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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方朔昙第二天从床上醒来,稍稍动了下胳膊,腰部便传来一阵微微的酸痛。

他与陈今久别重逢,本都是重欲的性格,好不容易触摸到彼此,自然是好一阵天雷勾地火。方朔昙数不清昨晚两人做了几次,尝试了几种新鲜的姿势,咧着牙从床上爬了起来,把剩下的几个枕头都塞到了自己身后,就这样光着屁股倚在了床头。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八点出头,不禁在心里叹一句上了年纪就是睡不踏实。他去卫生间刷了个牙,洗完脸,下颔还挂着水珠,一边用洗脸巾擦着脸,一边从隔间出来。一只脚刚迈过门,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早上好。”陈今道。

方朔昙顺着他的力道移开受,看见青年穿着不知从哪找到的连帽衫,面色看上去非常好:“早餐已经买来了。”

方朔昙盯着他泛着亮色的脖颈:“你去跑步了?”

陈今点了点头:“练了一会儿。”

方朔昙说:“精力真好。”

他隔着布料摸了摸陈今轮廓结实的手臂,问:“你这点肌肉,就是这么每天锻炼出来的?”

“嗯,”陈今应了一声,“有时候一个人压力太大,就会出去跑跑步。”

方朔昙开玩笑似的问他:“那你现在压力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今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方朔昙没回答他,反而搂住陈今的后颈,凑上去亲了一口他柔软的嘴唇。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棉质的四角内裤,健硕的身形与修长的四肢完全暴露于陈今的视线之下。陈今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饱满的胸脯与褐色的乳尖。陈今和他亲了一下,说:“出去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方朔昙笑着看他,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件长长的睡袍披上,姿态懒散地边系腰带,边从卧室里出来。在餐桌旁落座的时候,他拾起陈今递来的一次性筷子,随口问道:“我放在床头的烟呢?”

陈今一早知道他要问这个:“我收起来了。”

“在哪儿?”

陈今看着他:“门外的垃圾桶里。”

方朔昙联想到床边那个空空如也、新鲜换上袋子的垃圾桶,叹了一口气。他用筷子戳起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又忍不住说:“我现在也没以前抽那么凶了。”

陈今给他倒了点醋:“我知道呀。”

他又问:“下午要不要出门?”

方朔昙又往嘴里塞了口小笼包:“你想去哪儿?”

“不知道,”陈今说,“我已经很久没回来过S市了,你带我随处逛一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朔昙便笑道:“到处是楼房跟咖啡店的地方,有什么好逛的。”

话虽如此,两个人吃过早饭,在沙发上躺了一会,还是打算午饭出门解决吃了。方朔昙一只脚架在茶几上,另一条脚斜放在陈今的大腿上。陈今沿着小腿的肌肉慢慢往上,替他按摩。

方朔昙喝了一口汽水:“好像年纪大了那么一点,是没有以前那么好的体力了。”

陈今抚摸他结实的小腿肚:“你只是还没习惯。”

方朔昙佯装要踢他,脚掌不轻不重地抵了一下陈今的肚子。

陈今捉住他的脚腕,转移了话题:“中午想吃什么?我去订个位子。”

方朔昙道:“随便吃点吧,昨晚吃了那么多,还没缓过劲儿来呢。”

陈今便笑:“还没消化完吗?”

方朔昙不轻不重地踩他:“你懂个屁。”

陈今把他的两条腿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抬眼看方朔昙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看手机,平时梳在脑后的头发披散在额前。他已经许久没看到方朔昙私底下如此漫不经心的模样了。

午前的日光透过纱帘,落在了针线绵密的绒毯上。四周的空气暖而融且和,仿佛有微小的尘埃徜徉在其中,如同浮游生物一般四处漂泊,形成了一个独属于他与方朔昙二人的磁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多年过去,陈今终于在心底再次感受到了“此刻真好”的念头。

方朔昙看完一条博文,一抬眼,就见陈今直勾勾地看向自己,忍不住用脚指头挠了他一下:“怎么不动了?”

陈今回过神:“我饿了。”

他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毯,去拉方朔昙的一只手臂:“我们出去逛一逛,好不好?”

方朔昙不太明白陈今卯了劲儿想出去撒欢的哈士奇心理。

S市的冬季又冷又潮,周末街道上人头攒动,方朔昙跟着他去喝了杯咖啡,出了店门,方朔昙走在前头,陈今紧追了两步,上前牵住他的手。

方朔昙握住了,问他:“接下来你想去哪?”

“去海边吧,”陈今说,“去看看海。”

冬天的海并没有什么看头。

方朔昙把车停在了路边,刚打开车门站起来,就被海风迎面吹了一脸。

两个人弃掉车,沿着堤坝慢慢散步。方朔昙曾经常带着陈今来这处兜风,捎上两罐啤酒和橘子气泡水,坐在堤坝边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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