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也不哭了,偏头啊呜一口咬在银柳肩膀上。
银柳没想到是陈会这样做。她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反抗,只轻抚着是陈的脑袋,任由他发泄。
玲珑剔透的人儿有分寸的很,只在银柳肩膀上印了个浅浅的牙印就松了口。
这番动作让银柳的心一软再软,心里的疼惜更是铺天盖地翻涌着充斥在她的心间。
等到是陈松开嘴,银柳一脸宠溺的问道:“还生气吗?”
话语间满是纵容。
是陈自己也知道自己这番动作有些幼稚,面对银柳的揶揄,他也不说话,只脸红着默默把头塞进银柳怀里当起了鸵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柳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爱欲再次升起,熟悉的情潮逐渐淹没是陈。
这次银柳放慢了动作,她握住是陈再次站立的阴茎,动作轻缓的上下套弄开来。
温和又绵密的情潮拍打着是陈的神经,让他不由得跟随银柳的动作上下起伏腰肢。
红肿的马眼不断吐露出清液,手上越来越黏腻的触感让银柳知道是陈快要到了,她加快手里套弄的速度。
“唔……啊……哈呜,太快了,慢~点~,不行……啊~。”
最后的尾音颤抖且撩人,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
尚有一丝清醒的是陈听到自己竟然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他羞得咬住嘴唇,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他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汹涌的欲潮,这时,一只小麦色的手掌按在他布满红痕的胸口上,将他略带薄肌的雪白身躯死死控制在床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快感掺杂着蚂蚁叮咬般的麻痒和刺痛齐齐朝是陈袭来,紧抓着床单的双手用力到发白,在一阵无声的喊叫之后,乳白色的精液从肿大的尿道口挤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道道浊液射出,青阳白玉似的胴体也一点点拔高,纤细的腰肢弯到极致,高潮过后,在半空中滞留的身躯脱力似的“砰”的砸到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仍然不停抽搐的是陈,银柳俯下身搂着他的腰,大拇指安抚性的摩挲手下紧实滑腻的肌肤。
在最后一丝精液射出尿道口,当充斥在身体里的快感逐渐平息,是陈脱力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徒留糊满精液和前列腺液的腹部不受控制的小幅度痉挛。
一旁的银柳侧着身子满意地看着这幅由自己执笔完成的淫靡画面,目不转睛地眼神直白又充满占有欲。
夜还长,潮起潮落,接着自然又是一夜被翻红浪,红莺娇啼。
此后,是陈一直保持晚上来到银柳家,凌晨再被抱着回去的状态。
直到这天。
俗话说:早上下雨当日晴,晚上下雨到天明。
然而,1975年7月15日这天的雨来的古怪又迅猛。
七月十五日当天早上八点,晒谷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家沟大队长银山指挥着众人合力抢收晒在谷场上的麦子。
“快,动作再快点,马上就要下雨了。”
他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无不庆幸的想到,还好大部分麦子早已入仓,只剩下一点晒在外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最后一袋麦子送进谷仓后,随着天空发出“轰隆”一声,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雨轰然而至。
而银柳两人持续半个月的秘密往来因为这场雨被迫中断。
庆幸的是经过半个月的疏解,虽然难挨,第一晚,是陈还是有惊无险的渡了过去。
然而,七月十六日,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雨仍旧没有停息的迹象。
往日的小溪流变宽数倍,流动的溪水也变得湍急,咆哮着朝山下涌去。还好银家沟建在山脚下地势较高的地方,不用担心被水淹没。
可是,银柳站在堂屋门口,凝视着门外瓢泼般的暴雨,心里不知为何有些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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