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领了命令去了御膳房,今晚的主菜就要了鲫鱼汤,其余的让膳房看着配。
陆沉在议事厅,又有大臣提到了选秀的事情,劝他大婚后举行迟来已久的选秀。陆沉不耐烦听这些个,给好一番讽刺了一阵,一个个大臣顶不住皇帝的毒舌功力仓皇出来。
下班之后照例去老婆哪儿报道,陆沉刚进殿里就闻到了一股鲜嫩的味道,问:“今日叫了什么晚膳?”
危以萱蹙起眉头,捏着鼻子指挥绿萝:“给皇上盛一碗,我不要。”
绿萝无奈:“是,娘娘。”她也没想到孕吐反应会突然就来,并且是被鱼腥味给刺激出来的。
陆沉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绿萝盛好了的那小碗乃白色的鱼汤,“把其余的直接端走。”让绿萝直接把那道鱼汤端走不要让危以萱闻到。
绿萝应了一声。
用膳途中,陆沉问:“我让礼部送来的凤袍你看了吗?”他假装不在意似的询问。
危以萱微微一笑,“看了,很漂亮,我很喜欢。”她摸了摸已经显怀的肚子,很可惜的说:“只是那身凤袍只能穿一次。”生完孩子就不合身了。
陆沉提起唇角,“皇后的凤袍,向来不止一件。”这话他说的话尾有几分上扬,他心情愉悦。
用完膳危以萱看了那件凤袍,绿萝特意呈上来的,听说是陆沉下令找了全天下最好的绣娘和皇宫里的人一起绣成的,凤袍的边儿用的是顶顶好的金丝线,手摸裙摆的凤翅时居然能感受到几分冷冰冰的触感。
陆沉很喜欢抱着危以萱,她身上香香的软软的,有种特别的香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那种幽香沁入骨髓,能美满的抱着她他就觉得很满足。
危以萱再写毛笔字,陆沉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他主导着她写下了一个‘觉’字,然后在她耳旁说:“陆觉,这个名字怎么样?”
危以萱眨了眨眼睛问:“那要是公主呢?”
陆沉又写下一个‘眠’。
危以萱念出声:“陆眠。”她感到好笑:“都跟睡觉有关。”
陆沉也笑,吻了她的侧脸颊,危以萱扭过来一双含笑眼与他对视,他靠近过去,两张脸相叠,气氛暧昧丛生。
夜半时分,危以萱是被咳嗽声吵醒的,她茫然的睁开眼睛,身旁人压抑的咳嗽声让她彻底清醒,“皇上?皇——阿沉!”
“绿萝!叫太医!!!”
血,鲜红的血,她抚摸他胸前的时候,摸到了血。
怎么会有血?危以萱慌了神,肚子都开始疼了起来,她扶着床让婢女点了灯,太医还没有到,她坐在床边脸色都发白了,“阿沉,阿沉……”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陆沉嘴边还有血迹,胸前的衣襟上也有,双目紧闭看起来在昏迷中。
这是中毒的迹象,可是,是怎么中毒的?
危以萱盛怒,陆沉的贴身太监也来了她发火:“皇上白天吃了什么?你们随行竟也不小心吗?!!!若皇上有什么事你们可能承担的起?!!!”
几乎是发完火的一瞬间,危以萱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回头,那道凌厉的视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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