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碰到了,嘉鱼却莫名有些骨sU,腕骨酸软使不上劲。她捏住拉链,笨拙且缓慢地朝下拉。
背对他的姿势实在太难发力,她努力了半天,拉链却只下降了一点点,曲起的指关节时不时会擦过他隆起的K裆,坚y的指骨在同样y邦邦的gUit0u上不知轻重地碾。她敏锐地听出身后男人平缓的呼x1渐渐变了调,他上前一步,x膛和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身T的热度透过衣物层层传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着,手背被他g燥的大掌完全包住了,他把着她的手指,引导她解开拉链,释放出胯间的巨物。
“手扶稳,PGU翘起来。”
谢斯礼在她PGU上轻拍两下,沉稳下达指令。
他说话的语调非但不强y,还谈得上温和,对嘉鱼来说,这就是爸爸身上令她着迷的魅力——虽然话中不带一丝严厉或b迫的意味,却莫名让人信赖和听从。在情事上,她就像一台机器,而他是为她编写运行程序的主人,只要往输入框里键入了指令,她就不由自主想要遵循。
于是,手指搭上厨台,双腿并拢,T0NgbU听话地翘起来。
她涨红脸颊,浑浑噩噩地想,她和爸爸真该下十八层地狱。哪有父亲和nV儿像他们这样的?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破的厨房做着父亲和nV儿之间绝对不该做的事。
他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g住她内K的边缘,将内K褪至腿心的位置。浓稠的裆部慢慢从她yHu上剥离,扯出连绵的黏丝,像被强力胶水糊住。凉风丝丝缕缕灌进r0U缝和裆衬的间隙,将两片滑腻的白软馒r0U冻得阵阵挛缩。很快凉意就被热烫替代,圆润肥硕的gUit0u挤进她的腿心,将x口和内K裆部之间的缝隙填补得严严实实。
他停下动作,低头亲吻她的后颈,未卜先知地提醒她待会别叫出声。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细品颇为自恋,顺带还暗示了一把她的敏感,嘉鱼回过头,气呼呼地瞪着他,眼睛闪亮,眉毛飞扬,表情生动得像子供向动画片里的愤怒小人,就差在额角画上一个代表生气的红sE图案:“……我才不会出声!”
脱口而出的音量小小的,娇软嗲甜,不像生气,倒像在和他撒娇。他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耀武扬威生气,反而弯起眉眼,宽和地笑:“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然是真——”
话音突兀地中断。
像被雷电劈中,小姑娘的肩背蓦然一僵,定格了三秒,然后像折翼的蝴蝶般恭顺地塌下去,歪歪斜斜趴伏在厨台上,手肘支着台面,脚趾抠住鞋垫,无助而激烈地发颤。
而他仅仅只是把露在外面的大半截ROuBanG尽根送入了她的腿心。
粗硕ROuBanG将她弹软的腿r0U压得深深内陷,两片Sh软的大y同样被挤得向两边摊开,露出了藏在深处的r0U花。
纤薄的花瓣牢牢x1附在雄壮bAng身上,被凹凸不平的入T珠撑成了一个将近一百八十度的平角,Y蒂也因为这个姿势彻底翻出来。bAng身往里送时,珠粒滚雪球般滚过r0U豆,那些入T珠既保留了人类肌肤温热柔软的肤感,又带着自身的坚y,陌生且新奇的触感让快感强烈得像被卡车重重碾过。
不能出声。
嘉鱼SiSi咬住牙根,似乎只要用力咬着牙齿声音就不会泄露出去。然而没等她缓过劲,腿心处的ROuBanG忽然以一种凌迟般的慢速朝外cH0U,直到两圈珠子全部从她腿心cH0U离,然后——
猛地向前一撞。
手肘在台面上打了个滑,上半身被撞得朝前一扑,原本的姿势彻底垮掉了,她将脸颊埋进肘弯处,腰酸骨软站都站不稳,脚尖微微踮起来,足弓绷成了一道紧张的弯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后谢斯礼玩味地轻笑一声,左手托住她的小腹,将她瘫软的上身拉起来,凑到她耳边,慢悠悠地问:“不是让你扶稳?”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右手卡住她的腰身,继续动起来,慢出急进,每次都只cH0U出一点点,向前撞的时候却全根没入,顶胯的姿势漂亮得像在跳舞。
相较之下,嘉鱼简直像在受刑,年轻青涩的身T异常敏感,平时看点小电影都会哗哗往外淌水,更遑论是这样r0U贴r0U的折磨。每次ROuBanG朝外cH0U拉,快感都会像丝一样拉得细缓绵长,在她T内拧成一道纤巧的绳,朝内撞时却又化身利刃,反复割磨膨肿的r0U豆,将整个三角区都搅杀得酸痒胀麻。
大概动了六下,也可能是五下,她紧闭的齿关渐渐松懈了力道。十来下过后,嘉鱼完全忘了几分钟前才信誓旦旦保证过的不出声的事,张开红唇嗯嗯啊啊胡乱哭Y起来,手指朝后抓住他的衣角,软着一把蜜做的嗓音黏黏糊糊地叫他:“爸爸,爸爸……”
谢斯礼原本就没指望她有多能耐,看到她这副意料之中的反应也只是好笑地叹了口气,将左手食指和中指抵进她的口腔,另一只手箍紧她的细腰,稳稳当当支撑住她。
口腔被手指堵满,即便想要发出声音也是细碎且含糊不清的。她咬着爸爸的手指,终于不用费心锁着自己的喉关,可以放纵声音像cHa0水一样漫出去,反正总有闸门为她阻挡。
腿心被磨得像要起火了,她低下头,借着昏聩的灯光,勉强看清一个蛋状巨物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时而隐没,时而冒头。那东西是浅棕sE的,和她nEnG如春笋的肤sE形成了鲜明反差,像雪融化以后露出来的一捧泥土,一个丑陋,一个美丽,对b触目惊心。可明明是这么丑陋的东西,丑陋到她觉得这东西完全不该出现在谢斯礼身上,她看着它时却全无反感,只有突破禁忌的刺激与兴奋。
爸爸在用他的ji8Cg她的腿心。
这个认知带来的爽感湮没了一切。
她颤抖着伸出左手,慢慢盖上gUit0u,在它冒出来的时候仔细且慎重地拿掌心r0u弄它,像在逗弄一只珍稀宠物。
谢斯礼顿了顿,忽然加快了速度,一改方才快慢交替的玩法,又快又深地cHa进来,全入全出,拿gUit0u狠狠顶撞怀里小孩柔nEnG的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咕啾啾的水声由小渐大。
ji8上裹满了透明粘Ye,分不清究竟是她的水还是他的水,也许二者兼而有之。Sh漉漉的马眼每次撞上她的掌心,都会在上面留下些许晶亮的反光,如此数次之后,她的手掌很快和腿心一样Sh润得不能看了,连指缝间都缠满了ymI蛛丝。
快感一点点积累,以各自的X器为中心,由ysHUi粘合在一起,于是她的yUwaNg成了他的yUwaNg,他的yUwaNg也成了她的yUwaNg,热融融的器官相互摩擦,仿佛天生就该合为一T。嘉鱼仰头靠在爸爸肩上,长发柔顺地散在他x前,小脸通红,目sE迷离,配合他的动作向后摇摆PGU,慢慢套弄着腿心的rguN。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是大冬天,身上却出了一层汗,宽松的睡衣都被汗Ye浸Sh了,紧紧贴住她的身躯,整个人像是漂浮于江面,被水Ye包裹着,连大脑都仿似进了水般不甚清明。
这时只剩下身T的感受是清晰的。
她追寻着他的节奏,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圣诞夜——
这场x1Ngsh1同样是独属于他们的隐秘不可告人的舞蹈。
“先生?”
突然,身后传来了住家保姆惊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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