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被拦住去路的是陈怒瞪着眼前人。
“那个……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
银柳挠挠头,在心里斟酌着怎么说更能让是陈接受。
“让开,我不想听。”
是陈冷硬的声音响起,说完毫不停留,绕过银柳继续往前走。
“等等。”
银柳及时抓住是陈的胳膊。
“很重要,和刚才的事有关。”
“不要再提刚才了。”
是陈好不容易拾起的冷漠瞬间破碎,他颇有些羞恼的大声喊道。
“不提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才没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现在必须告诉你。”
“因为你中药的时间太长,丹淫羊藿的药性已经深入你的血液,要想完全解除药性,需要等二十多天。”
银柳快速说完。
“什么意思?”
是陈震惊的睁大眼睛,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浮现。
“就是,刚才那种情况可能要持续二十多天。”
从山上下来,银柳回到家,深知已经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的银柳洗漱完躺在床上,心大的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而另一边的是陈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态,他回想着傍晚发生的一切,忍不住羞愤,脸红外加咬牙切齿。
最后,回想着下山时银柳说的话,是陈不安的睡着了。
翌日,
看着故作不识从自己面前目不斜视路过的是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知惹人生厌的银柳也没想着搭话,老老实实的来到地里埋头苦干起来。
直至一道声音惊醒了她,
“是陈知青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还是昨天那个女知青。
银柳抬头看去。
原本是陈白的透明的脸庞此时红晕遍布,眼睑眉梢处尤重,像是涂了一层胭脂。
此时他眉头微蹙,似有不耐般咬着下唇。脊背略微蜷缩,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在不停地颤抖。
“没事,只是有点晕。”
“那你赶紧去宿舍休息一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可是。”
是陈状似犹豫的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可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于地里的活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给大队长请假。”
“好,那就谢谢你了。”
女生的提议正中是陈下怀,他此时必须离开这里,因为下身的状况让是陈既尴尬又羞耻,他不得不弓下腰以此来遮挡裤子的凸起。
眼看是陈离开麦地,没有犹豫,银柳悄悄地跟了上去。
她不远不近的跟在是陈身后,看步履蹒跚的,脚步虚浮的是陈一点点走回宿舍。
不是没想过帮忙,只是想到早上是陈的态度,银柳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两人这种一前一后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离知青宿舍五百米的地方。
或许是路上有个坑,也或许是是陈实在没了一起,原本在平坦土路上行走的是陈突然一个踉跄,眼看就要重重摔在地上。
这下,顾不上暴露,银柳一个箭步冲上前赶忙扶住是陈的胳膊。
因衣袖卷起露出的胳膊突然被一双炽热的手掌握住,再加上下身已然遮挡不住的形状,意识有些昏沉的是陈立刻开始挣扎起来。
“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柳出声。
听到银柳的声音,是陈下意识的放弃了挣扎。
借助银柳的力气勉强站起来,是陈看着身旁的银柳问道:
“你怎么来了?”
“看你样子不太好,怕你出什么事我就跟过来了。”
“我扶你去宿舍。”
清楚了解以自己现在的状况很难独自回到宿舍,是陈低下头,默认了银柳的帮助。
“我在外边等你,你好了叫我。”
替是陈打开门将他扶到床上,心照不宣的两人对视一眼后,银柳自觉的关上门守在门口。
关门声响起,是陈一直强撑着的身体一下子砸在床上,欲火焚烧着他的理智。
好难受,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陈睁着迷蒙的眼神,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
欲望像雾一般,慢慢弥漫过他的大脑,蒙上了他的眼睛,
此时是陈已经不能思考,他完全按照本能,伸手向下,握住让他痛苦不已又欲仙欲死的物什。
下意识的,他学着昨天银柳的动作握住自己,
然而隔着一层衣物,隔靴挠痒般的抚弄让欲望燃烧的更加猛烈。
急切的是陈忍着羞涩,颤着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
“唔!”
皮肉相贴所带来的的刺激完全不是隔着一层布料所能相比的,还没握住,只是刚刚摸到,是陈就受不了的蜷缩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