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江湖细作佞臣X呆傻帝王,柳湛X秋央
佞臣出身小门小户,是个不入流的小帮派,奈何佞臣是个小神童,五岁便能出口成章,所以他被有心人抓走,跟一班子与他相同出身的孩子一起,作为安插进庙堂的种子秘密地培养起来。佞臣是其中最出色的,连中三元,状元及第,被唤入宫,连同着其他的进士一起跪在金銮殿上。然后有个孩子点了他做师傅,因为他长得最好看,最白。这孩子就是当今的少年天子,可惜是个傻子。
因为不是天生痴呆,而是早年一场宫闱之斗被伤了脑子,所以其实也不算太傻,就是忘性太大,佞臣教的的东西记不住,佞臣不厌其烦地教,只因少年让他想起自己的弟弟,他被抓走时,母亲刚刚生下弟弟,看年岁跟少年差不多,他可怜他。少年其实就是一个傀儡皇帝,他兄弟都死绝了,才让人想起有少年这一号人,加上少年呆傻,更好把控,缺少继承人的时候,只要往少年被窝里塞女人也就成了。
佞臣的心还是柔软的,他看着那些太监宫女怠慢少年,对于吃穿有度都有克扣,如果不是还要少年活着,恐怕少年也活不长。他想保护少年,而且本身他来做官是为了把持朝政,将江湖跟朝堂彻底搅在一起。他一家老小的性命还捏在别人手里,他不得不做。有了权他能保一家人的性命,有了势少年能在他的羽翼下活得好好的。
朝里面最大的奸臣开始暴露出獠牙了。外戚、权宦、奸党处于三权分立的状态,佞臣游走于这三者之间,巧言令色,收买人心,一点点蚕食着这三方的势力,又不断挑动着这三方的矛盾,在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三方后来也回过味来,知道最大的敌人并不是其他两队人,而是这个看上去好欺负,时常过来巴结他们,努力在夹缝里求生的小官。佞臣生得肤白貌美,又时常宿在宫里,有一种谣言不胫而走,说佞臣以色事人,靠美色把皇帝牢牢把握在手里。
少年大了,竟然一改少时的蠢笨,说话间王者之风尽现,把那班子人都给吓住,暗暗说当时自己使了个昏招,养了一只老虎出来。其实不然,这些话都是佞臣教给皇帝的,他心思缜密,对每一种的回答都有应对之策,他让皇帝记住,死死地记住,这样才能保住两个人,让他们投鼠忌器。但是这个招数没打算使太久,假的毕竟是假的,总有露相的那一天。
有了这些时日的缓冲,佞臣坐稳了朝堂的一把手,但是他是隐居幕后,真正站在幕前的人是他精心挑选的人,隶属于一个有江湖出身的文官集团,这个集团已经渗透进方方面面,难以拔除。佞臣的心逐渐变得坚硬如铁,为了排除异己,连连牵涉出好几桩大案,牵连者不计其数,死伤上百成千的官员。朝廷有了一次大换血,佞臣可算是彻彻底底把权势握在手里。他经常会进入皇宫,因为这里有他放进心里最柔软地方的人。
皇帝不愧是那个在马背上驰骋疆场,打下大片河山,从而入主中原的民族的后代子孙,身子骨十分强健,才能在少时的几次冷箭之下,好好地活下来,现在的皇帝就像一只长成的狮子,弯弓射箭之时,真是一个威武雄壮的男儿郎。这个好男儿只会在佞臣怀里撒娇,放软的腔调之下才有了一点智力有损的样子。
佞臣只把皇帝当弟弟,一件事情的发生改变了这一现状。后宫的人看皇帝如此高看佞臣,这样下去不行,这些人心里起了一点小心思,他们想要皇帝有子嗣,再靠着这个皇室骨血,打起去除奸党的旗号来一场宫变,把不听话的皇帝跟佞臣一起做掉,既得了美名又名正言顺。宫内的秘药下了,女子也备好了,皇帝不见了。皇帝起夜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舒服,不舒服就去找老师,皇帝一直这样坚信这,他就去了佞臣常呆的寝宫,摸上了佞臣的床。
佞臣用手帮着皇帝纾解欲望,不管用,皇帝的理智越来越不稳定,但他知道不能伤害佞臣,咬着自己拳头抑制欲望,咬得血都出来了。皇帝是佞臣看着长起来的,他最终还是用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手段,他把皇帝带上床,却没有雌伏,他过不了那道坎,而是摸向了皇帝的后面,靠着后面的刺激,激发掉那些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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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这一计不行再想一计却被早有防备的佞臣挡住了,他更头疼的是,皇帝开始时常爬床,看着他的眼色在他身上作乱,而且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竟然挑逗起佞臣的欲望,更过火的是他试着把佞臣的东西往自己后面塞。皇帝没有经验,纯的跟个白纸似的,可有有心人看出来皇帝那一日之后的魂不守舍,偷偷给皇帝塞了画册,皇帝一想起那一日佞臣所做的事,把自己带入了底下的那人,听说这是一件极欢乐的事,就想佞臣也快乐,结果就做出这些荒唐事。这事也真让他做到了,佞臣是骂他也不是,打他更不是,让他时时得逞。只要佞臣入了皇帝的寝宫,就会有欢好之音发出,也算是坐实了之前的传闻。
现在朝堂乱了,世道也乱,佞臣觉得自己该做的事也做完了,是时候激流勇退,而且他也偷偷留了一手,故意藏了一堆清流之士,待他遁走之时,可以慢慢整顿朝纲,修养生息,恢复成一个好朝廷。恰逢此时有仇人寻上门,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的江湖高手,佞臣用了一招金蝉脱壳,假死离开了。他不知道的是皇帝抱着他的假尸身,脸上布满肃杀之气,要求彻查此事,一定要揪出凶手,也就查出了那个土匪窝,派了人打探虚实。皇帝还没听到消息就被半夜摸进来的佞臣给带走了。
佞臣最放心不下皇帝,可他还需要部署一些后手,等他交待妥当,数日时光就此渡过。把人带回来,佞臣就打算找个去处。这天地之大,总能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在此之前,佞臣先回了趟家,结果眼前是一片焦土,他的父母跟尚在襁褓中的弟弟早已丧生在当年的一场大火之中,之前的种种假象只是在诓骗他,好威胁他办事,现在他无权无势,这仇谈何报起,如果不是有皇帝在身边,佞臣大概已经跟着家人一起下黄泉。
佞臣找了一个宁静的小村子住下,他换回了真名柳湛,给皇帝取了个假名字,柳央,两个人以兄弟相称。每逢赶集,柳湛就在在集市上贩卖字画以及代写家书来维持生计。那一日,柳央为了救一个险在马车下丧生的孩子,被马踩伤了腿,幸好有一个眯眯眼的青年及时救治,腿被保下来了。那青年还诊出柳央有旧疾,问柳湛想不想治好。柳央的傻病一直是柳湛心中的一块石头,现在不在宫里,不用一直紧绷着神经,柳央那副假面具就崩不住,他与常人有异的行为举止暴露出来,因此总有不通人情的小孩子在背后指指点点柳央,用现编的童谣嗤笑柳央。
柳湛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让柳央受欺负。柳央的病让青年去治,青年的医术确实高明,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那病也是旧伤,需要慢慢地调理,青年就陪着他们在这个小地方待了小半年。柳央的病算治好了,因为这病拖得太久,虽然少了一些痴呆相,比起常人,柳央还是显得呆愣了一些。柳湛想要付诊金,青年却是想着挖人。他看这两兄弟虽然落魄,做哥哥的那个却是谈吐有礼,进退有度的人,山寨里正缺这么一个会管事的人。
会算账吗?虚假的账面都能做到滴水不漏,正常的自然不在话下。会吵架吗?在早朝的时候舌战群儒都能稳占上风。得了满意答案,青年就把柳湛他们打包送到山寨里,自己又跑去外面游历。山寨那时候几位当家的都不在,柳湛新官上任,竟然能把这一票人管理得井井有条,多年官场浸润不是盖的。听说山寨里来了一位能人,在外面飘了一段时间的大当家一行人回来了,柳湛就见到之前一刀砍了自己的人一边爽朗大笑,一边猛拍自己肩膀,而一旁由他钦点过的文武状元—冷着脸的二夫人看到山寨里的一切井然有序,算是承认他的存在。对于有人管帐这件事,三当家自然乐意之极,以后天天能跟在自己媳妇身后,去附近周济百姓。
能干实事的,当然要收下。大当家接纳了柳湛他们,而且后来有意给他一个四当家的身份。寨子里的人也很乐意认柳湛这个兄弟,因为有了他以后,他们只管往前出力,劫道搂钱,后续工作有人给做,不用费脑子去想。二夫人也挺喜欢柳湛的,聪明人爱跟聪明人打交道,二夫人是将才,柳湛则就是相才,两个人时常在某些方面意见相悖,辩上一辩,再手谈几局,就这样成了好友。
柳湛在山寨里扎了根,柳央跟着寨子里的人一起去打猎,他是个好猎手,猎到的好东西再通过花熙的巧手,做成一桌的美味佳肴。一寨子的人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柳央混迹其中,也是带了一些匪气。
这样的生活简单又快乐,没有尔虞我诈,柳湛给他留在朝堂的亲信一封密喻,不可攻打这个山寨,这里的人都是好人,就让他们自在桃花源,安心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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