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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童醒过来时,看到自己的小肚子微微鼓起。是一根性器塞在里面,实在是太深了,以至於都显出形状了。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不,他以为那是痛苦,其实声音一发出来他就发现了,那是甜蜜和苦闷的,把肖童自己吓着了。小小的声音刚发出来马上自己掐断。
但是楚战国已经听见了。
深埋在花径里的阳具兴奋的头抬得更牛,楚战国将肖童一下子吻倒在床上。
“你干什麽啊!”差点被压到的明浮轩咆哮。手指都差点断了好吗!说好后穴是给他的呢?他还在后穴干活呢好吗!
“拿、拿出去……”肖童声音沙哑。
——哎哎哎?明浮轩呆住了。
肖童后穴里有个东西在震颤。他软肉都开始抽搐。楚战国抬高他的雪臀再一下子把他肏得深陷床垫里。
“楚战国我手指差点断了!”再次遇险的明浮轩气得不轻。
楚战国懒得理他,先忙着满足肖童。要说双性人的体质也真淫荡,才躺了几天,再轻轻一碰就像渴了多少年一样马上泛滥成灾。连医生都没办法的昏迷BUFF都解除了。早知道就不用明浮轩提议,他在医院里就先把小孩儿给肏了。
唔,说到病房PLAY……
楚战国的视线移向明浮轩收集的一柜制服。
“童童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明浮轩爬到肖童身边捧起他的脸。肖童在操弄中整个身体都是一颠一颠的,幸亏有明浮轩扶住,视野才比较稳定,能看清明浮轩关切的眼睛和一张一阖的艳红嘴唇,
“童童啊我觉得你老呆在医院太冷清,就把你接回来照顾。老天有眼,你终於醒过来了!”
“……”楚战国被这不要脸的家伙惊呆了。明明是说放在医院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带回来好好疼爱,只要轻一点,反而帮助肖童活血,并不会伤身体什麽的……
结果操着操着就状况频出。入进花穴的楚战国完全没办法放轻动作不说,明浮轩打不开菊穴,还差点把肖童弄伤,就舔了很久,那下贱样子连楚战国都快看不下去了。不过穴口好歹舔软了,就捺了跳蛋进去。最小号的跳蛋,只敢开最小档。明浮轩一直在那里叽叽歪歪,说只是白白便宜了操花穴的楚战国而已。
搂着娇躯干得不亦乐乎的楚战国听得不耐烦:“不是你自己选屁眼的?”
“童童的……后庭宝穴,怎麽能叫屁眼呢!”明浮轩张大了眼睛。
肖童就在此时误打误撞的醒来。
这种时候明浮轩还好意思说都是为了肖童的身体着想!
……也对,可不是为了他的身体嘛。
肖童觉得恶心,喉头一痉挛,干呕起来。
他一乾呕,明浮轩就想如果把鸡巴插进去享受那里的软肉按压是有多爽。楚战国也是。两个人都呆看肖童的嘴,目光撞在一起,两人都难得有了羞耻感。
明浮轩就请楚战国配合,把肖童的身体侧过来,他用手指伸进去试了一会儿,里面已经软了,虽然张得还不够开,但实在等不及了,就作出一个“可以用了”的表示,把性器抵上去。
楚战国即时露出一个“原来你这麽小”的嫌讽表情。
明浮轩懒得理他,就把龟头抵在肖童花穴上慢慢碾磨。穴肉受了热气,渐渐水气越来越氤润。就算肖童心里始终在泪奔“你想入死我嘛!”,但穴口却自个儿越张越开了。而明浮轩一直也没有强行进去,於是后穴越来越不紧张,反而开始主动咂巴起龟头来。
“你这张小嘴很想吞我哪。”明浮轩笑言。
肖童细细的眉毛皱了起来。楚战国嫌他不专心,用力顶一下,他忽然张嘴:“啊!”
明浮轩把龟头退开,将手指头伸进还舍不得合拢的穴口里,准确无误的摸到刚才发现的一点,按了一下。
肖童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直接把楚战国夹出精。楚战国投给明浮轩一个质询的眼神。明浮轩笑了:“宝贝儿,你还真喜欢弄这里。”说着就趁着后穴情动,把坚热的阳具整个前端都塞了进去。里面竟然已经水汪汪了!都说双性淫荡,没有想到淫荡到后穴玩一会儿都能甜水丰美。
明浮轩嘟囔:“本来上次都可以吃到了,要不是……”
“你说什麽?”楚战国一个深顶,一边瞪了明浮轩一眼。
被顶得好像给电棒击中,哇的哭了半声,水溅了六条腿;被瞪的也半身一麻,没敢说话,听肖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腾出一只手来安慰的拍着他的侧臀:“不急不急,现在就来满足你哈。”
肖童想说自己不是急,但明浮轩已经将整根性器插了进来。
肖童肚子吃进了两根肉棒,抖得不成样子了。一根粗壮,一根滚烫,把他操得好像没有骨头只有肉,只是个肉做的飞机杯,绵绵软软的,陷进黑暗漩涡里,只有快感的火花不断闪过。
在黑色的时光的下流,他充溢着湿雾的眼睛能看见自己在洗手台前被操到站也站不稳,被操成肉便器,被操得融化、被操得粉碎。强吻,
', ' ')('强奸。身体被这两个人熟悉,也被他自己熟悉。被使用得过了头的两个穴都红肿得可怜,上了药,再操。从一个地狱出来,再陷入再深一层的地狱。高潮,疼痛,昏迷,高潮,不断的重复。直到紧致的皮肤松驰,结实的身体有了更多的皮下脂肪,小肚子往外突起,头发稀薄,先是有一个性能力下降,後来,大家都老去和死亡。
只是他再也不能画了。
即使他们精力衰退放过他,他都不能了。因为那时,他的精力也被淘空了。他的手已经习惯撸动性器而不是调和颜色。当他试着重新熟悉画笔时,他也老死了。
在死亡里他见到一片寒光:“如果斩断你的花……?”
他没等那句话问完,就接过寒光往下体斩去。
在温柔的黑夜里张开眼睛。
他收拾好很少的行李和很大包的画具,离开了恩人的家。这辈子他是性冷淡。太过冷淡了,路程走得很辛苦,有人对他说,朋友多了路好走。他不以为然。
他画完了奔马,红色的鬃毛在冰色的风里飞;他画了凝思椅,层层叠叠蕾丝包好不经人事的玫瑰手腕;他画了金色的麦田,除了一个远远的稻草人之外别无人迹;他画了荒山里的潭水,有无底的泞碧色漩涡。人们不说好,也没卖出什麽钱。後来,叫好了,也仍然没什麽钱。他养活自己主要靠一个小餐馆,炒饭,炒菜,腌很小的只有半寸的银色的鱼,煎薄薄的肉片,放鲜透的汤,每天给顾客发出位号,发够了就不再营业。直到有一天,一个人把他压在门板上强奸。
他没有快感,流了很多血。那小麦色的皮肤似曾相识,颓然的放开了他。他去报了警,说:“这个人强奸我。”
尾声
肖童张开了眼睛,飞机轰鸣。
地面上,他正在离开的城市灯火通明,无限依依。他没有留恋。
素白的手再检查了一次安全带,平静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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