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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男优秘辛作者:红糖∕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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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优秘辛作者:袖刀

,但是最後必须要口交。」

「口交?」季迦亭重复道。

「对,你给kane用嘴、颜射、还要吞掉,这是最後的让步了。」

对方如此直白的用词令季迦亭的脸皮再一次热腾腾的红了。

「……好吧。」

虽然双方已各让了一大步,但是真到拍摄这天,季迦亭却觉得还是自己亏了。

露天戏和内景的感觉完全不同!

仍是单独租下一个小岛,摄影机对准了位於海潮边沿的一块白色巨石,等ji一声令下,季迦亭就要一丝不挂的躺上去。

石头当然不是真的,只是剧组制作的道具,不知用了什麽材料,石面打磨得光滑平整,不会蹭伤皮肤,还细致在缝隙里填了仿真的小草小花,极尽鲜妍的在海风里招摇。

虽然和kane也曾有过幕天席地的一次,但毕竟是夜晚,又没旁人,在昏暗夜色里,什麽情态、什麽姿势都不妨事,反正谁也看不清谁。

但现在不同了,光天化日,这明晃晃的w丽阳光可比什麽都灼人,堪比无数双眼睛,季迦亭揪著白色的浴袍,实在有些拉不下脸皮。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怎麽办呢?

如果ben没出事,这一劫也还是躲不过,现在对象换成了kane,他实在不该再扭捏,可是在这冷战当口,让他雌伏於对方身下,又有些不甘心。

「紧张了?」涂好防晒油的kane走过来。

在海边的这些天,kane也晒黑了不少,只穿著低腰海滩短裤的他,每一块皮肤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季迦亭移开目光,逞强著抿出一个微笑:「没什麽好紧张的,这是最後一段,早拍早了。」说著扯开浴袍的带子。

kane没再说话,只静静望著对方蓦然敞露的身体。

「是啊,拍完就结束了。」

季迦亭向仿真礁石走去时,听到对方这麽低声应了一句。

手脚麻木的在白色巨石上躺下,镜头渐渐推近,季迦亭闭上眼睛,尽量做出愉悦的神情,像在享受阳光的照拂,但实际上连眼皮都被晒得滚烫。

一块阴影移过来,先是笼罩了他的身体,继而遮住落在他面上的阳光。是kane,他的臂膀挡在季迦亭的脸侧,低下头用鼻尖贴上他的脸颊。

季迦亭将眼睛闭得更紧。

kane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摸到最敏感的胸口时,季迦亭咬紧唇,坚决不泄露一丝声响,kane顿了一下,随即捻上他的乳头。

「唔……」初次欢好後就再没有这样的亲密接触,触电似的,季迦亭身子一僵,不可抑制的从齿缝间泄出一个音节。

kane有点明白过来了,藉著亲吻脖颈的当口,低声问:「还在生我的气?」

季迦亭没有说话。

吻密密麻麻的覆盖住脖颈到下巴的肌肤,几乎把人融化的热气钻进耳朵。

「没有故意瞒你,」牙齿叼住耳垂轻轻磨蹭,双手游走於腰侧和腋下之间,「在这个圈子一天,就不想用真实姓名……」

「咦?」季迦亭睁开眼,又被白灼的阳光刺得再次眯起来,阳光将睫毛罩上浅色的光晕,看起来像夹杂著泪光。

「我以为你懂,」kane说,「你不是也不愿意用本名吗?」

「我……唔……」

性器被握住,顶端被麽指轻搔,一点点探出羞怯的头。

「旅馆的事,原本想亲自带你去看……那间是废弃的,我想在东边重新开一家,想和你一起挑位置……但你却不告诉我你将来的计画,我有些伤心,不知道你的未来里,有没有我……」

「……不是的,我……唔唔……」

唇又被含住,再没馀地辩解什麽,阔别多日的吻令一切言语都显得不合时宜。

他们赤裸的拥抱著,腿勾缠著腿,胸腹相贴,密不可分的唇间,舌尖像打仗般彼此撕扯勾卷著。

海浪拍上石面,在他们身上留下串串水珠,转瞬又被阳光蒸释,困扰彼此的烦恼和猜忌也这麽一同消弭不见。

爱抚结束後,ji守信的只留下一号机,并嘱咐摄影师将镜头拉远。

被翻转过身体时,季迦亭才惊觉自己刚才有多奔放,他完全忘了这是拍摄现场,每次和kane缠绵,都会让他的头脑呈现空白状态,身体却如先行兵般快速备战。

kane立在他身後,帮他把臀部抬高。

虽然这些天都没有下过水,但热情的阳光还是在季迦亭的身上留下甜蜜印迹。

以肚脐为分界,以上的肤色均匀深了一层,却不难看,如果形容的话,就是椴树蜜色,那种泛粉的金黄色,细细润润的,看上去就逗人食欲。而小腹以下就显得越发鲜嫩,尤其那两片浑圆的臀。

其实季迦亭并不属於特别白的人,至少就不如ji白,但皮肤出奇的好,又紧致,加上私处颜色偏浅,再去了毛,每回裸露肌肤都能令得kane目不转睛,所谓惊w,不外乎如此。

当下犹是,kane从後方搔拨著他的囊袋,那两颗便越发充血绷紧,不用看也知道,前方也一定红通通的翘得老高,而手里这两颗熟透似的缀在浑圆臀瓣下,活像枝上横挂的孪生果实,逼人的可爱。

阳光已没先前炽烈,一片絮状白云恰好飘到小岛上方,风也缓下来,徐徐吹散皮肤上的高热和汗珠,真是适合做爱的好天气。

可是……

「kane。」当男人亲吻他背部的皮肤时,季迦亭小声唤著这个名字。

他慌神了,真的要插入吗?

在萤幕上暴露最隐秘的情绪,所有人都会知道季迦亭做爱时是什麽样子了。

「嘘……」kane吮著他肩头的皮肤,沾满润滑液体的手徐徐下滑,一直摸到臀缝深处,手下的皮肤立刻紧张得绷紧。

以为他会探进去,但对方却只在穴口边缘揉按了一会,另一只手扳过季迦亭的下巴,低声道:「我们来骗过ji。」

「?!」

「把腰低下去。」kane轻声命令道。

季迦亭依言压低腰肢,kane扶住他的胯部,灼热的硬物抵在穴口下方,借助润滑的痕迹缓缓朝会阴处磨动,从远处看来就像在戳刺。

「叫啊……」kane掐了他的臀部一把,又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啊!」这一声纯粹是吓的,腰被摇得快要断掉才琢磨出kane的意图,咬了咬牙,终於发出成串的低吟。

「嗯――嗯――」

ji一直没喊停,可能真的被蒙混过去了吧。

假意律动了十数分钟,也许更久,季迦亭只觉身体一轻,又被翻转过来正面按倒在石上,睁开眼却见kane怒张的性器竟近在眼前。

对、对了,还要口交……

看著眼前猩红饱满的怒物,季迦亭涨红了脸,抿紧了唇,怎麽也不愿张嘴。

看他这样子,kane也大大的於心不忍,可是二号机已经在ji的示意下重新靠近,这一关却是怎麽也逃不掉了。

季迦亭狠下心,慢慢探出舌头,舌尖还没碰到,那物却忽然弹动了一下,这距离下看得真切,鲜红马眼内竟密密渗出水来。

「……」

季迦亭怨怼的瞪kane一眼,重新鼓起勇气再靠近,却不想一下被捧住後脑,还没张开嘴,那热辣阳物就挤进来。

「唔!」

kane疯了似的耸动起来,也许是先前憋了太久,这次一古脑迸发出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最後几乎就埋在口腔里律动。

不一会儿季迦亭就感到舌根酸痛,并有作呕的冲动,然而还没呕出来,又被新一轮的冲撞顶回去。

「唔唔――」

季迦亭抱住kane的腰、推搡他、捶打他的屁股,但这些动作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在这种时刻,换谁都以为这是调情。

如此几番之後,季迦亭便学乖不再动弹,由著kane抱著他的脸撒欢。

其实他完全不懂口交的技巧,什麽吸、舔、含的技巧全没有,亏得kane还乐在其中,这和自助其实也没什麽分别,但只要想到含著他的阴茎的人是季迦亭,是自己一直苦苦暗恋的对象,这种悸动,比任何技巧都动人。

浓精灌满了季迦亭的口腔,因为kane还没退出去,季迦亭被他按著脸,鼻尖埋在浓密的阴毛里,呼吸间不觉就咽下一小部分,却不觉得恶心。

那物的脉搏在口中缓缓跳动著,像贪玩的野孩子,玩累了却还眷恋著不想回家,正在做最後一番挣扎。

「咳咳……」

听到季迦亭呛到般的轻咳,kane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把最後一丝馀精划在对方嫣红的脸颊,饱满的龟头擦过嘴角,才俯下身体濯洗般地吻住。

吻依然在持续,连ji喊收工都没听见,大家也就不再打扰他们,不约而同的默默收拾著器材。

直到季迦亭先一步反应过来,通红著脸将kane推开,然後飞快跳到巨石後面。

石头临海而立,这一跳直接半截身子没进水里。

如果他是打算用海水降温的话,那可打错主意了,被阳光晒了这麽久,海水就像热带鱼最喜欢的温度那麽柔暖。

kane紧随著翻下来,不意外的见到季迦亭正悲愤的掬起一大把海水漱口,忍不住调侃道:「海水咸的,又苦,还不如我的呢。」

满脸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得意相。

季迦亭瞪他一眼,随即又扭开脸,kane那话儿还挂著精液呢。

把嘴里的海水吐掉,抹把嘴,站起身:「我去拿毛巾……」还没迈出步,又被kane拉住手臂。

「干嘛?唔……」声音被封住,身体整个被放倒在对方怀里亲吻,嘴唇,还有脖子。

彼此仍是赤裸的,这个姿势下,那不知餍足的龟头湿漉漉的顶在季迦亭的臀後,竟又起了隐隐勃发之态。

「你疯了!他们……他们都在!」季迦亭小声呛道。

「你都没射。」kane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抚上他的阴茎。

被最後的疯狂律动惊骇而变得温顺的性器,在kane的搓弄下复又抬起头来,被重新点燃的欲望之火小股小股的烧在季迦亭的腹下,但尚存的理智仍促使他一味拒绝:「别、别弄了,ji他们都在……」

拉开他推拒的手,kane安抚著:「他们看不到这边,我们悄悄的。」

说著kane将季迦亭移到柔软的沙地上,并进一步摆成背部倚靠白色岩壁的姿态,轻柔分开对方的双腿,不顾那微弱的小小抗争,捧起臀部,将已饱胀的殷红顶端含进口中。

同样是用嘴,比起季迦亭那蹩脚的技术,kane的段位不知高了多少,只三五个来回,某人就忘记了挣扎的初衷,任由自己在这幕天席地下,与工作人员仅隔著十数公尺的距离,大石的另一面,沉迷下去。

「嗯……啊……」无意识的抱住kane的脸,小腹随著律动绷紧,最後紧紧抓住那沾著汗水的湿润黑发。

等神思终於飞回来,季迦亭却眯著眼幽幽来了一句:「不是那样的……」

「嗯?」kane不解的抬起头。

「……名字的事,不是那样。」季迦亭又倒吸了几口气,轻声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真的因为名字不好听才隐瞒的。」

这下kane算明白了,忍不住笑道:「那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金屹,那季先生你呢?」说著象徵性的伸出右手。

「金屹……很好听啊。」

季迦亭喃喃的重复了几遍,碰了碰他伸过来的手,却没有握住:「我不告诉你。」紧接著脸皮又红起来,「是真的不好听。」

「喂。」kane不满的压低眉头。

季迦亭为难的看看他,好半天才咕哝道:「以後再告诉你。」

「以後是什麽时候?」kane锲而不舍。

「嗯……」季迦亭沉默了。

「那这样吧。」kane端正了神色,挺直腰背,「关於上次那个问题,我认为有必要再问一次。」

kane深吸一口气,像预备求婚一般,神情肃穆又小心谨慎:「季迦亭,拍完这部戏,你的打算是什麽?」

「哎?」

「你的打算里,有没有我?」

「我……」

就是这个问题,上次也问过,那时他正在和kane赌气,因为他对自己有所隐瞒,他觉得自己连对方的铁哥们都不如,所以那天晚上当kane问起关於未来的打算时,他故意选择了缄默。

这种别扭的反应在当时看来实在很像:对不起,无可奉告。

於是他们展开了长达一周的冷战,直到今天,直到方才。

可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他叫金屹,还知道他打算在月牙湾的东边重建一座旅馆,说这些时,自己的身形正好映在对方漆黑的眼眸里。

第十九章

「我……当然先还清债务,ji保证过,如果超过市场预期的话,片酬会提高百分之十,甚至更多,也许就够了吧……」季迦亭斟酌著小声说道。

「在那之後呢?还会继续拍吗?我指的是……如果群灿又来找你,像之前那样捧你,你会继续吗?」

「像之前那样……捧我?」季迦亭无意识的重复道。

像之前那样,一言一行都是焦点,每一分每一秒都那麽光鲜,说了什麽做了什麽都会在第一时间成为话题;那些或虚假或真切的簇拥,那些充斥著白光的宴席,那些铺满红毯的走道,那些衣香鬓影,那些化妆间里华丽寂寞的等待……

但是,真的有必要再来一遍吗?

不是没想过。

刚被群灿解约时,委屈又怆然的走进辉豪的大门,被那些男优用戏谑的语气打招呼时,第一次在镜头前宽衣解带,那种如同剥裂脸皮般的抽痛,那些难堪和愤懑,曾那麽深刻的满溢出来。

虽然不止一次的告诫过自己,还清债务後就和这个圈子迅速划清界限,但是,当委屈深刻得压不住时,也曾妄想过,如果用这种方式东山再起的话……曾经甩掉他的东家会不会再来找他?那时要以什麽样的姿态将支票撕碎摔到对方脸上?

可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这些似乎变得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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