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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原本有两大世家---东城薛家和北城白家。白家世代做官,而薛家世代为商,两家在青州城可以说是说一不二权势无双。
薛白两家是世交,因着这层关系,薛家的大少爷和白家的大小姐打小就定下了亲事。两人的婚事本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却不想一场官场变故使白家被抄;一大家子死的死走的走,合家人就剩下白家大小姐和她的胞弟,白家就此落寞了下来。就在大家以为薛白两家的婚事就要作罢的关口,薛家少爷却立马八抬大轿把白大小姐迎娶了回去。薛少爷完全没有因为白家落魄而薄待了白家小姐,就连对白家小姐的胞弟白桓也是亲近有加,竟是比对自己亲弟弟还要好上几分。至此,白家两姐弟也算是有了依靠;而薛家少爷薛景的美名也在青州传扬开来,成了一段佳话。
... ...
这一日,白桓又来到了薛家。连通报都没有,直接就闯进了薛景的书房。
“姐夫,姐夫。不是说今天要到庄子里骑马吗?”
薛景看着冒冒失失的白桓笑着开口到“怎么还是莽莽撞撞的,一点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
明明是在责备,却半分斥责的语气也没有,倒是透着一股子亲昵跟纵容。白桓也是半点也不怕他,往椅子上一座“那些书呆子有什么好的,又酸又呆还迂腐。”
薛景被他说得直发笑“你呀!这话你可别在你姐面前说。你姐知道了,不知会怎么罚你。”
白桓一听这话向门口一阵张望,而后踱步到薛景跟前拉住他的衣袖一个劲儿地晃,状似可怜地问道“姐夫,你不会告诉我姐吧?”
他那无辜的眼神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薛景,薛景怎么抵抗得了,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满是无奈“你呀!”
“呵呵。我就知道。姐夫对我最好了!”白桓见计谋得逞,立马收起了那些幽怨的表情,满脸兴奋一把抱住了薛景。
被抱住的瞬间,薛景的身体有须臾的僵硬,但他没有让白桓察觉。薛景面不改色地轻轻推开白桓“不是要去骑马?”
一听骑马,白桓立马高兴地松开了薛景,拉着他就往外走“去,去,姐夫。这就去。”
薛景对他说风就是雨的个性实在是没辙“好好好,即刻就去。你先到前门等我,我换身衣服就来。”
白桓对此没有反对,独自去了前门。而薛景则回内室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收拾妥帖就要往前面去;还没走出书房又想起了什么,犹豫片刻后从房间一个隐蔽的锦盒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瓶子放进了怀里。
... ...
雨水连绵不绝地落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架势。白桓百无聊赖地坐在屋檐下,不时地看看外面“雨到底什么时辰才会停啊?”
不怪他满腹怨念,本来骑马骑得正高兴,天却突然下起了雨,不得已只好到庄子里来避雨了。
薛景倒是没怎么在意“好了,你也别看了。不能骑马还能做其它的,你不是喜欢砚台吗?我前几日正好寻来一尾不错的,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真的?在哪里?”白桓立刻来了兴致。
“就在庄子里收着呢,还没送到府上去。走吧,在我房里。”薛景也没扫了他的兴,放下茶杯就领着他去了厢房。
厢房里,白桓捧着手里的歙研爱不释手。砚台紫黑沉凝,致密细腻,一看就是歙研中的极品。
“姐夫,真的是给我的吗?”白桓有些不敢置信又说不出的欣喜。
“本就是给你寻的,自然是要给你的。”薛景一边喝着茶一边气定神闲地开口。
“可是三哥..”白桓想起薛景的三弟薛照也喜欢砚台,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情于理,这砚台都不该到自己手里。这样一想,白桓心里忍不住地失落。
薛景哪能看不明白他的心思“给你的,你就收着。夕照那里我再寻一方便是。”
“多谢姐夫!姐夫对我真好。”听他这么一说,白桓总算是放下了心。
“我哪次对你不好?”薛景笑问道。
白桓一脸巧笑地走到他面前,定声到“姐夫对我最好了。桓儿最喜欢姐夫了。”
薛景听到他如是说,颇为愉悦“行了,就你机灵。忙了这么大一会儿,喝口茶歇歇吧。”
说罢,拿起桌上的一盏茶递给了白桓。
白桓不假思索地接过茶一饮而尽,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喝下茶时薛景眼中一闪而过的暗光。
密室中。薛景看着床上面色潮红不断扭着身子的人,眼中一片猩红,平素的温文尔雅完全没了踪影,有的只是满满的欲望,像是要把白桓拆骨入腹。
白桓只觉自己像是身处火笼之中,身体里接二连三地涌出一股股炽烈的热浪,不停地灼烧着他的身体和神志。
“热..难受”
白桓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体内的燥热,衣物也被一件件地撕扯下来...不消片刻的工夫,最后一件亵衣也被出去,白桓完全赤裸地呈现在薛景眼前。
白皙的胴体在
', ' ')('烛火的映照下就像美丽的白玉,绝妙的触感比绸缎还要好过三分,薛景的手掌在白桓的身体上缓缓游走,滑过胸口,拂过腰际,摸索着臀瓣,在大腿根部流连不去。
“唔..舒服..哦”手掌冰凉的温度,让白桓舒服无比,发出一声又一声愉悦的叹息;神志不清的他本能地追逐着这顾冰凉,扭动着身体把身子往薛景手上贴。
“嗯..舒服..还要”
他的举动就像是最后的引线,引爆了薛景体内压抑已久的欲火。他手里的动作不再缓慢也不再温柔,急切而情色地在白桓的那些不可言喻的地方抚弄,整个身体压向了白桓,双唇含住他胸前的乳头“啧啧”地舔玩。
白桓的一丝缓缓地清醒了过来,他慢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陌生的床上,还有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更可怕的是那人正一手揉着他的臀一手捏着他的腰,嘴巴更是把自己的乳头含了进去不停地舔
“啊!”白桓大叫出声。身上的人闻声抬起了头,白桓又是一声惊呼“姐夫?”
“桓儿醒了吗!”薛景的声音如平素般温蔼可亲,可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让白桓的心不自觉悬了起来。
“姐..姐夫。你做什么?”
薛景对白桓的恐惧恍若未闻,手指轻轻地在他脸颊摸索,眼中的猩红越来越盛“桓儿怎么会这么问?姐夫当然是在疼爱桓儿啊。”
他的行为让白桓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白桓既惊且惧,趁他一个不注意推开了他,起身就要逃跑。可才刚一起身就又跌回了床上。唔,怎么回事?浑身像是没什么力气,身体也好热,还有下身那里竟在发烫隐隐间抬起了头。白桓有些慌:自己是怎么了?
他的情况躲不过薛景的眼睛。薛景坐在床上,把他往怀里一搂,手指在他的分身上轻轻抚弄“呵呵。桓儿这里立起来了呢,让姐夫帮桓儿好不好?”
说罢不等白桓有任何反应手指就动了起来。
白桓连人事都没经历过,哪能经得起他这般如此,三两下就软了身子,连语调都变了“唔..姐夫..别”
那声音轻灵婉转又不自觉地带了顾媚意,听得薛景浑身一颤,胯下的分身竟是又硬了三分“桓儿好生享受着便是,姐夫定会好好伺候好桓儿。”
薛景把白桓抱紧,宽大的手掌包住白桓粉嫩的性器缓缓地套弄,嘴唇裹住白桓右边的耳垂轻轻地含咬,片刻后又将舌头伸进耳朵里面不停地翻搅,另一只手则越过白桓的身侧把玩着他胸前的两个乳粒,时轻时重按捏拉揉,两个乳头被玩胀大了一倍不止
“桓儿的乳头变得好硬呢,又大又弹,捉起来比女子的还舒服。”
“唔..唔”白桓此时是一丝气力也全无,下身传来的快感烧得他心痒难耐,早先那春药的药性更是让他欲火焚身,只能靠在薛景怀里任他摆布。
少年的身体温软如玉,还带着点点清冽的香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勾得薛景气血直冲脑门,嘴里手上的动作越发重了起来。
薛景把少年的臀往后一压,解开裤袋掏出自己饱胀如怒龙般的欲望抵住臀瓣,缓缓地在少年的臀缝间抽插。
粗长的阴茎挤开少年雪白的臀肉,在臀缝里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和滚烫的柱身一次次地擦过缝隙深处的敏感地带,一股股像是酥麻又像是骚痒既似舒畅又似难受的感官从那里蔓延到了白桓的全身,引得他禁不住微微战栗。
“嗯..嗯..啊”
薛景见他如此自是再接再厉,压紧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或许是春药的关系又或许是其它,白桓的那处被阴茎不断地研磨竟渐渐流出了丝丝的液体,慢慢液体越流越多越流越多,把薛景的阴茎染得水光滑亮,两人结合的地方也是湿濡一片。
薛景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桓儿下面这张嘴流了好多口水,是桓儿饿了吗?”
白桓哪里能够回答他,分身和身后传来的阵阵空虚和快感已经折磨得他快要疯掉,他往向带给自己这一切的人
“唔..姐夫..难受”
薛景也早已是箭在弦上,这下哪里还能再忍。反身就把白桓压在了床上,急切地吻上他的唇,两手拉过白桓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轻轻后退再重重往前一顶,粗长的阴茎带着灼人的温度闯进了白桓的身体。
白桓的那处因着春药的关系异常柔韧,一举接纳了薛景的火热,小穴的内里早已春潮泛滥,随着阴茎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啧啧-啧啧”的水声,初次承欢的穴道柔软又紧致,每次进出间都要不够似的狠狠缠住坚硬的肉棍,贪婪地包裹住柱身和龟头,像一张小嘴般如饥似渴地含咬吞吐。
“唔..好爽”白桓那处美妙蚀骨的滋味让薛景食髓知味,世上竟有如此销魂的地方,比之其它何止差了千倍万倍。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诚然不假;薛景现下可是深有体会。其它东西都被他抛到了脑海,现下只想狠狠地占有这具美妙的身体,狠狠地占有他,让他染上自己的印记,以后都属于自己。
“
', ' ')('桓儿,我的桓儿。你是姐夫的了,是姐夫的。”薛景凶狠地在白桓身体里驰骋,疯魔般攻城略地。
狰狞粗长的阴茎带着巨大的力道,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贯进白桓的身体,顶开他那未曾有人到达过的幽深禁地,在里面染上独属于薛景的气息。
粗暴的抽插撞击,让白桓无力招架,一次次失声大叫“啊..不要..姐夫..受不了了,桓儿..受不了了”
薛景从白桓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下床把白桓抱了起来,托起白桓让他缠在自己的腰上。就在白桓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薛景托住白桓的手送了力道,白桓的臀部往下一沉,直直地撞向薛景的胯间,“噗嗤”一声把薛景那根依旧铁骨铮铮的阴茎吞了进去。
“啊..”阴茎没有丝毫阻碍地整根没入,白桓感觉自己已经被捅穿了。
这种交合的姿势,让阴茎在后庭中到了最深,大大地加深了薛景的快感,他飞快地抬起白桓的臀又飞快地放下,到最后更是狠命地把白桓的屁股往自己胯上压,整根阴茎和囊袋几乎都要被他塞进白桓身体里。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把着白桓一边抽插一边走到了铜镜边,将两面铜镜调换成了直立的位置,然后固定住白桓的身体让他跪趴在铜镜的台子上,而后扶着刚刚拔出的阴茎“噗”地一声又插回白桓的后庭,接着掐住他的腰重开始凶狠地撞击。
薛景一边毫不停歇地在白桓后庭里抽插进出,一边把白桓的脸转向铜镜“桓儿你看,姐夫在干你,姐夫的阳具插在桓儿的后庭里面。桓儿的里面好舒服,夹得姐夫好紧。桓儿喜欢吗?”
光滑的铜镜上,赤裸的两人身体交缠,其中一面铜镜上倒映出两人交合的画面:紫红色粗大的男根在身下那人的后方肆意进出,本该私密隐晦地地方此刻却赤裸裸地暴露在另一人的视线里,接受着另一人男根的霸道侵占,原本紧致羞涩的入口已经大开,不止没有抗拒逞凶的男根,反而紧紧地将其包裹住,两人交合的那处泥泞一片,勇猛的性器不断地开疆拓土,带出一圈圈粉嫩的媚肉和淋漓的汁水,淫乱而又糜烂。
白桓不敢相信镜子里在姐夫身下辗转承欢的那个人是自己,自己内里竟是如此淫荡。可事实就在眼前,他像个骚浪的妓子般,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跪在姐夫的身下,款摆着腰肢接纳着姐夫一次又一次的临幸,嘴里溢出一声声让人面红心跳的娇喘。
“不..”白桓拼命地扭过头,不去看那镜子里的模样。薛景却没有如他的意,把他固定在镜子前,一面狠狠地操他一面说着下流又粗鄙的浑话。
“桓儿你看,你的身子真漂亮。腰又细又软,姐夫骑起来好爽;腿又直又长,刚刚都快把姐夫的腰夹断了;屁股又翘又紧,小穴把姐夫的宝贝都要含化了。姐夫都想要死在桓儿的肚皮上了。”
“唔.桓儿,姐夫的宝贝大不大?骑得你爽不爽?桓儿不是喜欢骑马吗,姐夫也喜欢。桓儿就是姐夫的马,姐夫的小骚马!”
“哦..姐夫的小心肝,姐夫的骚马儿。姐夫天天骑你好不好?唔..小骚马小宝贝,姐夫要天天骑你,天天日你,日烂你,让你以后见到姐夫就主动张开腿求姐夫骑你求姐夫操你。”
“啊..姐夫..不要了..桓儿不行了”薛景的一连番攻势下,白桓节节败退,马上就要鸣金败退,却体内的快感又总是冲不破最后的那一点。
“桓儿要到了吗?姐夫再用力一点好不好?”薛景如是说到,却一把握住了白桓将要喷发的分身,拇指紧紧地压在马眼上。
出口被挡住,喷薄的欲望被堵住那里,堵得白桓几欲发狂“不..让我泄..让我泄”
“桓儿不乖哦,姐夫没有同意,小骚马怎么能先去了呢!”薛景握住的手没有松,另一只手却加快了动作,大力地把白桓拉向自己,胯也飞快地抬起,重重地撞向白桓的臀,把男根狠狠地插进白桓的肉穴。
“啊..会死的..求你..让我泄..让我泄”白桓被这猛烈的顶弄折磨得快要疯了。
薛景胯下的动作不停,俯身轻轻舔吻白桓汗湿的背脊“姐夫这么疼桓儿,怎么舍得为难桓儿。只要桓儿让姐夫高兴了,姐夫就让你泄。”
说罢,他把白桓翻了过来,高高架起他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轻车熟路地在白桓后庭里又是好一通猛捅“唔..真紧。桓儿真是怎么操都不腻呢。姐夫差点就被桓儿夹射了。是不是桓儿的屁股发骚,想要姐夫的精液了?”
“唔..唔..哦”白桓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
“说啊,桓儿。是不是屁股发骚,想吃姐夫的精液了”薛景又是一通猛捅。
“不是..啊..”白桓的否定还没说完,就被薛景的一记猛顶顶了回去。薛景加大了力道,蛮横地飞速进出,力道大得像是要把白桓劈开“说。是不是?”
“啊..是..不要”白桓终于不再违逆薛景,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可薛景却是变本加厉“说,是不是喜欢被姐夫骑?喜欢被姐夫操?”
“啊.
', ' ')('.啊..是”
白桓的顺从屈服让薛景愈加热情高涨,越加想要狠狠地操他狠狠地干他,把他操透操烂操得又骚又浪,变成只能在自己身下发情的母狗,日日等着自己的大鸡巴临幸。
薛景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见白桓在自己面前摇着屁股求自己疼爱的模样。光是想笑薛景就觉得头皮发紧,他大手抓住白桓的两条腿狠狠地往下压,让他的臀部悬空高高翘起,如钢似铁的阴茎拼了命地往里捣
“骚桓儿,浪桓儿。姐夫的鸡巴好不好吃?插得你爽不爽?”
“桓儿真贪吃,小洞都被姐夫插满了还不够,还一个劲地吸着姐夫不放,又骚又浪,姐夫的魂都快被吸走了。”
“啊!桓儿是姐夫的小骚马,姐夫的小母狗。姐夫要干死你。”
此时的白桓已经完全深陷在情欲里不可自拔,薛景就是他的主宰他的神“哦..我是姐夫的小骚马..我是姐夫的小母狗..姐夫快干死我..”
“好桓儿,你怎么这么骚?怎么这么浪?姐夫真应该早点来操你,早点喂你姐夫的大鸡巴,用姐夫的精液灌满桓儿的骚洞,把姐夫的子子孙孙全部射进桓儿的肚子里,让桓儿怀上姐夫的种,给姐夫生孩子。”
“嗯..用姐夫的大鸡巴..灌满桓儿的肚子..桓儿给姐夫生孩子”白桓像是学舌般,一句句重复着薛景的话。
如此淫浪又如此坦荡,薛景怎么受得了,再也控制不住,在他身体里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啊,好桓儿,骚桓儿。等等姐夫,姐夫马上就来,马上就射给你,全都射给你。哦....进去了,桓儿,全都进去了。”
薛景泄在白桓身体里的同时松开了紧握着白桓分身的手,原本粉嫩的性器早已变得通红,堆积的欲望也早就到了极限,薛景的手一松开,一股股阳精就迫不及待地从马眼激喷了出来,灭顶的快感一下子席卷了白桓的全身,无比餍足地泄出媚浪至极的呻吟“啊...啊..”
欢好过后的白桓无力的软在铜镜的台子上,一场激情性事让白皙的身子变得泛红,柔嫩的肌肤上点缀着斑斑的爱痕...薛景贪婪地抚摸着眼前醉人的身体,眼中欲火弥漫;再度分开白桓修长的双腿,把业已勃起的欲望顶入了他那处泛着水光的入口。
“桓儿吃饱了吗?让姐夫再好好喂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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