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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
食堂。
“夏工,闫祥利真走了?”
冯程凑到夏天跟前,低声询问。
夏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不是,他真就这么走了?”
冯程有些想不通,好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同学们,今年坝上的冬天会很冷,你们保重!”
“季秀荣,对不起!”
“闫祥利。”
覃雪梅拿着闫祥利留给季秀荣的信,当众将闫祥利公开处刑。
“不是,这算怎么回事啊?”
“好歹也一起在坝上待了好几个月,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大家听着闫祥利的信,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以后谁也不许在讨论了。”
那大奎十分大声的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至于闫祥利,就当他从来没有来过坝上。”
那大奎一边说,一边走到季秀荣身旁,想要安慰她。
“秀荣,这件事就当过去了。”
“我不嫌弃你,以后我们两个好好的!”
季秀荣听着那大奎的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那大奎,你是不是跟闫祥利说什么了?”
季秀荣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一把薅住了那大奎的脖领子。
“闫祥利胆子小,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吓到他了?”
“我没有!”
“咱们两个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那大奎看着发怒的季秀荣,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季秀荣本来强忍着的眼泪。
在听到那大奎说没有的一瞬间,再也没有忍住。
慢慢的从眼眶中滑落。
“呵~”
季秀荣忽然自嘲一笑。
“我诈你的!”
那大奎听着季秀荣的话,也如释重负的笑了。
“我们还一起去看了我们将来要布置的婚房!”
“他就是个骗子!”
季秀荣擦了擦眼眶中的眼泪。
“为了一个骗子,我还哭!”
“那大奎,给我两巴掌,让我清醒清醒。”
季秀荣说着,就拿起面前那大奎的手。
想要他对着自己的脸来几巴掌。
“秀荣,你!”
那大奎看着季秀荣的模样,心底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哪舍得去打她呢?
“快点,打我!”
季秀荣看着迟迟不敢动手的那大奎,骂了一声。
“没用的东西!”
“秀荣,你这又是何苦呢!”
那大奎看着季秀荣的模样,心中也很难受。
“啪~”
“啪~”
“啪~”
季秀荣见那大奎迟迟不肯动手,直接就抬手对着自己的脸三巴掌。
“秀荣~”
“行了,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大家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
季秀荣转身,擦了擦眼泪,对着众人说道。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吃饭,吃饭!”
“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饭!”
赵天山招呼着魏富贵儿赶快开饭。
“小季啊,我这又给你多加了个菜。”
魏富贵儿看着季秀荣,又端着一盘菜,走到了季秀荣的跟前。
“谢谢魏师傅!”
季秀荣对着魏富贵儿甜甜一笑。
然后直接化悲愤为食欲,大口大口的吃着莜面馒头。
所有人都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季秀荣。
夏天坐在食堂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很快,一顿饭就在压抑的氛围中度过。
“大家吃完饭后,先不要离开!”
就在大家即将要吃完饭的时候,沉默许久的夏天终于开口。
“我们开个会!”
很快,大家便吃完了饭。
“今天闫祥利的离开,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
等到都吃完饭之后,夏天让所有人坐到一起。
然后直接开门见山。
“我的意思是,大学生们,今年去坝下过冬!”
“等冬天过去了,你们再回来!”
“为什么?”
夏天话还没有说完,覃雪梅就直接提了问题。
“覃雪梅同志,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
夏天把目光看向覃雪梅。
“对不起,夏指挥!”
覃雪梅听着夏天的话,直接开口道歉。
夏天也没有追究这个问题,继续开口。
“刚才闫祥利也说了,今年的冬天会格外的冷。”
“我怕你们这些大学生们会受不了。”
“所以才好心的提醒你们,最好去坝下避一避今年的风雪。”
“从某种方面来说,闫祥利是个聪明人!”
“我希望,你们也可以做个聪明人。”
“你们也不必现在就给我答案,三天后,我会再次召开会议。”
“到时候,你们在告诉我答案就好!”
“好了,都先散会吧!”
“季秀荣,你留一下!”
夏天直接让所有人离开食堂,单独留下了季秀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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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秀荣同志!”
“关于闫祥利的事情……”
“夏指挥,我明白,闫祥利的离开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嗯,我知道了!”
夏天看着季秀荣带着泪痕的脸庞,没有多说什么。
“去吧,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的话。”
“嗯,夏工,那我就先走了!”
季秀荣起身,离开了食堂。
夏天看着季秀荣的背影,心里默默叹息。
“哎~”
“真的能到此为止嘛?”
“但愿如此吧!”
……
“夏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冯程找到在食堂坐着的夏天,开口询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你真的打算让大学生们都离开啊?”
“当然了!”
“大学生们都是金枝玉叶,宝贝疙瘩。”
“留在坝上,万一冻坏了,我可担不起责任。”
“说的也是,尤其是哪几个女大学生,看着都很娇气。”
冯程听着夏天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
“夏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闫祥利要离开?”
忽然,冯程凑近夏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也不算很早吧,就比你们早一天!”
“昨天我在林业局就看到了闫祥利的调令。”
“好吧!”
冯程听着夏天的话,点了点头。
那天我在气象站,碰到了闫祥利。
他跟我说了几句话。
“他说什么了?”
“他说,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他还说,要是这雪能早点下就好了。”
“可惜我当时并没有明白闫祥利话里的意思。”
冯程有些低落的说。
“有些东西,他注定不会属于这里。”
“强行留下,只会徒增烦恼耳!”
“行了,早点休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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