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坦白说我怕她会飞走,但我更怕她走得这样卑微。
宋焰在我面前傲慢地抬起下巴,将我视若珍宝的…我的…妹妹…呼来喝去,这是获胜者的炫耀,类似于兽性本能驱使下,肆意掠夺领土,抢夺猎物后对败者的挑衅。
可沁沁她不该成为别人满足占有欲的物件,她是我无论如何也想要守护的,最亲近的家人。
我的妹妹却说,是自己不配。
呵,她不配?
那我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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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骁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许沁就这么沉迷宋焰那小子,而总是对他兄弟的付出选择性失明呢?
不但上赶着倒贴,给人送钱,捞人出局子,还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看着那个宋焰,生怕某人自尊心受打击,不肯收下她的好意似的。
她怎么就不明白,她对外人这种卑微到泥土里的姿态放在孟宴臣眼里,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讽刺?
可她从不在意孟宴臣的感受,一心扑在了宋焰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时候的沁沁分明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对面这个不耐烦的男人下了降头。
而对方不仅冲她的哥哥大呼小叫,也不肯给她一个正眼。
你肯帮他,他觉得你在羞辱他,这是底层人民的可悲,这样的人,他们通常不会伸手,帮忙不成反而惹了一身腥,若不是有沁沁在。
所以,宋焰能有什么底气跟他兄弟比?
无非是许沁的偏爱罢了,而许沁对孟宴臣的肆无忌惮又何尝不是?
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
在公司手段雷霆的孟总,面对许沁的事永远溃不成军。
于是他不声不响地替人疏通关系,交了罚款,才把宋焰那个卖假货的妹妹翟淼从局子里捞出来。
忙完这些之后,他看见许沁对着宋焰笑得殷勤,像是在为能帮到他解决一件棘手的事而感到由衷的喜悦,因为他们又可以牵扯得更深一点,纠缠出更多火花,可对方自始至终都不愿回应给她一个眼神。
孟宴臣觉得有些累了,靠在副驾驶的位置深深吐出一口气,将视线挪回到车窗内,又缓缓闭上眼,似乎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