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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玉一听完欧阳兰的话后,猛地惊了一下,发现她的车后似乎有车跟着她,不由得看着欧阳兰说道:“小兰,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车跟着我的车,我再注意一下,你也查一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江艳吵也是觉得她把权力看得太重了,我之前说完,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可以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国家,种种菜,养养花,为什么非要争这个权力呢?她老是舍不得朱家,朱家有什么好的,我就不明白,她为什么死死守着那一家人不放呢?
明明被人家打上门了,明明被羞辱成那个样子,可她还傻傻地替人家守着那些秘密,她以为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吗?她以为离了她,整个陕北就转不动了吗?男人们干的事情,让他们去争,去干好了,她一个女人家,为什么非要逞这个强呢?
小兰,不是我不理解她,而是我没办法理解,没办法接受!这一次,我想不通!对了,她说要开点安眠药,还是你去开吧,我不想理她了!”
洪玉越说越气愤,欧阳兰第一次见洪玉对郭江艳这般气愤,之前再怎么闹,洪玉反过来都会劝欧阳兰,都是维护郭江艳的,说她压力大,说欧阳兰,还有她自己都要理解她,包容她,可这一次,洪玉这种表情时,欧阳兰真的很意外。
“玉姐姐,你和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欧阳兰又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事,就是看不惯她老护着朱家。”洪玉不想提妹妹的事情,这件事,一直都没让欧阳兰知道,可这件事,却一直是洪玉没办法放下的事情。
“好吧,你要是不说就算了,但是艳姐姐很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你,你没事,我也能回去报平安了。
玉姐姐,你消消气啊,你们谁跟谁啊,再说了,她心里一直只有你呢,这些年,我不是一样跟着她和你吗?我们说好了,三个人一起养老的吗?大家谁也不许中途散伙,否则我第一个不答应了。
再说了,你也感觉有人跟踪你,我也感觉有人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我们不能上当,更要团结一致,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玉姐姐,我走了,还有好多事呢,你真的消消气啊,等艳姐姐生日,如果回来了得早,我们替她过个生日吧,到时给你电话,等着我的电话。”欧阳兰到底年轻,说完话,如一阵风似的转身离开了,留下洪玉呆呆地看着她远离的背景,可她就是没办法想得通,就是没办法放下妹妹的事情而不去追查!
洪玉真的很难过,她独自去了她的茶室,泡上妹妹最喜欢的红茶,给妹妹的画像前摆了三杯,并且点燃了三更香,嘴里默默地念着妹妹的名字,可内心想的还是要替妹妹报仇,这个仇一天不报,她一天也不能真正意义地带着郭江艳还有欧阳兰远走他乡!
洪玉做完这一切后,给妹夫卫运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她就说道:“运全,对不起啊,秀的仇我还是没报,再等等,我总是要仇的。”
卫运全见洪玉这么内疚,声音也不对,赶紧说道:“姐,我们慢慢来,长林兄弟当了市长,等他再往上一步,进了省常委时,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两年。”
洪玉一听卫运全这么说话,一气子更火了,冲着卫运全说道:“等,等等等,一个个让我等,别人让我等还可以理解,你怎么也让我等,你是不是把秀给忘了?你是不是有新欢了?你要是有了新欢,你过你的日子去,不要你假惺惺装成一副痴情的样子,我一个人能报这个仇的!”
洪玉说完,“啪”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卫运全也不知道洪玉经历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急切呢?之前的洪玉可不是这样的,而且他不是不报这个仇,而是拿不到朱家的证据,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丁长林身上,结果丁长林去了一趟美国,除了弄掉了方胜海,也没波及到朱家,卫运全想的是等丁长林权力再大一点的时候,他要亲自去求丁长林帮他的,他没有忘掉洪秀,也没办法忘掉洪秀,他现在要是有新欢就好了,他可以从洪秀的阴影之中走过来,可是夜夜是洪秀的梦,他很清楚还是因为仇未报,他没放下妻子的原因。
卫运全不知道如何对洪玉说这些,他担心她越急越坏事,只好一个电话打给了丁长林。
丁长林带着徐小曼正往机场赶,见是卫运全的电话,赶紧接了电话就问道:“卫大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长林兄弟,祝贺你当了市长,一直穷忙,早该给你打个电话祝贺的,一直拖到现在。”卫运全赶紧回应了一句。
“卫大哥,有事直接说吧,我马上到机场了,要回陕北的。”丁长林清楚卫运全一定不是为了祝贺才打这个电话,肯定是有事。
卫运全见丁长林这么说,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把洪玉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丁长林,一说完,他又说道:“长林兄弟,你回陕北后,找找我姐吧,我担心她做傻事,这事也急不得是不是?再说了,你也会帮我们的是不是?”
丁长林一听完卫运全的这些话,怔了一下,于他而言,洪玉一直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更是一个
', ' ')('拿捏分寸的女人,突然这样,一定是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可丁长林没听说省里出啥事了,怎么会这样的呢,但他还是赶紧对卫运全说道:“卫大哥,我知道了,我会的,会的,等我下飞机后,我就去见见玉姐,你别担心啊,我会去看看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的。”
“好的,谢谢兄弟了。我们都等了这么多年,不能全功尽弃是不是?”卫运全是担心洪玉的,这些年来,洪玉啥时候说过这种话,她又啥时候这么急燥过,这么冷静的她,突然说那些话,他不担心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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