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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被蛮力踹开,颜年一进门就看到了靠在墙角满脸是血,一身狼狈的女孩儿。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跳动,那种无力和绝望死死掐住了他的脉搏。
在那短短几秒,他已经想好自己的死法。
幸好女孩儿对她艰涩地笑了下,颜年冰冷彻骨的血液才开始有些回暖。
他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把她送到村医那里。
颇富经验的老村医也被这这幅场景吓了一跳,在检查女孩儿身体时候,都被身后年纪不大却全身散发着压迫气场的男孩儿搞得神经紧绷。
其实女孩儿只是脸上被人打得红肿,额头被磕破了而已,在他看来,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伤,但是男孩儿猩红的眼死死地盯着,导致他在换药的时候,后背直冒冷汗。
“就是额头被磕了,然后受了些惊吓晕倒了,脸上的红肿差不多明后天就消得差不多了,回去饮食清淡点,忌冷忌辣。”
颜年仔细听着村医说的话,听到没什么大碍的时候才将自己选在嗓子眼的心重新安置回原处。
将女孩儿轻柔地抱回了家,颜言和颜思远看到哥哥抱着忆朦姐姐满眼是泪,想要来帮忙都被哥哥狠心赶走,两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在大厅干着急。
女孩儿的脸色苍白,嘴唇也干涸地起皮,披着他的外套,像是没有生气的瓷娃娃。
她的身上披着他的外套,里面的衣服都被躺在地上的人渣撕得不成样子。
他不敢想象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儿经历了什么......
他甚至现在最恨的不是那个人渣,而是他自己,都是因为他,才把她推入深渊......
自己就是个废物,连心爱的女孩儿都保护不了......
他拼了命地硬起拳头砸自己的头,刺骨的痛感才能减轻一点内心抑制不住的愧疚,一拳比一拳重地下落,就像他眼角的泪珠,一滴一滴滚烫地砸在他的皮肤,烫得发疼......
程忆朦睁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盯着满脸泪痕的男孩儿想说点什么,却猛地被他拥入怀中。
麻木的头脑因为柔情似水的怀抱而渐渐回温,沙哑的声线带着颤抖,“我没事儿,我把那个男的打晕了。”
她安抚地摩挲男孩儿微微曲着的后脊骨,“你怎么眼泪比我的还多啊......哎,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当我男朋友?”
濒临绝望的那一刻,她竟然满脑子都是颜年。
她想啊,如果自己被人欺负了,颜年那个傻子该怎么办呢.......
想起之前刷到过的一个很火的文案,“我遇见你,如鹿归林,如船靠岸。”
这不就说的是遇见颜年的自己吗?
如果不是自己死鸭子嘴硬,和他早就在一起了。暧昧的把戏一点都不好玩儿,自己要的就是他明目张胆的喜欢和偏爱。
颜年的心不停地乱撞,像是要跳出胸膛,呼吸紊乱不堪,他已经没法在意了,因为程忆朦让他做他的男朋友。
他没办法容忍程忆朦和他开这样的玩笑,如果是假的,他真得会疯的......
“你说真的?”
男孩儿的声音依旧低低沉沉,但是程忆朦还是听出了他音调的暗哑与颤抖,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她感觉自己呼吸微堵,故意打趣道“你不愿意?那拉倒,我去.......”
“不许去!”
“切,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
“你刚才表白了,我听的清清楚楚,你表白了我就是你男人,你赖不掉的,我也不可能放手。”
程忆朦的心里舔了蜜一样甜,第一次听到颜年说这么长的情话,巴掌大的小脸儿红晕晕的,还想说点什么,红唇就被男孩儿堵住了。
这个吻和往常都不一样,急切而粗暴。
红唇被他肆意碾压,大舌毫无章法地撬开齿关,疯狂又野蛮地纠缠着她的小舌,空气被他一并夺走。
压迫性的力量让她无法回吻,只能被迫承受她汹涌粗蛮的深吻。男孩儿有些粗粝的舌苔轻舔她敏感的上颚,她的下身都被激得滋水。
颜年被从天而降的喜悦冲昏了头,他无法压抑住身体中的暴戾分子,只想完完全全地将女孩儿占为己有。
他吮吸走女孩儿口中所有的甜津,啃咬女孩儿娇媚的嘴唇,嘬吮她甜蜜的舌尖,绞紧缠绕,女孩儿细碎的呻吟更加激起了本就叫嚣的欲望,他很轻易就将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儿死死压在身下。
程忆朦感觉今天的颜年很不一样,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颜年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纯良,但是看着他充满情色邪魅,占有欲十足,危险暴戾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发悚。
藏在心里的阴暗隐匿再也无法克制,颜年就像一个痛苦的矛盾体,他知道自己疯了,但他又宁愿发疯也不愿意放过身下的女孩儿。
程忆朦的娇唇被他撵磨地红肿,唇面还沾着交融在一起的黏丝。整张脸都汗津津的,小
', ' ')('口小口在她身下急切地呼吸,软嫩的胸脯也随之起起伏伏。
这样媚人的感官盛宴直接导致他的下身硬得生疼,他的呼吸紊乱无章,出口的嗓音也是暗沉沙哑到了极点,“可以吗?”
程忆朦不想破坏这样暧昧动情的氛围,虽然对接下里会发生的事情有些惶恐不安,还是乖巧地点头,“宝宝,轻点儿啊。”
酥软娇媚的声音像是一根无形的线将颜年的心缠覆在一个逃不出的茧里,他根本受不了她用这样勾人的声音和他说话,何况还是如此动听的情话。
他将覆在女孩儿绵软身躯的外套仍在地,撕碎她上身本就凌乱的衣服,身下的牛仔短裤也没能幸免。
突然裸露的皮肤与空中的寒气相撞,程忆朦有些战栗地颤抖着身子。
颜年握住了肖想已久的绵乳,丰盈的乳肉从指缝中弹出,软绵Q弹的触感让他的后颈一阵酥麻。
他嫌弃女孩儿黑色的胸罩碍眼,野蛮地将胸罩扯下,乳波失去束缚后肆意荡漾,他急躁地吞下了半个乳头。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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