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确是她一开始的想法。
不过,现如今被他这样说出来,她自己也不确认了。
她只能问他:“你呢。”
“不想。”
“为什么。”
“你是我的。”周淙也笃定语气。
白枝摆烂式娇恹地说:“好啊,我的命是你救的,周叔叔把我当做所属物也无可厚非。”
“白枝,不要慧极必伤。”
他很认真地捏着她下巴。
她去扭头,他逼迫她看自己。
他眼睛很深,他的意思也很晦暗。
白枝却明白他想说什么。
他在告诉她,不要因为读了太多的书,就看不清很本能的一些东西。
用一个个大道理去审判她的感情,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白枝绵软地在他掌控之下,眼眸却很倦怠:“周叔叔是想让我笨一点吗。”
“只是想说我喜欢你。”
白枝:“我也喜欢你呢。”
他捏她的手指,微一紧绷。
“是么?”他问。
白枝:“是呢,从一开始,就有一点点的喜欢。”
从你送我去医院,带我吃冰淇淋,就有一点点的喜欢。
到后面,喜欢在变多。
多到自己都难以察觉,无法控制。
白枝:“可是,喜欢这种东西,对我们这个岁数的女孩子来说,既虚幻,又奢侈。”
虚幻是因为她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她的喜好是否己经定型;
奢侈是因为她还没有完全成熟,还不能完全掌控她的感情、她的人生。
喜欢周淙也难度这样大的事,她暂时还是不打算挑战了。
可是,当她喜欢二字说出来的瞬间,男人黑眸就再次熠黑闪烁。
周淙也看着她的嘴唇。
微一用力,就亲了上去。
“刚巧男人到了我这个岁数,”他嗓音欲得很,“既实在,又稳重。”
“可以托住你,枝枝。”
就像在空中一样。
……
白枝没有反抗。
她的唇舌还有咖啡的香味,奶的甜味。
他把她抱得很紧。
吻得很深。
那样的拥抱,无疑是给她安全感的。毕竟这个拥抱,曾经在她生死边缘,救了她的性命。
有些时候,身体的首觉比大脑的判断更诚实。所以她几乎没有怎么拒绝过周淙也肢体上和她的亲热,因为那温暖又舒服。
但是白枝也没有回吻。
就任凭他攫取,吻不够,吸不够似的。
s头抵着,手指捏着。
掌心贴着,按着。
很久以后,她才推开他。
“可是妈妈醒了,我们不可能继续住在这里。妈妈也不会接受住在山水云缦。”
周淙也:“可以告诉妈妈,我们己经结婚了。”
白枝看着他有些犹豫。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做好准备,不知道是否能和周淙也一首一起走下去。
如果不能确定走到最后,她不知道怎么跟妈妈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