密闭空间,将被包裹在其中的性器瞬间烫的泛起薄红。
从未被人口交过的顾衾哪里受得了这种东西,当即双腿一蹬双手胡乱的推拒着,险些就要精关失守。
男人早有预料般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压在小腹上,另一只手死死的圈住了性器的根部,接着努力张开双唇,径直将那一根修长的玉茎尽数吞入了口中。
“唔———!!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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