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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媚醒来的时候躺在白临风的胸膛上,穴里还塞着坚硬的肉棒,将肉穴操成了它的形状,浑身上下都射满了精液,稠白的液体沾满了尤媚的身躯,一坨一坨的黏在了尤媚莹白娇媚的身体上,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撑起手臂,却又因为软绵的身体重新倒下,刚抽出体内可怖的东西又塞了进去。
身下早已醒过来的男人再也装不下去,喘着粗气“嘶”了一声,“怎么,迫不及待了,刚醒过来就想人操你了,真骚啊,媚儿”,男人睁开暗黑充满情欲的双眸,双手抓上尤媚滑腻挺翘的臀部,缓缓挺动穴里的肉茎,内壁艰难的吞吐着他的巨物,红肿的阴蒂在男人的摩擦下跳动着优美的弧度,尤媚忍不住咬在白临风粗壮的肩膀上,小穴颤颤巍巍的抖落出淫水,沾湿了白临风的下体,穴里顿时充满了水分,白临风进出更容易,抬起臀部挺动的更深更快,“啊啊啊,要到了,顶到子宫了,”尤媚抱住白临风的胸膛,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精液喷洒在穴内,尤媚涨红了脸,懒懒的趴在白临风身上。
“今日早晨媚儿累了,好好休息,傍晚我们去逛街,今天七夕,街上倒是热闹的紧,我们三人好好逛逛,”白玉堂抱起尤媚光裸的身躯,温柔的为她穿上衣服,和她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了半晌。
夜幕降临,外间却是热闹非凡,男女声音混杂,白临风将刚从庄上拿来的新衣裳为尤媚穿上,先是大红色的肚兜,双手绕道身后为娇小美丽的女人系上带子,感受她身体在他怀里的温度,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想要亲她的举动,唤弟弟来为尤媚继续穿衣,他则倚门而立,身体修长,如玉的脸庞抬眼望向天空,轻启双唇,“媚儿,今晚月色真的很美,很是像你”。
门拴被“啪”的一身打开,月下美人款款而来,轻薄的罗裙勾勒出窈窕的身材,娇媚的脸颊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美艳无比,白玉般的手臂上裹着一层轻纱,若影若现的玉腿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们的视线,“媚儿,这么美,都不想让你出去了,怎么办”,白临风将他那宽大的披风完全包裹住尤媚玲珑的身姿,一把捞起美人坐在马背上,独留白玉堂在后面直跺脚,后悔没有早点抓住机会和媚儿同乘一骑。
“这是什么,好好玩,我要这个,还有这个,”尤媚刚下马,就奔向了她最喜欢的粮食铺子,招呼着紧紧跟在后面的男人买单。
白临风和白玉堂看着眼前活灵活现的女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宠溺的笑了一声,“慢点,还有这么多贡你挑选呢,别着急,媚儿,慢慢来,我们今日可是带足了银钱”。
尤媚娇媚灵动的笑声感染了在场的男子,他们今日可都是为了寻找心爱之人而来,而话题中心无非是眼前的独一无二的女子,“世上竟真有如此倾城的女子,小生若是此生能嫁给这样的女子,真是死而无憾了”,“是啊,是啊,你们看她身后的两个男子,也是人中龙凤呢,怕是她的夫君呢,再看他们眼中的占有欲,着实难的紧啊,像这样的女子,放眼帝国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她的夫君必是整日整夜的纠缠着不放,今日的七夕佳节是人家带着家属出来游玩的可能性多吧,哪里还能看的上我们呢”。
尤媚本来是兴高采烈的走在二人前面,突觉大街上的男子都在看她,甚至有几人还不知死活的想要钻到她身边,连忙躲到白临风身后,“大家都好奇怪,为什么都看着我啊,我也没做什么啊”。
“媚儿,这些都是末流之人,不必放在心上,我们会保护你的”,白玉堂和大哥一人拉着媚儿一只手,低声在尤媚耳边说着。
“哥,她好美,我要娶她为妻,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从那两个男人手中偷走吧,这样她就能完全属于我们了”。男子神情迷乱,双眼直盯着尤媚。
尤媚只觉背后一直凉飕飕的,也没觉得什么,继续和他们逛着街,没想到这古代的大街也甚是好玩,摸着这个时代独有的物件,尤媚又想到了她在现代的家人。此时,街上人流忽然多了起来,她被人群拥挤着往前走着,却是和白玉堂和白临风走散了,一只强有力的健壮胳膊捂住她的嘴,抓住她的手臂就往空巷里拖,“别动,不然现在就在这儿办了你,”身后的男人紧贴着尤媚的后背,身下挺翘的肉棒抵在她的臀部,还象征性的隔着衣服戳了几下。
“唔唔,”尤媚挣扎不想跟着他进入马车,觉得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入到另一个牢笼罢了,尤媚抬起脚,想踢向男子的裆部,却被敏锐的男子一把掐住,无情的推入马车中,不料马车中还坐着一个男子,墨绿色袍子,腰间还挂着一块玉玦,双手接住了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姑娘,得罪了,今日一见姑娘,觉得此生非姑娘不娶,几翻运作,都被你身后两人打断,实在无法,只得行比下流手段,望姑娘不要介意,回去我们就拜堂成亲,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从如此优雅的男子听到这样下贱的话,尤媚觉得整个人的三观都颠覆了,“你们这样做不怕遭报应吗,我不愿你们还能强求不成,况且我已经成亲了,难不成还强抢民女吗”。
“媚儿是吗,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和小弟是礼部尚
', ' ')('书之子,年过二十都尚未婚配,今日对姑娘一见钟情,明日就迎娶姑娘入门,我们不介意你嫁过人,只介意你的将来有没有我们的位置”。
“无耻之徒,我是不会嫁给你们的,一女不嫁二夫,宁死不屈”。
“姑娘,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国法律规定女子娶夫要娶满六人,就算是嫁人也是有人数规定的啊,你这样是犯法的,”男子惊诧于尤媚的想法,却又感叹自己捡到一个宝,不多情却又深情,不知是好是坏。
婚礼当天,有许多远道而来的客人都等不及想看到新娘子,都纷纷调侃是哪位佳人收下了礼部尚书家这两头倔牛。
尤媚是被迫推到礼堂的,双手被男子狠狠攥住,声音也不知道他们给下的什么药,短暂的发不出来声来,盖头蒙上,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白玉堂兄弟二人却红了眼,自从昨晚媚儿失踪后,他们一直马不停蹄的寻找着,没想到被礼部尚书儿子掳了去,今日若是收到请帖没来,怕是今后都只能在他们家做小了。
白临风也看出来新娘子就是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娇人,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了,冲上前去对着新郎就是一拳头,拉起媚儿就往门口走,盖头随之滑落,在座各位宾客都被女子的容貌惊到了,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怪不得礼部尚书家的公子都为之倾倒,现在就连当朝丞相都来抢婚,这婚礼来的真值,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画面。
尤媚见到白临风,像是遇见了救星,用手比划着想要告诉他自己不是自愿的,是被强迫的,手指还紧紧的拽住他的袖口。
“媚儿,你嗓子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弄的”,白临风愤怒的看向地上被打趴的男子,准备上前再打一次,却被尤媚拉住,见女人从来没有这么依赖他的时候,他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他牵起尤媚的手,叫上还在骂人的弟弟,扬长而去。
只是那身后的男子还补死心,“白临风,尤媚嗓子的解药只有我才有,我的条件是让我入赘你们家,和你们一同侍奉她,怎么样”。
“你不配,”白临风转都没转过身,直接上了软轿,将他们隔绝在外。
“不怕,没事了,我们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尤媚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委屈得窝在白临风个白玉堂怀里,忽然觉得他们则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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