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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不好,做了些恶梦。
梦里总是来来去去那些车軲辘话……其实对方只说过一遍,是我自己放不下,来来回回,都是自己在践踏。
“要是从此我不能传宗接代,我要你偿命……”
“如果你全部生命的意义就在射精生子,你应该在第一次自然勃起之後就尽快完成。拖延到现在你没有後代,你自己也有责任,不能全怪罪别人。”
“你踏马害我阳痿就这个态度?”一槌子下来。
那槌子其实也没有真的砸到我。不过我觉得他说得也对,就接过那根槌子,自己砸了自己的档部。
对,我这话儿,是我自己生生砸坏的。
“你……你踏马以为你一根东西就能赔我?!”对方说。
人人生而平等……我很不赞同他认为我不能赔偿的意见。不过我晕了过去。
晕迷中好像有人来看我,又有人离去。有人拥抱,有人伤害。我在看,但看得不分明。我喊叫,声音在很远的地方。
蓦然我从困着我的层云中脱身出来了。与其说是脱出来,不如说是失足跌下来,心还砰砰跳,觉得身体还困在云网里,定定神,才发现有人四肢抱住我。不是怪物先生。这个人体温高,四肢偏冷,有汗。
从後面抱住我,性器还嵌在我股沟里。应该是清理过了,但不乾净。动一动还能感觉到淫液的黏腻。鼻端闻到精液的味道。我想吐。这个念头刚一动,身体的反应就止不住。我弓着身,吐不出什麽东西来,只是痉挛,身上一阵阵的冷汗。後面的人也醒了,性器立刻抬头。年轻,亢奋得容易。他在我脖子边说:“你怎麽了你怎麽了艾借酒?”
我说不出话。他好像也很慌,抱着我搓来摸去的,大概本心是想要我舒服一点。可惜人类的本心总跟他们的发展背道而驰。像有个笑话,说我养了多年的鱼死了,我本心是想给它一个火葬的,可是它烧着烧着太香了,结果我就撒了孜然,开了啤酒。
我就像是那条鱼,杨司童蹭着蹭着,呼吸就粗了,那话儿也硬了,潮湿的气息喷在我脸边,口水好像都要流下来了。他力气很大,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他反而更严实的压在我身上。两个人都赤裸裸的。他晨勃的鸡巴挤在我臀缝里。我觉得这样不行,屁股太疼了,就跟撒了孜然似的……至少没有酒精麻醉的情况下不能继续开肠破肚。
这种时候脑子里还蹦得出冷笑话,极大的帮助我镇定下来。我必须说点什麽,稳定形势。我说:“杨司童,我肚子疼。”
嗓音很嘶哑。我自己也是男人,知道这听起来不太好。不过我希望我语气之诚恳和可怜足够弥补了。
杨司童顿了顿,至少那根肉棒没有耸动着再往里捅。挺不容易的了。算是个有人性的好孩子。他问:“你怎麽疼?”嗓音也有点哑,然而带着一种威慑的气场。这个小朋友长大了。不过也可能是我自己刚被强奸心虚气短。
“我去洗个澡,先把里面清洗一下,再上点药吧。”我跟他商量,“这样……毕竟太脏了。”
我忍着继续呕吐的冲动,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他放开了我。我尽量镇定的走进浴室,不要再刺激他。门一关,我找东西,要把他留在我身上的精液取证固定,又打开光脑报警。
报警程序还没完成杨司童就闯进来了。天旋地转。我想他对我使用了暴力。但我不确定具体发生了什麽。有那麽一秒钟我应该是趴在地上的。但是最後,我是坐在冰凉的洗手台面上,两条腿左右打开。他挤在我腿中间。我们两个还是赤裸的。我往后退,後背抵到镜面,冰冷的。我打个寒颤。他的身体太烫了,眼睛里好像喷着火:
“你给我下套是吧?好你个老男人。你勾引我,然後报警说我强奸你。你就这麽把我们父子都乾掉。我爸的钱是不是都你拿了?”
“……讲道理,你爸失踪时负资产巨大,他不失踪也要申请破产的。”我试图请他客观一点。
“那你干嘛故意不吃退烧药勾引我?”他反而更气。毕竟现在的药都很得用,正常人吞个小药丸就可以三头六臂百毒不侵在单位打通宵。像我这样要几个小时神智不清简直就科幻。
我想这样麽?六年前的事故之後,我对很多药物都过敏,包括市面上大部份的退烧药。难得有不过敏的,退烧效果并不显着,我还是要躺几个小时,期间体温会高过正常值。我试着好好的跟杨司童解释。他不知道有没有听,脸埋在我颈窝那里磨蹭着。我也看不清他的眼睛。
但他的确是长大成人了。我感觉到胡茬,虽然剃过。他的胡子其实比我的密,磨在那里像把小刷子。我苦恼的皱起眉,看他好像不那麽发火了,试探的轻轻推他:“我还要工作……”
他抬起头,眼里的邪火让我吓一跳。但他说的话还挺正常的:“今天周末。”
我稍微放点心。还能讲道理就好:“我还有工作,你爸爸失踪也影响到我们公司……”
一提到该死的杨宗福我心头更是烧起三昧真火,这一对父子简直该着为咬块肉下来!杨司童却忽
', ' ')('然笑了:“小妈说的是,我倒有个主意了。”
彷佛刚长成的小兽露出獠牙。我打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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