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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邱白大四了,马上就毕业了,由于成绩优异,学校想要留下他在院里任职。邱白有点犹豫,因为教师的工资不是很高,他想多赚点钱。但是另一方面,他并不喜欢去社会上接触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他性格过于佛系,讨厌那些逢场作戏和虚假交际。对于他来说,留在学校教书,似乎是个很好的选择。
邱白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周远,周远只让他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至于赚钱什么的,交给他就好。
值得一说的是,如今他们的生活已经过的极为不错。
周远在大二的时候,乘着改革开放的第一股风,开展了自己的小事业。
沿海城市发展地较快,周远便利用课余时间,跑到圳市买了一大批电子元器件回来,干起了老本行。他学的是电子信息工程,对物理,尤其是电学方面格外精通。比如半导体,集成电路,硅基元件,都是他的主要研究方向。
因此制作电器起来得心应手,这个生意成本低,利润高,竞争又少。又因为此时是改革初期,很多政策没有宣传到位,导致大部分人战战兢兢,不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周远就利用这个空白时间段,狠狠赚了一笔,迅速积累了一笔不小的起始资金。
而当其他人意识到这个商机的时候,周远早已经开始了更深层次的发展——办电视机工厂。
他有技术,有钱,唯独缺少人手,于是拉了四个大学期间关系比较好的同专业同学一起干。他出资金,同学出技术,于是他给了四个同学每人百分之五的股份。大家都没有工资,只等着年底赚了钱分红。
而邱白则给他们的工厂设计了建筑图纸,车间的排布,各种设施的摆放。还给周远提供了很多商业思路,虽然前世的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但跟着大哥耳濡目染,多少也学会一点。
周远的事业起步很快,可以说是一骑绝尘。短短五年,就已经发展成了京城数一数二的电视机生产工厂,当然不只是电视机,收音机,电风扇之类的家用电器都有涉猎。
不仅业务范围广,而且信誉好。京城人家喻户晓,都知道买电器就买“远白”牌的,质量高,价格又实惠,而且还有售后。不像那些国外进口的洋牌子,卖得死贵死贵的,坏了又没地方修。
在这样的时代潮流下,“远白”家电公司赚得盆满钵满,而作为持股最多的周远,在八十年代末期,赚到了人生中第一个一百万。
此时,邱白29岁,周远32岁。
——
宽敞的卧室里,璀璨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将房间照的明亮温暖。
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两个赤裸的人,五官硬朗的男人悠悠转醒,长臂一伸将身旁的青年搂进怀里。
白色的薄被从青年身上滑下,露出布满红痕的肩膀和后颈。男人的大手轻抚其上,爱不释手地缓缓摩挲,然后在青年耳侧覆上一个缱绻的吻。
邱白被羽毛搔弄般的痒意搞得睡不踏实,迷迷糊糊道:“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他的嗓音带着点鼻音,还有哭过的哑,听起来性感又撩人。周远眼神一暗,手就从肩膀滑下,一直摸到青年腿间。
那处的小口经过一夜的开拓使用,现在仍然湿润松软。于是周远侧着抬起邱白的腿,下身一挺,将自己晨勃的性器送了进去。
“哈啊....”邱白被他突然的进入刺激得不由叫出声来,随即羞恼道:“你好烦呐,不让人睡觉。”
周远一边在他身体里抽送,一边轻吻他细嫩的后颈。闻言轻轻一笑,声音又低又磁,“嫌我烦?你下面的小嘴可不烦,它咬我咬得死紧,在欢迎我呢。”
这么多年过去,邱白仍是一听见周远说荤话就止不住地抖,后穴不自觉地缩紧。高热的肠肉层层叠叠缠上来,穴口也紧紧箍住阴茎。周远爽得不行,掐着邱白的腰狠狠往上顶。
邱白背靠着周远坚实的胸膛,被一下一下地操弄,本就酸软的身体快要直接散架了。他抓着周远放在腰间的手,高高低低地呻吟。
“哥,我想...啊...想起个事,嗯啊...”
“什么事?”周远咬他的耳朵。
“我妈、我妈说她今天要来,还有我爸和我弟,啊!都...都来。”
随着这几年的日子越过越好,邱白也总是往邱家寄钱,有几次还开着汽车回去探亲。左邻右舍便都知道邱家的大儿子发达了,在京城赚了大钱,纷纷打听起邱白的婚事来。
邱母也很上心,陆陆续续挑了好几个优秀的姑娘给邱白安排相亲,当然邱白一次也没去,找各种借口都躲过去了。可如今他眼看着就三十了,邱母再也坐不住,干脆直接过来,打算面对面地逼着邱白结婚。
周远自然也知道邱母来的目的,陡然沉默下来,下身的动作却更凶更急,直到达到顶峰,和邱白一起射了出来。
他坐起身子,眼色沉沉地看着邱白身上的痕迹还有腿间的红肿泥泞,非但没有一丝的满足和愉悦,反而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 ' ')('他总是这样,总是用这种方式宣扬自己的占有权。可是他能宣扬给谁看呢,他永远也无法拉着邱白的手,光明正大地和别人说这是我对象。
一种强烈的自我厌弃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没用,胆小又卑劣。
周远到阳台上抽了一根烟,然后抱着邱白去浴室清洗,明明还是同往常一样温柔细致,邱白却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
“远哥,怎么不高兴?”邱白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亲昵地问。
周远沉默地给他擦身,半晌才说,“没事。”
邱白“啧”了一声,调侃道:“还说没事呢,嘴巴抿得那么紧干什么?怪吓人的。”
他伸手去揉周远的嘴唇,把那两片薄唇揉开,见周远没有躲开,还胆大包天地把手指往里塞。
周远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张开齿缝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缠动舔舐,充满了色情的意味。同时黑眸紧紧盯着邱白,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侵略。
邱白呼吸一滞,眼前的男人三十二岁了,可岁月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他多了一种独特的韵味。就像上好的陈酿,经过时间的洗礼沉淀,愈发醇厚醉人,英俊万分。
邱白被他迷住了,他总是会被周远吸引。爱情在他们之间是没有期限的,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褪色,他十年如一日地爱着这个男人,正如周远也坚定不移地爱着他。
青年那样充满了爱意和温柔的眼神深深触动了周远,他吐出邱白的手指,按着青年的后颈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无比缱绻,无比纯洁的吻,即使他们相贴的身体一丝不挂,但亲吻中传达的含义却没有丝毫欲望,只有无穷的爱。
我爱你,用我炽热如火的灵魂和生生不息的生命。
一吻完毕,邱白气喘吁吁地靠在周远胸膛上,轻声说:“远哥,我们跟爸妈摊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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