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恨他不会忘,也不会轻易诉与他人。
“渊安。”
白恩岚打断白渊安的回忆,看到白渊安痛苦,白恩岚觉得自己很坏。
为什么非要让别人己经结痂的伤口再因为自己的询问再一次撕开暴露在空气中呢。
“渊安,对不起,我错了。”
她不想知道了。
白恩岚不知道事实竟然是这样的,只得匆匆逃离。
可敏感如白渊安,己然将白恩岚的逃离当做她害怕的证据。
白渊安快步跟上,紧紧的拉住白恩岚的手:“别走。”
白恩岚有些懵,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想好好向白渊安道歉,她不该逼他自揭伤疤。
现在连安慰都不知怎样说出口。
“别怕。”
白渊安走到白恩岚面前,摸摸白恩岚的头:“就当我讲的是个恐怖故事好不好?”
听见白渊安带满歉意的安慰,白恩岚羞愧极了,只得低着头。
真想自己再聪明些,尽快想个好法子道歉,好让这段友谊可以像从前那般。
看白恩岚不说话,白渊安只能诱哄着:“我再也不吓唬你了,我保证,好不好?”
“以后我的糖都给你,好不好?”
“你要是觉得不够出气,要不,你打我、骂我一顿?
我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不好?”
白恩岚还是没有说话,明明是她错了,为什么面前的他却还在哄她。
他讲的不是恐怖故事,她知道。
想到他的遭遇,又想到他在每个雨夜的苦苦坚持。
她不自觉的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他:“忘了那件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白渊安反抱住她,不加思索:“好。”
只要还是朋友,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晚上,白渊安将白恩岚送到宿舍后,自行回了宿舍,不禁想起了凉亭里没说完的',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