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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陈年而言,最痛苦的莫过于上学了。以前因为那些他看不懂的题,现在是因为叶廷蕴。
叶廷蕴依旧是那副端庄谦和的样子,端着张绮丽明艳的脸做出温柔的姿态,只是每天过来找陈年时眼角都染了桃红,惹得年级里早传开了叶廷蕴看上一个Alpha却求而不得的事。这类事在高中屡见不鲜,甚至同班的Alpha都起哄让他们内销,好把数量不多的Omega让给他们追求。大胆的在见到叶廷蕴来班里找他时直接戏谑地喊:“陈年,你姘头来了!”
叶廷蕴笑得温婉,手揽着陈年的肩膀喊他老公,“好不好呀?”
他仗着那张脸伙同其他人当个无辜的共犯,硬是要侵占陈年为数不多的自尊。
这贵气优雅的人凑近他时嘴里说的全是粗鄙下流的骂人话,湿热的鼻息喷在耳廓把陈年也烫得耳朵血红,起哄的人看了还当是陈年害羞。形状姣好的唇瓣张合着把他掰扯成街上卖屄的妓女,而他是唯一愿意施舍的嫖客,全然颠覆了他最初施暴者的身份,冠冕堂皇地像是陈年自己脱了裤子去套弄他的鸡巴似的。
“年年的骚屄好紧。”叶廷蕴也不管还在教室,只放低了音量跟他耳语。“上次把我鸡巴都含疼了。老公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吗?子宫已经吃过一回了,下回喂给老公的生殖腔好吗?”
他抓了陈年的手轻轻把玩,说的话却不只是调情意味的羞辱了。“眼睛也看不见,是不是摘了眼镜谁都能肏这个废物逼?”叶廷蕴逼问,“就该把生殖腔也肏开了灌精,把你的腺体要烂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婊子——到时候把老公前面的子宫肏肿了当个尿壶,再在后头的生殖腔成结。好不好?嗯?把你肚子给射大,看你还敢不敢在厕所里吃男人鸡巴!”
他三言两语就把陈年吓得讷讷地地盯着课桌,连他侮辱的话语都听不懂了。“不敢了...不敢了!”陈年愣了半晌才急忙应道,满脸都是溢于言表的委屈。
“那下次要我要你来找我,你来不来?”叶廷蕴轻哼了一声,无理取闹起来依旧赏心悦目。“说话!”他甚至咬上了陈年绯红的耳尖,在周身一片嘈杂的调笑中朝他逼问,“老公给不给肏?”
“给的。”他小声回答,只敢垂着眼,生怕睁开眼泪水就要自己往下掉了。
叶廷蕴手到拈来的哄骗和胁迫让陈年忘了他也是可以反抗的,被人骂了两句卖屄的婊子就以为丢了贞洁就不该去声讨施虐者应有的惩罚了。
更何况Alpha的生殖腔本就是不该被进入的,大概比他腿间的女穴还要窄上几分。那处从出去起就是停止发育的地方,哪能被另一个Alpha的鸡巴捅呢?
下午手机的震动让陈年下意识地一慌,果然又是叶廷蕴的短信。短信的措辞恶劣又低俗,说让小母狗下午乖乖等他。他拿着手机掩在课桌下,半晌才红着眼眶回了个“好”字。
兴许是上午被激得狠了,陈年放学时反而胆子大了点,一个人抓着书包就往偏僻教学楼的自习室跑。陈年也不明白叶廷蕴怎么会想操一个Alpha,他全身也不像Omega那样香软,体格还比叶廷蕴高壮一些,除了那处女穴,哪里会有人觉得挨肏的是他呢?陈年惴惴不安地熬了一个晚自习,心下还是认为叶廷蕴只是嘴上说笑,毕竟高中的年纪,又刚刚转化,性欲旺盛一点也是正常的吧。
可惜他的幼稚想法在他下楼时被彻底击碎了。他透过镜片看到了大门正中央的人。
叶廷蕴站在教学楼楼下等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夜色太暗又没有路灯,只有教学楼里些许惨白的灯光照得他脸色格外冷冽。
“叶、叶同学——!”陈年迟疑地喊了一声,他看不大清叶廷蕴地脸色,就不知道接下来也遭受怎样的暴行。
他被人拽着衣领往树林里拖,眼镜在过程中被叶廷蕴摘下来在他面前踩碎了,周身浓烈的Alpha的信息素压迫得他只能“嗬、嗬”地喘气。直到后背贴上粗糙地表面,陈年才呜咽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哪还想得起来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
粗硕的阴茎顶到穴口的时候陈年还呆呆愣愣地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鸡巴把两瓣幼嫩的阴唇撑得大张,连淫水都没分泌多少就被肏到了底。
“呜啊!”可还没给陈年多少缓神的机会,肉棒就就着捅开了的软腻的穴腔,凶狠地往里头的子宫顶去,要就着疼痛把一腔软肉都鞭挞得乖顺听话。
叶廷蕴咬着他的后颈去嚼那层薄薄的皮肉,虎牙磨得他又痒又疼。陈年只知道抓着叶廷蕴的手臂往女穴前头肿起的软肉送,抽噎着,求他玩勃起的女蒂来躲避腺体的啃咬。
太过了,尖锐的尿意和酸楚纠缠着不分彼此,他分不清到底是女穴在高潮喷水还是前面的男根不争气又漏着尿。陈年几乎在过度呼吸的边缘了,穴腔收缩得像是在缠着男人讨精吃。
“真不乖。”叶廷蕴冷笑,指尖用力地把阴蒂往下摁。他看着陈年尖叫了
', ' ')('一声,腿根不住地打颤,任由女穴把肉棍淋湿后再就着汁液把里头最稚嫩的器官肏成与他性器契合的鸡巴套子。他手掌隔着校服去摸陈年的腹部,那里被肏得时不时隆起,再被滚烫的掌心一摸掌下的肌肉又忍不住抽搐了两下,“老公怎么这么不听话?子宫就这么想含男人的尿?”
叶廷蕴的信息素压迫得陈年几乎窒息,穴肉绞紧了体内得鸡巴汩汩地往上淋水。他的性器也算可观,现下却已经是碰一下都要被挟持着阴蒂强制高潮以作惩罚,早就学会了被肏着屄穴射精,彻底成了根可怜的摆设。
到后来陈年只能发出沙哑的抽泣声了,满脸泪痕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后颈的腺体酸胀地要命,阴蒂也被揉坏了似的不再敏感。在宫内成结的鸡巴撑满了苞宫,疼得陈年咳嗽着去拽叶廷蕴的外套想要躲开,可稍微动弹就让他没力气地往下坠,反而把鸡巴往深处含了几分,碾得腹腔都隐隐发痛。
“叶廷蕴,好疼、好疼!”他神志不清地喃喃道,“里面要坏了...”
直到射完,成结的性器收敛了几分,叶廷蕴才良心未泯地把鸡巴往外抽了点,把他额前的碎发往后拨了拨又含着人饱满的唇珠问道,“怎么会,唔,一会就好了。”
说完,一股比精液更强也更热烫的水流冲刷在宫腔的内壁上,将里头男精搅合成更加肮脏的液体,浸满了窄小的苞宫。陈年瞪圆了眼睛,瞳孔震颤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断弦似得往下掉,唇瓣都一片湿咸。那么珍贵的器官被他灌了满腔腥臊的尿,身体却又违背本心在水流的冲击下不知疲倦地潮喷。
陈年的神智早在早晨叶廷蕴来找他时就绷紧,晚上的冲击已经让他不堪承受了。他抽噎着去够叶廷蕴的手,说句话快要耗尽全部的力气,“可以了吗?下次、下次再弄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走了。”
陈年还没能从那场粗暴的强奸中缓过神来,叶廷蕴就自己抽出鸡巴又是那副穿戴整齐的样子了。可他屄穴没了东西堵住,射进去的体液像是水流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淌。陈年眼睛一酸,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哀哀地哭诉,“漏了...漏了。”
叶廷蕴没理他,抓着他往自己的宿舍楼走。陈年踉跄地跟着,下面却又含不住,尿液漏了一腿,裆都湿透了,淫贱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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