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撩男人,白女神向来是很有一手的。
不然,周淙也这么难撩的男人,也不至于被她就这样收入囊中了。
现在结婚都有段时间、宝宝都有了,她还能给他撩到耳红,更何况还是这么个冷情克制的男人!
本来她都被这需求旺盛的男人给搞得对那事儿有点排斥,可现在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她居然还来了劲。
“怎么样啊,要不要试试?老……公。”
她说着。媚态是有一些的,但不是献媚,因为,她眼睛都落在男人的面部和反应上。
显然,就是在故意撩他呢。
他也知道她在玩,可还是不受控制地被她主道。
五指贴在她脑后,男人遒劲的关节红红的,和黑发扭转拧在一起,轻轻转动。
“不用手,用什么戴?”
白枝:“你没看过?”
“嗯……”
一语双关。
比起承认,倒更像是满足的喟叹。
看过,忘了是什么机缘巧合。反正他不是那种不懂人事的毛头小子。
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知道那个,是什么效果。
一些女主角血脉贲张的画面在男人脑海里浮现。虽然他脸盲,也不喜欢看那种东西,就算是青年时期解决生理问题也不屑看。可是带入到枝枝,他一点也不排斥,相反耳朵越来越烫了。
白枝的指甲是透明的,没有做款式,但是修理得很漂亮,圆润有型,黄金分割比的弧度。只涂了一层护甲油因此是最自然的颜色透着手指天然肉色的粉。
这样的小指甲,在他耳朵上轻轻一刮。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
贴着她脑袋的指尖一收紧,按住她的头就摁着她吻上去。
……
不过,这一晚周淙也算是相当地倒霉。
因为他彻底被她给“玩”了。
两个人都到床上的时候,她突然嬉笑。
他捏着她的下巴想用吻堵住她的嬉笑、夺回她注意力。她却说。
“sorry,我其实在来那个。所以——no.”
他眼睛都快疯了:“什么?”
白枝:“真的在来那个啦,不信我给你看。”
周淙也沉声不语。
白枝觉得他像即将暴怒的雄狮。
白枝:“生气哦?生气也没办法,我怀胎十月的时候,你也没少撩我。”
撩而不能,他不知道她那时多难受!
“所以你报复我,嗯?”
他声音低沉又哑。
可没有发怒的怪罪,甚至还蒙上了一点笑意。
白枝困惑。
他怎么不生气呢?
这种时候,不是最容易逼得他气急败坏的时候吗?
只有这种欲求不满,才最有可能让他破防。
她认真地看着他,在看他的反应。可在男人眼里,她这个样子,就像呆楞的小猫咪:认真捕猎、身手矫健,但是终究还是只有人类三西岁的智商——不太聪明的亚子。
他笑了。
随即牵着“猫爪子”……
这一次换白枝耳朵红了。
他贪恋地捏着她的“小爪子”。
伏在她耳边:“没关系,老婆身上都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