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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郑老骥之后,清晨的微光刚刚在天边晕染开,
夏天便朝着新营地走去,一路上,秋风在耳畔轻轻掠过。
抵达新营地时。
先遣队和大学生们已陆陆续续从睡梦中苏醒。
大家的身影在晨曦中穿梭,有人在打水洗漱。
新的一天就这样在忙碌中拉开帷幕。
早饭过后,阳光已变得暖煦煦的。
覃雪梅怀着满心的想法,径直找到了夏天。
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坚定。
夏天察觉到了她的来意,温和地问道。
“雪梅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夏指挥,我想和你聊聊!”
覃雪梅的声音清脆而有力。
“好啊,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和你说,进来说吧。”
夏天微笑着,领着覃雪梅走进了食堂。
食堂里还残留着早饭的烟火气息,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夏指挥,关于让我们下坝过冬这件事,我昨晚思考了很久。”
覃雪梅率先打破沉默,她坐得笔直,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知道您是出于对我们的关心,怕我们受不了坝上的严寒,但我不想离开。”
夏天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神色。
他心中早有预感,覃雪梅定会有自己的坚持。
“我已经猜到了你的想法,说说看,为什么不想下坝?”
“坝上的植树造林事业刚刚起步,现在正是关键时期。”
覃雪梅认真地说道,语速稍快。
“而且我前段时间刚刚犯错,我不想在这个时间下坝。”
“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是在逃避责任。”
“我作为大学生,怀揣着建设塞罕坝的理想而来。”
“如果因为一点寒冷就退缩下坝,那之前的努力算什么?”
“我不想当逃兵。”
覃雪梅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情绪也愈发激动。
“雪梅同志,你的精神值得肯定。”
夏天的目光中满是欣赏,但神色又透着几分忧虑,
“但是这并不是逃兵不逃兵的题题。”
“今年的坝上就如同闫祥利说的一般,会格外的寒冷。”如
“果你们不下坝,可能会出现很多不可控的因素。”
“到时候可就……”
夏天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不过他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夏指挥,我明白您的担忧。”
覃雪梅的眼神依旧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
“可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就放弃啊。”
夏天沉思片刻,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缓缓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件事不能只听你一个人的想法。”
“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是关乎到坝上所有大学生的问题。”
“这样,三天后会议上,大家一起讨论决定。”
“不过,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我明白,夏指挥。”
覃雪梅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语气异常坚定。
“就算最后大家都决定下坝,我也会坚持留下来。”
“好,雪梅同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夏天看着眼前这个坚毅的女孩,心中默默感叹。
这覃雪梅不愧是原着中的女主角,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对了,季秀荣同志那边怎么样了?”
“秀荣她……”
覃雪梅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她还是有些消沉,昨天晚上一直在发呆,也不怎么说话。”
“我想她可能还没有从闫祥利离开的事情中走出来。”
夏天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感情的事,旁人很难插手,只能靠她自己慢慢释怀。”
“你这两天帮我多开导开导她,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好的,夏指挥,我会的。”
覃雪梅点了点头。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行,你去吧。”
夏天看着覃雪梅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感慨。
覃雪梅回到宿舍后,看到季秀荣正坐在炕沿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仿佛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秀荣,你在想什么呢?”
覃雪梅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温柔与关切,在季秀荣身边轻轻坐下。
季秀荣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中带着苦涩与落寞。
“没什么,就是随便想想。”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透着一种虚弱的感觉。
“雪梅,你找我有事吗?”
“我刚和夏指挥聊过,他说让我们考虑下坝过冬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覃雪梅关切地看着季秀荣,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温暖。
季秀荣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努力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缓缓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
“秀荣,你别这么想。”
覃雪梅急切地说道,紧紧握住季秀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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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祥利的离开是他自己的选择,不能代表什么。”
“我们来塞罕坝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
“为了让这片荒漠变成绿洲,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啊。”
“我们不能因为他的离开就放弃自己的坚持啊。”
“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信心了。”
季秀荣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秀荣,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在你身边。”
覃雪梅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季秀荣抬起头,看着覃雪梅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雪梅,谢谢你,我会好好考虑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嗯,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覃雪梅微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鼓励。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推开,沈梦茵和孟月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看到屋里凝重的气氛,两人的笑容瞬间消失。
“雪梅,秀荣,你们在聊什么呢?”
沈梦茵好奇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们在说下坝过冬的事。”
覃雪梅看着孟月二人,回答道。
“我还是想回家,我真的太想我妈了。”
沈梦茵一听这事,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有些低落,声音也小了下来。
“坝上的日子太苦了,我想回去看看我妈。”
“我……我也有些犹豫。”
孟月微微低着头,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在空旷的宿舍里,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绞在一起,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那微微颤抖的指尖,似乎在表述她内心深处的极度不安。
“我男朋友让我今年回家见父母。”
孟月顿了顿,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又接着说道。
“我……我也很想他,而且这是大事,我不能不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
显然,这两件事很难抉择。
覃雪梅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三人,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
她深知,沈梦茵对家的思念,那是血脉亲情的深切呼唤。
如同汹涌的潮水,无法阻挡。
而孟月,此刻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面临着爱情与事业的艰难抉择,她与男友的未来,此刻正悬于一线。
她的每一个念头,都关乎着这段感情与家庭的走向。
至于季秀荣,被闫祥利的离开狠狠伤了心,。
个人像迷失在大雾中的飞鸟,失去了方向。
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整天心神不宁,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下午,阳光洒在塞罕坝的大地上。
带着一丝秋日的暖意,却驱不散覃雪梅心中的阴霾。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主动找到了冯程。
自从上次惊险的遇狼事件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与冯程面对面交流。
“冯程,我有点事想要找你!”
覃雪梅快步走向正在忙碌的冯程。
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脚步也略显慌乱。
冯程停下手中摆弄工具的动作,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他看向覃雪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温和地问道。
“怎么了,雪梅同志?”
“是这样的,你和夏指挥会不会也下坝过冬?”
覃雪梅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其实她本打算询问夏天,可是夏天的气势太强了,她压根没有勇气开口。
“下坝?”
冯程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话。
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与不解。
“雪梅同志,你在开什么玩笑?”
“冬天是雪藏种子的绝佳时机,我们下坝了,谁来雪藏种子?”
“要是种子不进行雪藏处理,来年春天怎么进行育苗?”
“这关系着塞罕坝未来的绿化大业,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冯程的语气坚定而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对塞罕坝事业的执着与担当。
“好,我知道了!”
覃雪梅轻轻点了点头,冯程的话如同一束光。
不仅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更加坚定了她留在坝上的决心。
看着冯程认真的模样,她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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