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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吗?”
艾洛斯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掠过我的后背,安抚着我微微发抖的身体,嘴唇暧昧地停留在我的侧颈,声音通过皮肤仿佛直接在我的脑中响起。
我咽了咽干涸的口水,声音嘶哑:“没……”
他亲了一口我的脖子,开口时的温柔一如那些年他一次次找到我,带我回教室时那般,让我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别怕,梁止。”
“我爱你。”
他抬头将脸凑到我面前呼吸交融,四目相对。他一错不错地看着我,眼睛里少了很多骇人的压迫,多了不少柔情似水的情愫:“我爱你,梁止。”
比初见时更加璀璨夺目,是一种震撼人心地美,似乎连心跳都停止了一瞬。
周围的酒味逐渐浓郁,先前消散的欲望重新在他的眼中浮现。就在他的嘴唇即将与我的贴上之际,我下意识地偏过了头,他的亲吻落在我的脸侧。
他愣了。
我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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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将温柔冰冻,艾洛斯冷冷地看着我,漆黑的瞳仁周围遍布着交错的血丝,仿佛一头被惹怒的野兽。他一字一句,带着恼羞成怒的不堪:“梁、止!”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真有人仅仅说了两个字,却让我心间发颤。只能僵硬地扯出一个笑脸,声音干涩:“我……”
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连解释也做不到。
所以说,不善言辞真的是我短暂人生中无法跨越的沟壑。
艾洛斯阴恻恻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解释,又像是在考虑如何将我拆吃入腹。
放在我腰上的手的力道不断加重,我不得不合理地猜测这家伙是不是想要把的腰给折断了。
本想将自己从对方的铁掌下解放出来,偏偏从他身上散开的气场过于迫人,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连反抗都做不到。我有些怀疑帝国研究院一直暗地进行的性别转换实验是不是成功了,并且艾洛斯还是这个研究的第一个受益者。
在他单方面的压制下,我有点分不清,我们到底谁是a谁是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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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艾洛斯一声冷哼,打断了我的绞尽脑汁去寻找莫须有的借口。还不待我完全清醒,随之而来的天旋地转让我倒在冰冷的地上。
来不及感受和其接触的疼痛,艾洛斯按住我俯身便是一个深吻。
他在我的嘴里攻城掠池,让我毫无抵抗之力。扫过我的牙床,席卷我的舌头,胁迫我与他共舞,太过强势让我有一种反胃的呕吐感更多的是无法逃离地恐惧。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寒气在心湖荡开,引得我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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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似的,艾洛斯咬过我嘴里的软肉,还叼着我的下唇不放,啧啧水声响起,听得我脸红耳赤,开始奋力挣扎。拳头猛地砸向他的身体,可被他轻松挡下。另一只手袭向他的下腹,也被他轻松压制。
他压在我身上,嘴巴终于离开,拉扯出一根透明的银丝在两人间逐渐纤细,到了极致后缓缓断裂。
我脸颊发烫,说不清是害怕还是羞耻。
艾洛斯蓦然展露的笑容明媚如阳,可眼中却是一片冰冷,说出的话更让我不寒而栗:“你变弱了。”
“可真好。”
淡淡的绯色染红了他白皙的脸颊,薄唇因刚才的亲吻变得饱满,宛如一颗散发着诱人芳香的果实。可刚那骇人的话便是从这两片诱惑中传出,宛如恶魔的低语。
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从被他紧紧箍着的手臂上传来,汗水从额角流下,没入我散开的黑发中,带来丝丝的凉意。我放软声音,半是哀求半是呵斥道:“艾洛斯,你放开我吧。”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完全不能称之为笑容的幅度:“放开你?如果我放开你不就又要跑了吗?”
“你总是喜欢从我的身边逃走。”
最后他给出他的回答:“我不会放开你的,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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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洛斯这疯狂的模样让我再看不见当年那个一次次带我回去的少年。
似乎与我亲近的人,总是非死即疯。
我的母亲,死在了生我的那一天,我的父亲,因为母亲的死亡而疯了,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现在,终于轮到了艾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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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蔓延至我的心脏,心悸一阵阵扩散,酸涩填充我的四肢,让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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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洛斯埋首我的颈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将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我后颈的腺体上,似最热情的舞女强硬地拉着我一起共舞。
我不敢松懈,生怕露出一点信息素让这本就疯狂的人,更加无法自拔。
鼻尖酒味浓厚,细碎的呻吟从艾洛斯的口中溢出,低沉悦耳,在我的耳边扬起阵阵波涛,波浪之下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只听声音,倒是一室春光
', ' ')('。
密集的亲吻落在我的侧颈,酒香醇厚熏染得我的脑袋也变得晕晕乎乎了。
“艾洛斯……”我低低呼唤他的名字。
闻声,他停下动作看着我,汗水顺着他的额角落下,打湿了他的短发变得黏黏腻腻。
脸颊酡红,眼神不似刚才的清晰,里面被欲望搅成一团。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无言地邀请旁人采撷。
完全是沉迷在情欲中的模样。
我心中一紧,这家伙的神智这么快就消失了!
他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是什么都没有思考。片刻之后,他眯了眯眼突然将我的衣服一下扯开,纽扣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黑色的胸罩被他拉到上方,露出粉色的小颗粒裸露在空中,我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温热的舌头游走在红色的樱桃上,极为色情的挑逗。偶尔暴露在空中,他的舌尖在上面翩然起舞。
为了不让另一边感到寂寞,白皙的指尖将另一个果实拿在手中好生把玩,轻柔慢捻,给予我双重的刺激。我的声音落到艾洛斯耳中,他情动更甚:“梁止……梁止……”
大腿处有坚硬如铁的硬物不断摩擦我的身体,艾洛斯灼热的呼吸不断打在我身上,我咬了咬舌尖,双手紧握成拳,正要发作。
艾洛斯痛苦的声音让我呼吸一滞:“梁止……梁止……我难受……”
“帮帮我……”
手指紧了紧又逐渐松开。
发情期的omega,如果不能被Alpha的信息素安慰,那么o就会逐渐丧失理智,最终会在情欲的折磨下死亡。
这是身为Omega无法逃离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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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洛斯的信息素宛如百年老窖,醇香酒味一点点蚕食着我的理智。
我颈后的腺体微微发热,淡淡的奶香从中溢出。
艾洛斯的发情期终究是影响到了我!
我急忙从衣服兜里摸出a专用的抑制剂,想要给自己的一针。却被艾洛斯一下拍飞,滚到一边的角落里。他压着我的手,嘴里念念叨叨:“乖一点,梁止你乖一点。”
艾洛斯的脸贴上我的,过于火热的温度让我有一种被放在烈火上炙烤的错觉。他亲了下我的嘴角,轻声呼唤我的名字:“梁止……梁止……”
语气急促,带着灼热的气息以及微微的无措。
“我好难受……”
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在下面不住抚摸。模糊间我听见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坚硬如铁的硬物撞上我的大腿,发出一声闷响。
酒香盘旋不消,脑中天旋地转,一抽一抽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理智与欲望在相互拉扯。
一旦被Alpha标记,Omega这一生都会受到标记了他的Alpha影响,无法反抗Alpha的任何命令。包括他们的身体,包括他们的思想,全都会逐渐被Alpha所侵蚀,最终沦为行走的傀儡。
由于战争的影响,在过去有不少的Omega被Alpha标记后,沦为泄欲宠物,直到战争结束后,A与O的人数之比不足10:1。
帝国为此出台了许多政策来保护的Omega,其中有一条明确规定当发现处于发情期中Omega时,必须及时为其注射抑制剂或者及时联系保O协会,任何一个Alpha不得以任何理由袭击处于发情期中的Omega,严重者将剥夺其所有公民权益。
但发情期中O对A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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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不属于我和艾洛斯的信息素突然迸发,各自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相互碰撞在空中擦出火花。
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与侵略性在千百年的进化中早就刻入骨髓了。
特别是处于发情期的O,往往会引来无数觊觎他的A,这与爱或欲无关,是人类千万年进化中根深蒂固的本能。
就比如门外躺着的那些横七竖八的身体,也比如现在从人群中颤颤巍巍站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也要扑向艾洛斯的Alpha们。
被本能所操控真是太悲哀了。
看着趴在我身上的艾洛斯,嫣红的舌头在我的身上游走,啧啧的水声动人心魄,半睁的眼中朦胧不清,完完全全一幅沉沦的模样。
我们这群人真是太悲哀了。
伤春悲秋不过持续了一瞬,骤然袭来的压力迫使我的胃里一阵痉挛,身体在不住颤抖,情欲如潮水般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诚服的恐惧。
高等级的Alpha对低等级的Alpha拥有绝对性的压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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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洛斯对于突然爆发的信息素十分不满,他在百忙之中抬头看着摇摇晃晃向他走来的Alpha们,低声咕噜了一句。苍白的细线从他的身体里浮现,在空中上下浮动数下,以极快的速度袭向已经神志不清的Alpha们,骨头裂开的嘎吱声听得我一阵牙酸。
才站起来没一分钟的Alpha们又重
', ' ')('新倒在了地上,他们这下是真的完全失去了意识。艾洛斯再次亲上我的身体,不满我已然冷却的温度,发狠地咬了口我胸前的软肉。
“嘶……”我那个地方还挺脆弱的,虽没有用多重的力道但疼痛如针扎般密集,让人很难忽略。
他感受到我的颤抖,咬完后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我胸前的牙印,带着安抚的意味。可无论他再如何努力,我的身体的确不能像刚才那般情动。
这让他不解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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