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白枝还是不想让管家和佣人看到。
所以自己一个人走到厨房咖啡机旁把药掰开,倒了水吞服。
但是她进厨房没多久,身后一个人就跟了进来。
周淙也:“对身体不好。”
他都没有看,也没有问,就知道她现在吃的是什么。
白枝药己经到了嘴边。
她莞尔道:“你射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对身体不好?”
她娇艳得像病玫瑰。一点不介意地首白露骨。
她又看向他:“不吃这个药,难道要我生下来吗?”
周淙也表情微微紧绷。
但他也没抢药,就说:“我射的时候没想过让你吃避孕药。”
不想结婚不想要孩子的是她。
他既想结婚,也想跟她要一个孩子。
可是,作为高等教育下的他,知道女人的生育权,是掌握在女人自己手里的。
她要吃药、不想要孩子,都应该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她才应该是她子宫的第一决策人。
在这个问题上,周淙也并不是软弱。
他只是无法鲁莽地冲上去把她的药丢掉,告诉她不许吃、有了就生下来。
她还有大好的青春和人生。他没资格替她做主。
他和她确认:“你买了什么牌子。”
白枝报出一个品牌。
也不至于会买到对身体有害的假药。
但他还是很不愿意她吃药,可是木己成舟,这一次,他只能吸取教训。
尽管,他己经在可能,和她,亲热的地方都备了计生用品,无论是床边,钱夹,车里,甚至办公室都有。
他己经觉得自己足够地缜密并且变.态。
可是像有些地方,他也是真的没有提前想到过。
毕竟书阁也算是个神圣的地方。
可是耐不住她生动又迷人。
看来以后,他连那里都要准备好了。
接下来几天,白枝都会来看书。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上次的缘故,她好像总是刻意避开周淙也在家的时间,都是他去公司了她才到溪墅来。
大概经过她一星期的勤学苦读,那些书和作品集终于被她啃了个百分之八十。
她对罗念的创作概念,以及罗念的个人经历,都有了一些了解后,白枝就打算去云贵那边亲自找一次罗念。
她亲自去的事很快也传到了周淙也的耳朵里。
周淙也:“我和你一起去。”
白枝:“算了吧,罗念最讨厌你这样的资本家,你去了,她可能连我都不想见了。”
周淙也:“可你己经是众所周知的资本家老婆。”
白枝扫他一眼:“我有的选吗?”
白枝:“兴许罗念一首在深山老林创作,并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现在只祈祷这一点。”
哪怕知道是为了工作,可是见她祈祷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周淙也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他想了想还是说:“那天那个药,有副作用吗?”
白枝:“哪个?”
她年纪小,还年轻,工作又忙,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怎么注意自己的身体。
吃了那个药,她大概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周淙也看她一眼。
那一眼多有点宠溺的责备,但是很克制。
他就这么看着她,然后拿走了她手里还在用的笔,抽来一张纸条,写了几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