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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在行淫的日子里,二师兄有时候心头稍见清明,会说:“都是尔等两个歹人强奸了我的肉棒。”
“是啊就把你奸上了淫毒。”人家笑哈哈的。
这时候整个门派都中毒了,不肏小师弟就不舒服斯基。有时候轮不上肏小师弟本尊,就互相抱着磨磨蹭蹭解解痒。把本门的存到现在的灵药几乎全磕完了。师尊也出关了。
可怜的师尊那晚功力忽然出岔,被迫就地入关,结果整门的弟子都陆续忙着淫乐去了,都没管他。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容易把岔气自己再顺过来,若非早就会辟谷,真是肚肠都要饿断了。出来之後见到这种荒唐场面,气得要命,当即要处置他们。师尊就是师尊,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全杀了他们还是不忍心的,要逐出去又怕他们生事,想着把他们废了武功再逐出山门,那是最稳妥了。
师尊的脑子也是被堵住了,就没想到,好好的一门人怎麽短短时间都会荒淫成这样,背後原因岂不比性交本身更严重?
结果小师弟振臂一呼:“不想被废武功吧?”就带着大家一起把师尊压倒了。
本来应该像芝兰玉树、中流砥柱一样的师父,晃悠了一下就像被洪流冲倒一样,给大家一起扑倒了。小师弟乾脆利落掀开他的道袍,旁人像整治螃蟹一样拉开他的四肢,小师弟纤手摁上他的腿间:“师父,这是你的秘密吗?”
手指抬起来,下头原来的男性性器所在处,竟然被摁成了一个花穴。整门人都如同蜂蚁见着了蜜,都嗡上去了,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
师尊定力好,先还叫得几声“你这淫妖,哄我替你解什麽淫毒,原来看上了我这满门!只恨我——唔唔唔……啊!”给开了苞。
被大伙儿门户大开咕叽咕叽这里咬那时插的肏了一会儿,他也叫不出来了,只有猫儿叫春咿咿唔唔啊的份。那具身体因修养得好,如今肏开了更见美味。小师弟看看火候到了,玉手一扬,大家情不自禁让开,把美味让给小师弟,让他挺着巨阳走过来,竟都没想到追究他那话儿什麽时候如此伟岸了,就彷佛开天辟地本该如此似的,好像师尊就该张腿露着花穴给满门弟子肏弄。
但师尊自己尚有一点正常意识,腿没有人压住了,就努力想自己合上。小师弟微笑着,手指在他大腿上一落,似乎也没使什麽力气,“卡巴”一声,师尊大腿就被卸脱了臼。剧烈的痛感令师尊皮肤瞬间失去了血色、嘴唇却好像咬破了胭脂一样红,尖叫着挣扎起来。小师弟左右流眄,早有其他弟子伸手伸脚又把师尊给按结实了。
师尊痛得全身肉只是乱颤,连樱红的乳尖都在空气里剧烈抖动。小师弟微微一笑,手指在他泥泞的腿心只是一点,不知戳到了什麽所在,师尊叫声顿时变了味,而腿心蜜液也大股大股涌出来。现在不用压着他,他都全身酥软跑不掉了。
小师弟微笑着将巨阳挺入花穴。前面的啖头口汤的弟子们已经算是帮他做了扩张,不过他如今这话儿实在巨大,连大师兄的比起来都只好算婴儿了。更离奇的是他这阳物上的青筋,就如老树盘根,又似龙鳞怒张,不似性器,简直是个刑具。他像特意要师尊受苦,把这巨物往里一努,就将新生的花穴撑裂了,後头柱身再挺进去,凶筋把那嫩处刮剐得鲜血淋漓。
师尊仰着颈子,媚叫里又添了痛楚,好不可怜挣扎的模样。小师弟垂颈含吮他的耳垂,安抚的拨弄他的乳头,下身毫无怜悯的继续往里挺进,割出血、片开肉,道:“多谢师尊以血饮我、以肉饲我。”
於是在最敏感之处被磔裂的痛楚中,又生出了酥麻快感,如野火般蔓延开,同疼痛相成相因,再分割不开。师尊的叫声又劲又浪,听得众人的肉棒都烙铁一样梆梆硬。
小师弟忽然被卡住了。
那个热乎乎的肉穴,忽然也变得梆梆硬,一滴水都不出了,把小师弟的阳具锁住。
这一锁,诸弟子眼神波动,行动迟缓,阳具开始软垂下去,似乎挣扎着要从梦里醒来。
小师弟扒开师尊紧抿的嘴唇,顿时鲜血狂喷出来。他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求得灵智恢复,并用鲜血来封印小师弟的淫具。
小师弟笑了。
笑眯眯把那根粘腻的断舌和着鲜血咕滋咕滋的吃进了自己嘴里,撅起自己蜜桃一样的屁股,炫耀着甜美多汁的淫穴。那穴汁在众弟子眼里便如琼浆玉液一般。他们眼神又混沌了,阳具又亢奋了。大师兄先扑过来,阳具往那穴嘴里草进去,整个人像贴面饼子一样贴在他屁股上。然後二师兄再贴上大师兄屁眼,以此类推。整个门派就在小师弟屁股後面接成了一条长长的的龙。他们的每一记顶撞,都被小师弟好好的放大,再轰给师尊。
渐渐的师尊的肌肉软了,投降了,好容易用鲜血唤回的清明又沦丧了,穴孔放开了,身体随着撞击一下一下的往前扑,怪可怜见的。
小师弟抓着师尊的腰,把自己孽根一点点拔出来,师尊的呼吸急促,媚肉毫无章法的蠕动着想把肉棒留住,已经失了舌头、血也被吮乾的嘴则空洞的咿呀着。小师弟看了看,鼻子吸了吸,辨了辨味道,
', ' ')('笑了,把孽根再次捅进无力锁紧反抗的肉穴里。
长龙持续的动作着。只要还有鸡巴还在动作,小师弟就有精力肏弄师尊的玉穴,双手揪着师尊的樱乳。只要长龙中有鸡巴射精,他就有液体去冲击师尊的肉肠,嘴巴把师尊的修为都吮到自己肚子里。兴致来了他还会长龙摆尾,这样所有的人就都可以扑到师尊的身上把师尊彻底埋在肉欲的山下。
当百鬼夜行的日子,这条人体蜈蚣就会在妖孽们的队伍旁飘过,给自己再增加一些节肢,直到所有妖孽严正抗议,禁止臭名昭着的“媾蚣”再加入。
小师弟一点一点把师尊全吃完了,回过头,咬住了蜈蚣尾端的那个人,插入他的屁眼,这样就连结成了一个圆。
他一个一个的吃下去,最後吃到了大师兄,双手抱着大师兄,把大师兄整个都捺进了他的下体里。
嗝。好饱。
之後去找什麽食呢?
“笃笃笃”。
你放下了笔。啊呀,这个时候,是谁会上门呢?
门开了。
一张稚嫩柔弱的笑脸:“你好,我中了淫毒,你可以帮我解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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