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破节目好像打定主意要拿姜默和楚夕去卖腐,节目的第二天,两个人就被安排得彻彻底底,之前的双人活动还是绑腿跳挤气球之类的抽象搞笑流,楚夕一来就变成了什么公主抱啊,对视啊——什么暧昧玩什么,他们两个人玩着玩着都有点不太敢看对方的眼睛,又努力让自己保持正常去和对方交流,最后换来的就是相敬如宾的尴尬和微妙的沉默,再加上不得不产生的肢体接触,拉扯感爆棚,谁看了都得说好磕。
公主抱那里姜默其实并不是很想被抱的,但是楚夕背上青青紫紫的一大块,怎么看也不好让楚夕被他抱着,肯定会压的很疼。
姜默手环着楚夕的脖子,鼻尖都是青年身上淡淡的皂香,闻起来是清爽干净的,姜默垂着头,耳尖莫名其妙烧起来,白金色的头发挡住了一点眼睛,给他遮盖了几分不好意思。
楚夕本来还好,看着姜默通红的耳尖自己脸颊也热起来,一边在心里呐喊自己在想什么啊一边抱紧了一点队长,他也有点紧张羞涩,但还是惦记着游戏输赢,“队长,抱紧啦,我要冲过去!”
姜默应了一声,靠在了楚夕饱满壮硕的胸肌上,感觉脸颊陷在了棉花里。
好软……
姜默不敢再想,努力无视眼前Q弹饱满的胸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直男队友产生这种奇怪的脸红心跳的生理反应,这太奇怪了。
楚夕一鼓作气冲到了终点,放下姜默的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带了明显的体贴,姜默拍拍他的肩膀给人顺了顺气,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抱着跑这么远还是会有点累的。“辛苦了。”
姜默头发都散了,原本半长的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啾啾,刚刚那会儿在楚夕胸口蹭来蹭去就散了大半,楚夕捏着小皮筋给他弄头发,几乎靠在楚夕怀里的姜默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心跳。
太暧昧了。
他忍不住想捂住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面的对视游戏就没这么好运了,两个人都没撑过十秒钟就转头了,脸颊还是如出一辙的绯红,游戏输了也就算了,还要被其他组合围观蛐蛐,面对别组二人挤眉弄眼的表情伴随着“呦呦呦”的声音,两个人僵硬地逃离了现场。
第三轮游戏是一人垂钓一人去给村民打工割草,不幸运的是两个人都不擅长,最终拎着空桶的楚夕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和身边提着满满一桶鱼的嘉宾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沮丧了好一会儿,观察到姜默被草叶划破的手时更加难过了,低着头给队长贴创口贴,难得的一声不吭。
姜默觉得好笑,伸出空闲的手摸摸楚夕的头,“没关系的,胜负欲不要太强啊。”
楚夕撇嘴,“是我不好,害得队长没有饭吃。”
姜默笑,拍拍他的头,“没事,我不饿。”
半夜躺在草席上肚子响的过于明显的姜默:……
他悄悄地翻了个身,企图不让楚夕听到,楚夕没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姜默以为他去厕所,努力地闭着眼睛想要睡着,却怎么也习惯不了梆硬的地面和露天的场合。
盯着满天的星星,吹着夏日夜晚的凉风,姜默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就是有点饿。
楚夕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身的热气,他把用叶子包好的烤红薯塞进姜默手心,笑的有点狡黠,“队长,我刚刚跑去偷了导演组的红薯,在地里烤的,快吃快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默无奈又好笑,捏着烤红薯有点心软软的,他摸摸楚夕的头,“厉害。”
“尝尝好不好吃?田里还有几个,这个最小,我先带回来给你尝尝……”楚夕讲话故意压低声音,可能是偷红薯人有点心虚,听起来又怪可爱。
“好吃,很甜。”姜默咬一口,香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热乎乎的红薯抚平了胃部的饥饿,楚夕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指尖的草木灰,摸了摸队长散落的发丝,声音很开心,“那我把那些都拿来!队长你先吃!”
两人吃的挺饱,睡着之前也没忘记毁尸灭迹,全然没发现头顶那个隐蔽的摄像头。
第三天依旧是安排他俩,楚夕已经习惯了,甚至还很聪明地学会了伪装,游戏输了就输了吧,搞太亲密了对队长影响不好,楚夕非常聪明地在心里评估着孰是孰非。
夜晚依旧跑去偷节目组的菜吃,还跟他的小队长搞起了露天烧烤,节目组一群人觉也不睡看着小情侣偷偷炫夜宵,监视器后的众人一同露出了迷之微笑。
这下不愁节目没人看了,包火的。
第四天节目组改变了他们的战略,不再给二人拉郎配,反而是随机组合拆散了他们,楚夕一整天心神不宁地望着他的小队长和边上那个言笑晏晏的漂亮女明星,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怒气冲冲地拿了第一。
到了晚上,本来该和女明星睡双人房的姜默看到了自家的生气小狗在房间里等他,青年裹着浴袍,脸颊有点红,眼神躲闪地问楚夕,“我的队友呢?”
楚夕不开心,他指指小别墅大床房的方向,“她在那。”然后又起身颇具压迫感地把姜默抵在了门板上,语气是被人背叛的委屈,“她是队友,那我是什么?”
离得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