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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大房子里。他有点慌张,赤着脚想要寻找出口,找着找着,就碰见了在厨房像在打仗一样的傅棠川。
傅棠川瞧见他,“醒了?”
他被抱坐到餐桌上,傅棠川冲他伸出了一根修长的食指。
“你看,这根手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纪棉的眸子还覆着一层宿醉后的朦胧,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摸不着头脑,又不敢不答,于是怯生怯气地说:“我……不知道。”
“你再仔细看看。”傅棠川的语气有一点点不高兴了。
“我看不出来……”纪棉有些委屈。
他不喜欢跟这个人呆一块,这个人为什么要把他带家里来,他想回去,晚点还要去暮商哥那里做家教,他不想迟到……
傅棠川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瞎的眼神,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怒指过去,神情像是表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这儿!一个泡!”
纪棉顺着去看,手指侧边果然有一个鼓起来的小泡。
“给你这混账做春卷烫出来的泡!”
傅棠川脸很臭的哼了一声,又把手指往前送了送。
“给我吹吹。”
纪棉一开始犹豫,但这人凶凶的,他有点怕,只好张开小嘴帮他呼了几下。
“再舔一下,解解痛。”
纪棉好为难的样子,看到那人又瞪过来,他才伸出红软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傅棠川心痒起来。
“这儿,也舔一下,多舔会儿。”他点点下巴上还没有消散的牙印。
纪棉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这个人逼近过来,用手环住他的腰,不让他往后退。
“快点。”
纪棉眼角泛起一点泪光,不情不愿地凑上去。他把自己想象成在舔冰淇淋,一下一下,紧闭的睫毛微颤。
傅棠川感受到下巴湿滑软热的触感,痒痒的。他从玻璃反光看到,身下的人儿努力半仰着头,嫩嫩的小舌尖出来一下又马上害羞地缩回去,如此反复,像一只乖乖的小奶猫在舔食食物。
他咽了咽口水,感觉身体开始躁动,他想亲一亲那张诱人的小嘴,想知道把那又软又嫩的小红舌纠缠住是什么滋味。可他总觉得这种行为太亲密,有点过线。
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熏陶,一直觉得亲吻有点神圣,是只能和深爱的人才可以进行的,他对这个软乎乎的小金丝雀的确比较喜欢,对方确实勾引到他了,但也只是像喜爱一个玩具那样喜欢,并没有上升到人生情感上。
也许什么时候腻了也指不定。
不过当下,他被舔得舒服得想迷起眼睛。
这小东西还是没喝醉的时候讨人喜欢,一想到那个要人命的醉鬼,他就来气。
“你看看这儿,还有这儿,这儿……”他忍不住气得指指身上的斑驳牙印,骂,“狗都没你这么会咬人。”
“是我……咬的吗?”纪棉耳根有点红,“我,我不记得了……”
傅棠川立马就怒视过去,不记得了?居然敢说不记得了?“把我下面咬出血也不记得了?”
纪棉耳朵更红,不敢抬头看他,缩成了一个鹌鹑。
傅棠川冷哼一声,把人抱坐在腿上,暂时不跟他算这笔账。
一盘焦黄带点黑的东西被推到纪棉面前。
“吃,你要的春卷。”
纪棉看了两眼。
像……粑粑。
他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夹起来吃了两口,马上眉心皱起一丢丢,说不饿,就放下了。
可是那人非逼着他吃,也不知道有什么执念。
他几乎要被逼哭出来,抗拒道:“好、好难吃!”
傅棠川要气死了,他为了给他弄春卷,厨房搞的一团糟,又是烫伤又是切到手,搞的身心狼狈加折磨。
现在这小混账还敢苦着个脸哭鼻子,嫌弃难吃?
他气得把人又放回桌上,摁下去躺平,把衣服推上去到脖子根。
“不吃了是吧,咬我那么多口,该我咬回来了。”
纪棉顿时感觉到胸部传来刺痛。
傅棠川居然真的在咬,咬完一块软软的乳肉再咬下一块乳肉,白白的奶团上一下子显出好几个浅色牙印,看起来怪色情的,他还很满意地欣赏了一下。其实他已经控制了力道,只是这小东西皮肉太嫩。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叼起小奶粒来咬,直到玩得肿肿的,才放过。
当然,后果是把自己也搞得邦邦硬。
纪棉眼睛哭得红红的,躺着任由玩弄,自己老是被这个人欺负,他好无助,好希望有个人能帮帮他……
裤子突然被脱下,下面被几根手指触碰。
纪棉一下急了,那天晚上的痛楚在他脑子里闪过,他连忙起身去推人,“不……别,你说了不弄我了的!”
傅棠川皱眉看过来,“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还知道我说过什
', ' ')('么话?”
纪棉愣了下,随即理亏地闭上了嘴,转到一边去吸鼻子。
他自然是记得昨天的事的,虽然记忆断断续续的,可他也知道自己把人下面咬出血了,他明白自己惹祸了,不敢承认才说不记得。
混账东西,还会骗人了,傅棠川把人掀过来打屁股,自从发现这小东西的屁股手感格外好后,他就热衷上了打屁股。
打完屁股,他又把手指重新放上去。
纪棉害怕得绷紧身体。
然而,意料之外的,那根手指并没有侵入他,而是在他的肉唇上像按摩一样慢慢打转。
他感觉到那里被弄得有点痒痒,又清清凉凉的,低下头一瞧,原来对方只是在给他涂什么药。
“你水是真多,咬你一下就把餐桌弄湿了。”
纪棉被这混话羞得要死掉,夹起腿,“我、我要回去了。”
傅棠川这会儿的脸色有一点不对劲,没留人,只是把人抱过来,狠亲了一口香香的脖子,又把一盒药膏扔过去,“自己涂,一天两次,止痛消肿的。”
叫来司机把人送走后,他又给助理拨了电话。
他想不明白这小东西为什么要去打工,他给的钱难道还不够他花的么?
他让助理给小金丝雀的包养费每月翻倍,免得这小东西又跑去打工受人欺负。
做完这些后,他才脱了裤子缓解疼痛。
操,这小混账有毒,碰一下,他的小老弟就跟吃了春药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太遭罪了。
他给私人医生发消息:再来一趟,伤口胀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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