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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刺耳的语调在耳边盘旋着,高音都有些失真,听着像坏掉的音响。而叶廷蕴却已经见怪不怪,甚至在她不堪入耳的辱骂中还能回味昨晚丰盛的晚宴。
——好吃。酥而不烂,肥瘦相间,奸狠了皮肉都泛起淫靡的红。
“嗯。”叶廷蕴抬眼看她,这十分钟叶廷蕴快要把记忆里的每一寸皮肤都意淫过了面前的女人才堪堪住嘴。就该把她舌头拔了,他想,吵。他嘴上敷衍了两句,“辛苦了,周姨。以后父亲给我的生活费周姨都拿去吧。”
“当真?”那女的眉眼一笑,语调不由自主地上扬。毕竟是家大业大的叶氏,私生子一个月的生活费都顶她几个月工资了。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叶廷蕴转身就步履不停地去找他的年年了。
他兢兢业业的男保姆,淫荡而不自知的男婊子,昨天还被掴红了肉臀,敞着屄穴讨了一腔精水吃。
早些年他刚被接回父亲家时就给配了一位照顾他起居的保姆,那人就是陈年。家里佣人都知道陈年的脑子不大灵光,不然也不会指配给一个备受漠视的私生子。除了身体看起来还算结实,也就忠厚老实还算得上优点。
刚来的一年他父亲甚至没想起来要给他生活费。转学后的食堂比原先的公立学校不知道富丽堂皇了多少倍,普通的一碟上海青都要20元,他又哪里吃得起?陈年知道后急坏了,刚认识没两天就把每个月不多的工资献出来给他的少爷买饭吃了,还跟哄小孩似地让他别担心,说自己一定能照顾好他。
他怎么照顾?拿腿间的小屄给他含鸡巴吗?
叶廷蕴现在想来都发笑。
那天他洗完澡出来沉在思绪里没有看路,在家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一扇半开地门边。门一推开他就发现陈年光着屁股蹲在地上,在面盆里搓洗一块布料。这肉臀直对着他,那一瞬间叶廷蕴甚至恶毒地想这人是不是在勾引他,这蜜色圆润的两瓣要是被扇得又红又烫一定更漂亮,肥肥软软的嫩肉再用牙齿咬出无数渗血齿痕,他想想鸡巴就要硬了。他凑过去看陈年在搓什么,刚低头就啧了一声。
陈年在洗他的内裤。
“怎么在卧室洗?”叶廷蕴问他,看着陈年慌张地站起身然后醒悟过来自己光裸的下身,急匆匆地拿床边毯子捂住。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陈年有个多余的屄,他胯间的阴茎是正常尺寸,正好遮住那两瓣骆驼趾一样的阴唇。
陈年牙齿抵着唇,显然是不好意思开口。磨蹭了半天不说话,叶廷蕴径直弯腰去捡他盆里的衣物,陈年哎了一声扒着他手臂想拦他,可惜没拦住。叶廷蕴两手展开那条拧在一起的布料。叶廷蕴看得仔细,像是在端详一个艺术品。
那条白色的底裤的裆部有一块像是洗了多次但也没能洗掉的淡黄色。
叶廷蕴也是白长了张温柔可人的脸,嘴刻薄得要命:“你失禁?”
“没有,没有!”陈年连忙摆手,“就是...就是正常的体液啊...。”
陈年说的话含糊,叶廷蕴一眼就看出来不对。他水润的眼眸一转,又勾起嘴角亲昵地喊了两声年年,“你告诉我嘛...好不好啊?”
叶廷蕴惯会撒娇,搂着陈年的脖子就倒在了他的床上。他紧紧贴着陈年泛红的耳廓吐出潮热的呼吸,语调婉转:“你不听我的话了吗?年年?”。他一边半威胁半哄着陈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去摸腿根。指腹与同样细腻的大腿内侧紧贴着,被暖得心里发烫。这手感顺滑极了,叶廷蕴没忍住用力掐了一把,把陈年疼得惊呼,两腿没有章法地踢动着。
“叶先生...少爷、不能摸的!”陈年语无伦次地推拒,他的秘密要藏不住了。叶廷蕴把他吓得脸色泛白,眼眶里不知不觉地蓄满了水,陈年拼命想要合拢腿,却没想到叶廷蕴力气大得吓人,掐着他的腿根把他藏好的温热内里剖开。“呜!——”陈年哀戚地感受着指尖摸上了他的女穴。太用力了,两瓣肥厚的阴唇被当成玩具一样扯弄,他不时疼得哭叫出声,然后被叶廷蕴一巴掌掴在阴茎上,痛得直抽泣。
“屄怎么这么肥,是不是玩过了?”叶廷蕴眼神晦涩地盯着他。
陈年有个屄,这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惊讶。他想,那人本就老老实实的,也就一身皮肉看起来还算个英俊的男人,不然平日这怕疼卖娇的性子哪里称得上男人?怪不得,怪不得陈年出门从来不穿短袖,那鼓鼓囊囊的胸肌哪里藏得住?奶头那么大,大概被人看一眼都要把衣服顶起来漏点。
叶廷蕴满意地看向他,眼睛泛着潋滟的水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占据了他的胸腔,他用力咬破了舌尖才能堪堪通过血腥味抑制住原始的欲望。他手掌轻柔地抚上陈年腹部,指尖摩挲着皮肤上细小的绒毛以感受掌下皮肉的热度,手掌在肚脐处停住。“好软”,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手掌摁着那块皮肉下压,含笑问道:“有子宫吗,年年?”
陈年心底发凉。他想不通大半年相处下来,听话的叶小少爷怎么就把他按在床上去侵犯他女穴的隐私了,甚至还在问他有没有子
', ' ')('宫。
“有...有的。”他下意识地回答道。
叶廷蕴嗤笑了一声,“穿上。”,他笑弯了眉眼,神情柔和地看向陈年,“不听话的话,会吃苦的哦。”他把那条洗了一半的,湿淋淋的旧短裤扔给了陈年。
他的眼神追随着陈年的脸,陈年哽咽了两声没敢反抗,爬下床捡起那条短裤穿在了身上。冰凉的布料黏在皮肤上感受极差,陈年站在了床边,他朝着叶廷蕴嗫喏道:“难受...”。
廉价短裤的布料被洗得发薄,紧紧地包裹着皮肉,透出一种可口的肉色,又因为沾了水,叶廷蕴再次把陈年摁回床上时就能看出并拢地腿间溢出的肉缝,被杂乱的阴毛围绕着,散发着肉体独有的,腥臊的气味。
叶廷蕴欣赏了半天,又道:“尿出来。”
他的意思是让陈年躺在床上,掰开腿,在这个狭小的保姆房里,尿在他每夜睡觉的床上。
陈年摇头,满腔的委屈都要从哭噎中溢出来,“少爷...对不起,我错了少爷,您别这样,太脏了,您让我做其他的,什么都行...”他手攥紧了床单,英挺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哭得五官有些扭曲。这太超过他的认知了,他的少爷说出的话让他害怕。
“不尿的话,你前面这根东西就再也别用了。”叶廷蕴侧着头,手掌盖在陈年的性器上,隔着内裤揉着茎身,看他在惊慌中勃起。“你会的,”叶廷蕴朝他道,“这不就有感觉了吗?不尿的话以后这里塞上,你另一个尿道口就要被撑开,再也不能自己控制——”
“你不听话,我就它们都堵上,你得求我,把子宫送给我玩,我高兴了就让你尿。或者永远不关上,你以后就穿着纸尿裤,臀部蹭到墙壁都会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别人会看你,你怎么说呢?年年,你管不住你的屄,需要人帮你。”
他顿了顿,“想清楚,陈年。”
叶廷蕴话音刚落,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响起,甚至越来越响。他低头一看,陈年上气不接下气地打着哭嗝,阴茎一抖一抖地流出尿液,把身下的床染湿了一大滩。但显然不是陈年自己的意愿,他脖子脸颊红透了,气血上涌,又生气又羞耻。
“真乖。”
陈年断断续续地尿完后,叶廷蕴就扯着那条快要破损地短裤把裆部扯裂了,仅剩点潮湿的布料粘在陈年的腰上,而他就着这个姿势拿鸡巴把陈年肏透了。
处女屄太小,不中用。也就表面看着像个挨过肏的熟妇,实际上阴道又短又窄,刚进去三分之二就被肏到了底。
陈年哭得凄惨,哀叫着说不能再进了,再进肚子咬破了。他脸被按在自己尿湿的那滩尿液上,流着眼泪,叶廷蕴在他上方扣着脖子,几乎是整个人骑在他身上。陈年一条腿半跪着,像个蠢笨乖巧的雌兽,敞着屄让人轻贱,经历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授精。
陈年觉得自己要坏了,他烂在了自己分不清的体液里。廷廷的手很用力,抓得他腰疼。陈年呜咽着,反手去够叶廷蕴卡在他腰上的手,他有点被肏傻了,只知道要讨好身上的施暴者,“廷廷、你疼疼我...呜、轻、轻点,都让你弄的...你、你弄疼我了——啊啊!”
陈年的胳膊抵着额头,手指死死攥着床单,指尖都颤抖发白。整个后背的肌肉都绷至弓形,尖锐的刺激从下体一路沿着脊椎渗到大脑,然后如烟花般炸开。
可惜叶廷蕴不听他的,反而伸手教训般往饱满的肉臀上狠扇了两巴掌,他被他的少爷掐着脖子一寸寸地肏进子宫。紫黑色的粗壮肉棒把两瓣艰难吞咽的屄口撑开,肉厚的冠头把宫腔当个鸡巴套子,肆意又凶狠地捣弄,里头的黏膜乖巧地裹上来又被鸡巴肏开,只能委屈地喷着汁水,把鸡巴淋得水亮。叶廷蕴亲昵地吻了吻陈年的头发,眼中的温柔与他掐住陈年脖子时的暴戾毫不相仿。
“疼就对了。”叶廷蕴轻声道,“屄肏烂了,以后除了我,就没人要你了。”
他卡着陈年脖颈的虎口收紧,听到陈年“嗬、嗬”地抽泣反而愈加兴奋。陈年的肉屄被肏地软烂,什么也拦不住,龟头直接按压着子宫的最底部,把窄小的宫腔抻大。要被肏破的恐惧淹没了陈年,他哭叫着讨饶,但也根本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痛楚。他逃不开,脖子被人掐出了青紫的手印,呼吸困难迫使他大张着嘴,却反而吐出了舌头,像个母狗一样被脔得痴傻。他痉挛着,感受叶廷蕴松开了箍住他脖颈的手,舌尖却被手指捏着拖出来耷拉在嘴角,惹来一个亲吻。
叶廷蕴吻了他的背部凸起的蝴蝶骨,“真可怜。”,他道。他几乎整个坐在陈年屄上,鸡巴捅进被肏肿的屄缝,就着黏滑的屄水碾磨宫苞薄嫩的粘膜。陈年连舌根都在颤抖,他腰腹痉挛着,好像自觉挺屄就能少挨点肏似的,可惜就是摆脱不了那根鸡巴。
“再尿一次。”叶廷蕴喊他,隔了两秒他察觉到脚下再一次湿热发烫的床垫。陈年的屄太听话了,几乎刻上了他名字的烙印。叶廷蕴温婉地笑了,体贴地擦掉了陈年额上的汗,“乖。”
一股微凉的体液喷射到肿烫的宫腔内,然后被乖巧地舔舐着裹紧了。陈年以
', ' ')('为结束了,他兀自抹着眼泪,却又寻了叶廷蕴的右手轻轻捏着,感受腹腔坠坠地疼。
“呃啊啊啊啊啊!——”
再然后,一股同样热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子宫内壁,和精液一起撑满了稚嫩的宫苞,让它头一次挨肏就尝遍精尿的味道。陈年哀泣着发出悲鸣,他脸颊紧紧贴着床单,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下体在子宫被尿满的那一刻,又断断续续地流出了液体。
“年年。”叶廷蕴抚掉额角的汗,手揉着他沾满了尿液和男精的屄唇,调笑:“真的管不住啊。”
“今晚就睡在这上面吧?当个教训。以后要我同意,才能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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