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想的?”夜落寒打断了江南夏的话,他难过的说:
“我背上背着劳改犯的身份,她为什么还要如此讨好的嫁给我?
她知道我外面有女人,还要让我用肥皂洗干净和她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们都当我夜落寒是傻瓜吗?”
夜落寒悲痛的说着,后退着,他拍着自己的心口说:
“我他妈的就是傻瓜,为小胖妞顶罪,坐了九年牢,她跑了,把你当亲妹妹疼你,你背叛我,联合她设计我,
我每次见了你,你都责备我,都说她的好,好!我现在听你的话,我想对她好,可是她嫌弃我!你说我为什么还要舔着脸再去对她好?我没那么贱,夏夏。”
“哥,你误会她了……”
“误会?”夜落寒打断了江南夏的话,冷笑一声,“如果我不是夜家掌权人,只是一个刑满释放的劳改犯,她温言会和我结婚吗?会和我上床吗?”
“她肯定会的,她爱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她都爱你。”
夜落寒点点头,“明知道我在外面有女人她也能忍,我佩服她!”
“哥,其实温言她就是……”
江南夏脑海里及时出现了菲儿惨死的画面,她连忙闭上嘴。
她看见夜落寒讽刺的笑了一声,“你们之间姐妹的感情才是重要的!“
话后,夜落寒深呼吸一口气,他说:“夏夏,谢谢你年少时给我的陪伴,从此,我们兄妹的感情一刀两断吧!”
江南夏泪流满面,眼睁睁看着夜落落寒摔门而去。
腾项南经过一夜挣扎,终于下定决心再来找江南夏谈一次。
然而,他刚到江南夏家楼下,就看见夜落寒驾车离去。
这一大早,夜落寒就从江南夏家出来了。
“呵!”腾项南冷笑了一声,“人家昨晚就来了,你一大早来,是不是太迟了。”
腾项南又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调转车头,绝尘而去。
……
夜落寒驾车行驶在茫茫车流中。
往前,往后,往左往右,条条大路通罗马。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归属何方?
他的感情一再遭受欺骗,一再遭受别人的嫌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