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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一看,隔壁这不是昨天那个白鹿么!
只见他喷完便气鼓鼓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可就是这样短短的三两句话,却让我感受到了老母亲一般的温暖。我通常情况下脸皮很厚,百毒不侵,却在写凰文这件事上十分地玻璃心,因此非常需要一位这样性癖相通的读者陪伴在身边,对我进行呵护。
我说:“老白,把他送给我吧。”
基友家大业大,不在乎小小一个暗卫,摆了摆手,示意我赶紧带着人滚蛋,不要打扰他玩爱死爱慕。
我虽然在磕他俩的rps,却没有偷窥的癖好。原本跟来地牢,也只是因为那药剂需要现配现用。总之我并没有留在这里看春宫的打算,基友既然发话,我当然立马领着白鹿,屁颠屁颠地回家了。
回家路上,我俩同乘一辆豪华大马车。白鹿低眉顺眼,小媳妇似的坐我对面。他死里逃生,脸上也没有多少喜色,反而显得有些阴沉。
我问白鹿,“心情不好?”
白鹿摇了摇头。
我瞧着他怎么也不像开心的样子,于是又问他:“你在想什么?”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暗卫抬起头,小鹿似的眼睛望着我,十分认真地说:“属下在想……怎么才能做主人的小母狗。”
!!!
飙车之前,请至少先提醒乘客系上安全带哇,没这么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的。
可怜我那鸡儿从地牢开始硬了一路,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休息片刻居然又要开始站岗。
白鹿发现我硬了,于是干脆利落地凑过来,脱了裤子。
我虽然名声比基友好上很多,却其实并不是小处男,偶尔也和江湖上的野花打一两发你情我愿的野炮。只是不爱约束,所以不像基友那样大张旗鼓的开后宫。当然碰到喜欢的,也没必要拒绝。
只有一点,“你不是处男吧?”
我问白鹿。
江湖上近来有股不良风气,过分看重贞操,以至于许多雏儿们真的产生了某种雏鸟情节,碰了就要哭唧唧地认妈,追着人给他们擦屁股,试图搞终身责任制,十分地烦人。
麻烦要从源头避免。
白鹿含混地应了一声,既没肯定也没否认。
我瞧着他接过我递的香膏,动作熟练大方,应当是个老司机。又想到云绣说他主动勾引我基友,多半是个外冷内骚的性格,早就与人弄过,便理所当然以为他默认了。
“你要是不舒服,不要勉强,随时喊停哦。”我又嘱咐他。
白鹿没说话,只是攀上来,主动骑乘。
太优秀了。
他里头紧得过分。
我一瞬间有点怀疑。然而白鹿一点也不羞涩,大开大合,满嘴骚话,在我性癖之上反复横跳。他在床上的样子,和他寻常冷淡模样天差地别,这体验太美,我当然也顾不上再去纠结了。
或许只是天赋异禀罢了。
车震以后,神清气爽。
我亲了白鹿的额头,把人抱在怀里温存,“老婆,你后头怎么这么紧……我弄疼你没有?”
白鹿摇了摇头。
“主人……”他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鹿鹿叫我老公就好。”我又亲了白鹿的额头,“暗卫这职业太辛苦……这样,老婆,我给你安排个药圃管事的清闲工作,上一休六,时薪可观。我闲了就去找你玩耍,我们一起嘿嘿嘿,你说好不好?”
白鹿沉默了片刻,终于说:“老公,其实……”
我下意识接话道:“你怀孕了?”
“那倒没有。”白鹿摇了摇头,“白鹿不敢隐瞒……其实,白鹿……是第一次。”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大事不好。
紧接着他第二句就来了,“老公能不能给白鹿一个名分?”
我想我的脸应该是扭曲了。
“呸呸呸,快别叫我老公了!”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我最害怕的一切都要发生了。
“白鹿,我叫你一声老婆,不过因为敬你是条汉子,啪完以后客气一下。您以为您是哪位,还真想当我时某人的谷主夫人不成?”
白鹿面无表情,“我想。”
我几乎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噎住,“请注意,你是男的。”
白鹿说:“波波娃太太的《南枝记》里,殿主最后也是立了绣少君做正室夫人。”
“《南枝记》那是本色情小说,你举例子也该举个当今江湖,现实世界的。”我深感无语,第一次站到云绣阵营,怀疑白鹿是当真看小凰书看坏了脑子,“而且那里头绣云百虐不坏,被强制流产十余次,又给渣攻生了五男三女八个孩子,才终于被扶正。这种套路,你也想试试?”
白鹿面无表情,“我想。”
我几乎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噎住,“请注意,你是男的。”
白鹿诚恳道:“老公,当今江湖如此架空,您身为鬼谷之主,医毒
', ' ')('双绝,难道真的不能制作传闻中的生子药水吗?”
“——老公,我想给您生孩子。”
他光着屁股,端正跪伏在车厢里,表情严肃地望着我。
这实在是太吓人了。
“不许叫我老公!什么生子药水,我听都没听说过!”我简直被吓坏了,掀开车帘逃窜下去,又将一锭金子扔他脸上,“遣散费收好。白鹿,恭喜你被开除了。”
“你我从此,相忘于江湖。”
相忘于江湖那是不可能相忘的。
事实上第三天的时候,就有小弟子大清早的过来向我禀告,“谷主,那个暗卫已经在门口站了三天了。”
“哼。”我迷迷糊糊冷笑一声,打个哈欠从被窝里坐起来,不假思索地问,“他肯认错了吗?”
小弟子莫名其妙看着我。
我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套路网文,也没有被挂上电风扇的王妃,而是我悲惨的现实生活,“啊,不是……呸呸呸,他到底想干嘛?!”
小弟子说:“他想要一个名分。”
这我知道,的确是这样没错。可是……
我大惊失色,“怎么连你都知道了?!”
小弟子道:“是这样的。早上来排队找您看妇科门诊的,有一位《江湖晚报》的记者小姐,她看见那个暗卫站在一旁,鬼鬼祟祟,以为对方想要插队。”
我问:“然后呢?”
小弟子道:“然后记者小姐主动辱骂了暗卫先生。”
我问:“再然后呢?”
小弟子道:“再然后暗卫先生说,他很健康,并不是来看妇科的。只是那天他将初夜献给谷主以后,谷主因为拒绝负责落荒而逃,不慎遗失了北村波波娃未公开发行的《南枝记》第二部手稿。他来归还此书,顺便讨要一个名分。”
“啊!!!”我发出土拨鼠尖叫。
小弟子吓坏了。
“那个记者呢?!”
小弟子说:“记者小姐认为此等爆炸新闻是她职业生涯罕见之机会,月经不调的痛苦她还能暂且忍耐一二,于是当场折回家写报道去了。”
“啊!!!”我再度发出土拨鼠尖叫。
扒我马甲,坏我声名。
这个该死的白鹿,他怎么竟然如此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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