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乾(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白塘从铜镜里看见自己半个月前才新长的女穴模样。

小阴唇被操得艳红外翻,隐约发了黑紫色,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起不了任何保护穴口的作用;那个就在小穴入口处、被调教得用龟头轻抵便能高潮的敏感肉粒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抖着;阴蒂被捏得肿胀,前晚长时间的拉扯让它发着烫缩不回包皮里;尿孔受到锦暮云指尖连日来的刺激而时刻处於湿润的状态。

事实上现在白塘一被锦暮云抚上大腿根就下意识想用女穴泄尿,连淡情寡慾的白塘也知道身下的这番风情全然是松松垮垮的婊子穴模样,他眼尾渐渐发红,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竟是让他羞耻得想哭泣。白塘扭头拒绝再看,将脸埋在锦暮云的衣襟上。

「师兄别哭……怕了?不要怕,我只是太喜爱此处了,想一直疼着它。」

锦暮云哪舍得让自己的师兄因此事而哭,他珍重地一手将白塘搂过来自己腿上坐着,一手捧过白塘的脸,舔过泪水再轻吻嘴角,没有情色地勾着白塘舌尖来个深吻,只想安抚安抚他害怕的心上人。

缠绵良久,腿上隐隐约约有液体流动的感觉,锦暮云看去,拨开白塘软绵绵的阴茎,只见那小阴唇挂着白浊,正往下滴,滑过自己祼露的大腿。

看来是白塘被亲动情了,宫口竟开了,悠悠吐出昨晚被射在里面的东西。

白塘也看到了,明明锦暮云还没有动作,自己的女穴却不停泌着蜜液,松着宫口,期待着对方来捅上两捅止痒。

锦暮云咽下口水,抱着白塘腰际的手故意使力重握,另一手则在经反覆掐揉後红肿消不下的腿根处用姆指柔和地磨蹭着。

锦暮云这握更是将被自己这淫秽模样惊到的白塘刺激得浑身一颤,竟无法自控地用尿水彻底打湿了锦暮云的腿。

白塘将脸埋在锦暮云的肩膀上咬着下唇,努力收缩下身,想止着尿势,但只能让小水流变得断断续续的,放松和紧憋带来的快感一样强烈,他快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锦暮云沉默地听那小股小股的尿水打在自己腿上的声音,温柔地抚着颤抖的白塘的背,抱小孩子似的夹着两边腋下把人抱起,却不是带到屏风後浴桶里去,而是调整着白塘的姿势,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

尿孔在接触高热肉体的瞬间彻底失守,白塘舒服得放弃挣扎,穴口爽得一收一缩的,像是贪婪地着吃锦暮云白花花的腿肉,却怎样也吃不够,口水流了一床。

先前锦暮云有意令白塘将泄尿与宫交潮吹的快感连结,此刻证明了他的策略是凑效的。

白塘穴内根本没有东西,只是浅处穴肉碰到了锦暮云的腿而已,但他却觉得自己的宫口正被狠攻猛顶着,宫壁被磨得发了三月的春,原本能被小阴唇包裹的敏感点则被人用手捏着,强行拽出了阴唇的范围肆然欺负。

泄完的瞬间白塘通红的眼尾泛起水光,他在想锦暮云会否觉得自己就是灵智未开的山间小兽,嫌弃自己弄脏了地方,一向不在乎别人想法的他此刻难受极了,解释道:「师兄只是一时忍不住,绝对不会有下次的……」

锦暮云就着骑乘的姿势,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一片尿湿的床上进入白塘。

嗅着空气中的骚味,感受着腿上缓缓滑落的液体,他强压兴奋而假装温和的安抚声有点不稳:「暮云怎会怪师兄呢?没事的…不怕,放松。」

白塘的女穴软得发媚,早已被锦暮云不分日夜的进入撑大了,再也无需花上舌尖和指头的扩张,腿根一开便会欢迎那肆意的侵犯,像是下贱妓子紧咬着客人不肯放,得要屁股捱上狠狠的两记才懂自己不是来享受交合,而是要当肉便器让人泄欲以赚上两分钱。

白塘在锦暮云操进来,不是撞上,只是磨到浅浅的敏感点时便高潮了。

近日过多的高潮令女穴连痉挛也无力,明明是极致的快感也只能充其量让穴肉小小的收缩,更别説白塘的男性象徵了,早已射得囊袋空了几回,除了软软地垂着、随那侵犯的节奏起伏着,甚麽也做不到。

锦暮云甚至不知道白塘高潮了,以为师兄在迎合他,毫不留情地破开鞭挞那已无声无息地登上了极乐的穴肉,还在满意於他一顶便能畅通无阻地撞到白塘含着精的宫口,这口原是紧致无比的女穴被疼得成了自己专属的肉套子,偶而一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是白塘受不了高潮期间被狠操,用那英俊无双的桃花眼明晃晃地翻起眼白来,伸出舌尖一副被弄坏了的放荡婊子模样,才令公狗似地摆腰奸着宫口的锦暮云懂得停下,像奶孩子似的拍着白塘的後背,帮人理顺呼吸。

素色内襟掉至臂弯,原本白玉似的胸膛上是以吻痕齿印造成的连绵梅林,胸肉还有腰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青紫指痕,乳粒上挂着被吸吮过後的唾液。

白塘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声音带着前所没有的颤抖:「暮云,你轻一点,好吗……」

「不是师兄説想解蛊吗?不这样可解不了蛊,还是说师兄想一辈子带着这个女穴生活?」

锦暮云轻声细语地説着最粗俗的话。

「暮云倒是不介意师兄这样。每天我下镖回来,打开房门後已被巫蛊迷惑心智的师兄会爬过来扒我裤子,握着我的那里説想呑精,但我累死了硬不起来......」

锦暮云说着说着露出一个好看得让人看了春暖花开的笑容,然而原本已淫秽的话语变得更是不堪入耳。

「结果师兄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穴口接尿。师兄会像母狗趴在地上,用手拉开被操松操黑了的穴,要我进……」

白塘听得耳尖发红,脸颊上的红晕要滴出血来,他想锦暮云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脏言秽语,用手盖上小师弟的嘴巴,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説教道:「暮云……慎言。」

锦暮云看似茫然地眨眨大眼睛,用头顶蹭蹭白塘的颈侧,拉过嘴上湿漉漉的手亲了口。

他无辜地道歉道:「对不起,我是在陈述不解蛊的後果,没考虑到师兄听了会不舒服。我只是想帮上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塘看着那愧疚模样,丝毫不觉得那是装出来的,他摸摸小师弟的大脑袋:「是师兄不好,令暮云忧心了。」

「没有,都是那个人的错,与师兄无关。」

白塘不是在护镖期间中蛊的。某天他醒来,发现身下多了一个女穴。他马上告诉了睡在自己旁边的小师弟。

锦暮云永远记得他的师兄怀着对自己的信任,毫不犹疑地张腿,握着阴茎根部和囊袋,露出底下那朵未被触碰过的,粉粉嫩嫩的小花。

犯人是暗自倾慕白塘已久的镖局下仆,他被白塘和锦暮云互表情愫的消息所刺激,脑袋一热将蛊虫藏在乾花香包里,送给对熟人礼物来者不拒的白塘。

幸好犯人是参考书阁那些落灰残本自学的巫术,蛊效和隐藏踪迹的手段都拙劣得很。

被目无表情的锦暮云抓出时,那个下仆还伏在地上神经质地大笑,説堂堂大镖师白塘今後就要变成满脑子都是鸡巴的妓子。

白塘就在旁边听着,没有反应,他在思考着後天的镖单该分给师弟妹中的谁处理,根本没给犯人哪怕一分注意力。

他不知道锦暮云在那天夜里,为了「妓子」这个词而特地回到犯人所在的房间,红着眼用剑柄把那侮辱了他师兄的嘴巴几乎打烂。

隔天,白塘走到囚禁犯人的厢房细问一番,原本还紧闭着嘴的犯人配合无比,结结巴巴地把所用的残本和方法全盘托出,还为他昨天的口出狂言声泪俱下地説对不起。

白塘毫不在意地应下了那道歉,翻着残本,整理解蛊线索老半天才觉得怪怪的,指着脸肿得像猪头的犯人回过头问自己的小师弟:「暮云,他昨天是这个样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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