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吃了他(衣物腐蚀/初吻)(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陈安微屈着膝盖,原本黑长如同瀑布般披在身上甚至可以称得上是“cos贞子女鬼高赞装备”的长发,被还算坚韧的枯枝与不知从哪里扯出来布条在头上梳起,打理出民间女童才会扎的幼稚发型。

和三十岁扎双马尾有的一拼。

这是贺慎进入破庙半个时辰后做的事。

“头发挡着视线不好。”

“不过女孩子的话,我只给以前邻居家小姑娘扎过头发。”

而在陈安被搬到蒲草团上坐好,裹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兽皮,发丝扎起露出那张好如泥偶般木讷茫然面庞的此刻。

破庙原本幽暗沉寂也被中间的火光驱散。

外面天色已然暗淡下来了。

贺慎将庙中一片原本堆着灰尘与稻草地面清理干净,隔绝了易燃物后便点起了火堆,橙黄而没那么清晰的光将人的视觉可视范围都进行了某种压缩,变得有些闷热的眩晕。

一切都是身体灵魂尚未适配,身体不听指挥的锅。

陈安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是一个简单粗暴色情的任务,她应当是完完全全的施暴方,除开一些道德感作祟,她不该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有些莫名退缩和不知所措的迷茫。

直白些说。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e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玩具。

贺慎用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捣火棍,轻轻戳着火堆下的地瓜。

倘若让那些听到江湖传言满世界千金求他出手的人知道,那位剑客毫无架子的坐在山林破庙犄角旮旯里烧地瓜,怕是下巴都要吓掉。

不过,贺慎其实是一个很习惯把自己生活过得舒服的人。

舒服,对贺慎来说并不与金银贵贱挂钩。

那是一种更昂贵的评价标准。

不管是在长安最好的酒楼里一掷千金,还是带着一壶酒一只烧鸡在紫金巅与即将诀别的友人赏月也好,和马兄爬到高山顶发现是悬崖没路后啃着野果看云海也罢,又或是........贺慎抬眼看了看对面那在摇曳火光中苍白凝滞又莫名带了些怨气的脸。

又或是在荒野孤庙和安静奇怪的“陶瓷娃娃”一起烤地瓜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都是让他觉得有趣舒服的生活方式。

陈安并没有吃地瓜。

不过贺慎依旧给她留了一块不大不小的。

橘子尝起来像橡胶,那地瓜这种软热的东西对她而言.......说不定会像屎。

想到这种假设,她就连控制身体去触碰的欲望都没有。

而当最后一丝火星在空气中变成难以察觉的灰金色烟尘时,陈安感觉到对身体突然达到了一种熟悉的掌控感,连周身原本贴着墙壁向上躲藏的触手,都忍不住以人身为源点,迅速向外扩散出微不可察的荧光。

好爽。

有种研究了很久,终于把手机按进手机壳完美贴合的快感。

她能够和这具身体融合了。

而随之到来的是一种安静.......心里的声音不见了,原本想要吐槽的各种声音都变安静了。

原本还未完全融合时只能意识到即将到来繁殖期,而当几乎是讲她整个人按进山鬼体内时,身体强烈的繁衍欲望占据了陈安一半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乎是有一半的意识都被寄生了。

交脔,营养,母体,后代。

陈安几乎立刻锁定了背对着自己小憩的有着温度的生物。

这其实是很危险的,哪怕有快穿合同保护精神以及灵魂完整度,但进入明显san值低还有很强烈寄生感染作用的角色,可能即使脱离后还会对魂体产生未知影响。

但陈安现在单线的理智已经不足以去思考那些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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