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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明想要带林轶去参加周将军的宴会。林轶并不愿意过多地掺和那些政界商界乃至军界的社交,他的自我定位一直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研究员。傅思明盯着林轶的眼睛叹道:“你不想参加也不行,这次的项目被盯得很紧……”
林轶深知这项研究的重要性,它涉及一些人体改造方面的核心技术,是人人觊觎的一块肥肉,会有很多人想要阻挠研究,也会有很多人想要窃取成果。他不情不愿地穿上傅思明准备的西装,和穿着深绿色军装式礼服的傅思明一起坐上了车。
林轶到了大厅才发现大部分人带的都是异性,一对对华服男女向这少见的男性组合投来目光——这让他的脸微微发热,好在大家仿佛不是很在意的样子——除了在场的一些夫人小姐,这样两位年轻好看的男性对她们显然更具吸引力。傅思明比林轶高一点,穿上军装整个人英俊挺拔;林轶气势上弱一点,他长得可以称得上是秀丽,整个人比身边的年轻少将纤细了一号。女士们普遍对林轶更感兴趣,傅思明刚离开就被好奇心极强的小姐们团团围住,她们大多是想问名字、身份之类个人信息,大胆一些的直接向林轶要联系方式。林轶一一如实回答,就在他即将毫无防备地给出联系方式的时候傅思明一边向小姐们道歉一边挤入包围圈把林轶拖出来。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傅思明想,林轶对大厅里的这群人来说是生面孔,那些夫人小姐们尚且构不成威胁,他长得漂亮,才露一面就被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盯上了。林轶无权无势甚至也没什么钱,在这个豺狼虎豹群聚之地只能沦为猎物。
在场的人林轶大都不认识,周将军名气太大,他没法不认识,可是周将军身体状况不佳,只露了一面。傅思明自然地带着林轶和那些达官贵人一一见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意思是林轶其实是个重要人物,只是人深居简出罢了。傅思明意外地有分寸,他一晚上没有对林轶做出逾矩的举动来。其中有害怕惹恼林轶的因素,也有害怕别人会发现林轶是他的软肋的因素——他也知道自己根本藏不住,有心人怕是已经看出来了。傅思明深深思考今晚哪些人露出了破绽,无意识地收紧了按在车坐垫上的手。林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只能用力地回握一下表示鼓励。傅思明问道:“如果说有人想在军部谋反,这些人还想利用我们项目的成果,你怎么办?”
林轶心惊肉跳,周将军忠心耿耿,想不到有人要把这样的老功臣推翻。傅思明突然把自己推向惊天的秘密,那么他是站在哪一边的,又或者两边都不是?如果他想要谋反,又是为了什么?自己一介研究员,无法主宰研究成果的使用方向,但是可以扰乱研究进度,让研究做不下去……思绪纷乱,林轶转头看傅思明的侧脸试图寻找他态度上的线索,一无所获。最初的震惊过后他找回了科研工作者的基本素养,稳住声线:“研究院是中立的。”
傅思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他握住林轶的手:“好。”你放手做,别的我来搞定。
林轶略显担心地看着傅思明,却被人扑上来吻住了。自动驾驶的车已经抵达终点——傅思明别墅的车库,车库的自动卷闸门缓缓落下,傅思明开始撕扯林轶的西装。
这套西装是定制款,数据是傅思明趁林轶被做昏过去时偷偷量的,它完美地勾勒出林轶的腰围,傅思明在晚宴上无数次想要顺势搂住这把细腰。再往下是两条长腿,西装裤的面料质感很好,傅思明用手贴在上面缓缓摩擦,想象着布料之下光滑的皮肤触感。可惜屁股上没肉,傅思明想,以后得把他喂得胖一些。
“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唔!”
“等不及了。”尾音羽毛般拂过林轶的心,他慌乱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傅思明亲密地压着他,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尽是对方身上好闻的气息。林轶忍不住吸了几下鼻子。像小动物一样,傅思明想,真可爱,不知死活的可爱。
林轶一亲就软了身子,方便被人折成各种各样的角度侵入。衬衫解了扣子还挂在身上,下半身的裤子也只褪到膝弯。
林轶心疼定制的衣服,可是傅思明不心疼。“尿出来。”傅思明低声哄他,下半身故意顶弄那个要命的花心。车内空间有限,林轶的手指扒着车门,身后是滚烫的躯体,只能撅着屁股被肏得汁水涟涟。
他已经接近极限了。
傅思明不可能放过他,粗壮的分身还埋在他体内,手指伸下去熟练地揉弄敏感的阴蒂和阴茎。
林轶啜泣了一声,几滴清液滴落在坐垫上。有的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停不下来,林轶崩溃地哀求对方放过他,让他下车,却换来更恶劣的对待。傅思明的手臂有力地压迫着他的小腹,手指在已经勃起的阴蒂上画圈按揉,缓慢却不容抗拒。
“尿出来,我不嫌你。”
林轶已经憋得两腿直抖,腰身弹动,但是下身的液体随着疯狂的肏弄不受控制地满溢出来,淋在未褪下的裤子上,坐垫上,有一部分沾在傅思明的礼服上。
接近极限的高潮让他几乎两眼一黑,傅思明射在里面,久久不愿退出来,只是换了个姿势让他背靠着坐在身上。
', ' ')('衣服已经一塌糊涂,林轶久久没有缓过劲来,任由自己坐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被傅思明抱在怀里。傅思明很享受这个短暂的时间,车内空间对两个超出一米八的男人来说过于狭窄了,林轶被困在他怀里无处可逃的感觉很好。
“放开。”傅思明乖乖地放开了,可是他们下身还连在一起。林轶扣好衬衫,强忍着羞耻把自己和傅思明分开。他的动作很慢,紧贴在一起摩擦的感觉也很明显,穴里的液体没了堵塞的东西一股脑地泄出来,林轶羞耻得要爆炸了,更何况傅思明神志清醒却只在一边旁观。
林轶开了车门跌跌撞撞地出去了,他的腿软掉了,使不上力,期间傅思明还好心扶了他一把,收获一个眼刀。林轶勉强把裤子提上扣好皮带,傅思明已经整理好自己从车里出来了。
林轶不肯看他,也不敢看他。突然失重的感觉让他小声惊叫——傅思明把他抱了起来,径直往电梯走。林轶担心这样会被傅思明的家人或者佣人看见,缩头乌龟一样地把脸埋在对方胸膛里,然而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林轶被抱到浴室清洗身体,紧绷的精神在水汽缭绕中终于放松下来,他任由傅思明摆布,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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