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看到后，笑着回。
曲歌：“拍得不错，答应你的钱不会少，以后可以考虑一下第二业务。也不是光靠偷拍明星才能赚钱。”
偷拍陆皓和白枝的狗仔：“那是那是，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像曲大明星你这么财大气粗不是，要不是有你撑腰，就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也不敢去招惹这样的大人物呢。”
狗仔一番话，让曲歌听得那是又高兴，又憋屈。
什么时候，连白枝这样的贫民窟少女，也配称得上是大人物？
一想到她毁了自己的代言、曲歌心里更不是滋味。
曲歌：“行了，废话少说，你入行也不少年了，知道我平时的作风。”
“但凡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事是我干的，少不了你苦头吃，听到没有？”
“明白明白。”
曲歌拿到她想要的照片以后，马上就退出了她这个微信小号，换登上了大号。
而那边，答应她绝不会外传的狗仔，反手，就在通讯录里找到了一串电话号码。
电话是有一次他出席一个活动，无意间瞄到的。
那个活动，周淙也在，而当天的自己只是被邀请过去的商业摄影师。
狗仔当时看到周淙也这串电话后就记下来了。
这圈子里的人，最是见风使舵，前脚刚答应了曲歌不会外传，后脚就把照片发给了周淙也。
“周总，这些都是有人让我特意跟着您太太拍的。”
“您这样的大人物，我惹不起，但是我寻思着，您太太最近正忙着接洽那么多工作，名声更是伤不起。”
“这些照片，发给您，总比发给各大媒体平台值钱是不是？周总，我等待您的答复。”
狗仔记录下来的是周淙也的工作电话而己。
但没过几个小时，周淙也依然还是看到了这条信息。
包括，打包发送过来的照片。
照片里，京城的秋色很美。
树影婆娑，有一种岁末靡丽的奢华。
而银杏大道上的年轻男女，正在彼此对视。
肢体上没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但是他看到，围巾下白枝小脸看陆皓的眼神里，有明显的动容。
……
夜晚。
白枝在公司想着利兹夫人提议合作的事，都没注意到办公室外的人一个个都站了起来，神情意外中又带着一些紧张。
只见一个原本不属于这里的身影穿过工作区，来到了白枝的办公室门口。
起初还是很客气地敲了敲门。
白枝在落地窗前回神，一见是周淙也，微愣：“你怎么来了？”
周淙也：“知道你在发愁，来给你支招。”
白枝打量了他一会，见他整个人除了那种深邃的宁静，没有别的多余的情绪，就主动让他坐下来。
“我让人拿咖啡给你喝。”
周淙也：“不用。”
“今天想喝茶，你泡的。”
白枝那天泡茶泡到手抖：“周淙也，你可别整我。”
周淙也挑眉：“你不想泡可以让人拿东西来，我给你泡。”
周淙也的手很漂亮。
戴着腕表裹着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中式茶具，冷静理性和感性的反差，就像行走的荷尔蒙。
他不急不缓，烫杯，再等候出汤，动作细腻，但毫不矫情。
白枝忽然就想到了网上一个很火的文案……
——心软的神。
她为了得到办展的机会，那晚泡茶泡到手酸。而如今却有人单独为她泡茶喝，并且不带任何目的。
起码，她这会以为他是没有目的。
白枝也敞开了心扉：“你真的也觉得，我应该接下这个代言吗？”
周淙也：“喝茶的时候要专注。”
“你太浮躁，总是分心不行的。”
白枝：“……”
上次在车上接吻的时候，他也这样对她说。
没来由想到了别处，女孩脸蛋粉红。
茶出来了，周淙也给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