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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悉咬着下唇忍了许久,才终于让自己止住了抽噎,哑着嗓子说“爸爸,我真的不是想瞒您的,您相信我,我不敢瞒您的”。
夏临辞抿了抿嘴,把心里的思绪压了下去,还是先要处理夏悉长胸的事情,他站起来从夏悉胸前开始前前后后扫了一遍,又看着那两颗一看就是被揪肿的乳粒,没说什么,问“现在什么感觉”?
“就是……很胀,碰到了就很痛”夏悉小心翼翼地说。
夏临辞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心情不是太好,有些双性人确实身体体征大部分都会偏向男性,夏悉之前一直没有长胸的迹象,他以为夏悉会是这种,但是如果现在夏悉的胸部尺寸虽然不算夸张,但是比起之前明显长了一大圈,恐怕都已经快到平胸一点的少女了,如果再长下去……
夏临辞放下了测量仪,说“已经多久了”?
夏悉看得出夏临辞现在非常生气,但他什么都做不了,怯怯地说“一,一个星期,不到一个星期”。
夏临辞看了夏悉一眼,显示表达了对已经这么久了夏悉都没跟他说的不满,夏悉脸色发白,头冒虚汗,笔直地站在夏临辞面前动都不敢动。
夏临辞站了起来朝检查室走去,夏悉没反应过来还是站着没动,直到夏临辞又丢了一眼过来他才意识到夏临辞是要他跟上,忙快步走了过去。
夏悉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贞操裤,走动间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被挤出来的骚水滴到了那个锁上又渗了出去,但骚逼什么都吃不到,越痒就越想咬点什么,已经被搓肿了的奶粒也跟着发起了骚,想让人掐一掐,如果能……咬一下就更好了,胸也是又胀又痛,只想让人揉一揉,直到坐到那个常坐的椅子上,他觉得他已经快要忍不住想求夏临辞给他吸奶揉逼了。
夏临辞戴上了手套,对夏悉说“我检查一下,你不舒服就说”。
“好……啊!”夏悉好的还没说完夏临辞的手就落在了他微微隆起的胸部上,发育中的胸部敏感又多情,被夏临辞一碰传出来难以忍受的胀痛感,让夏悉一下叫了出来。
夏临辞的手指还刚碰到夏悉的胸,只感觉这儿的手感确实变了,还没用力就听到了夏悉的痛呼,他没撤手,看着眼眶通红的夏悉,“碰一下也很痛”?
夏悉臀部用力脚趾抠紧死死压着那条贞操裤想让什么去蹭一下自己汁水泛滥的骚逼,听到夏临辞的问话平复了一下呼吸,尽量平静地说“没有,就是……没有想到,不是被爸爸弄疼了”。
夏临辞点了下头,双手轻轻在夏悉手感已经变得有些软绵的胸上按压,听到了压抑拼命压抑的吸气声,停了手说“夏悉,你现在什么感觉”?
夏悉眼泪盈在眼里要落不落,下唇被咬出来鲜明的牙印,脸色一片潮红,汗水顺着发丝往下落,听到夏临辞的声音闭着眼摇了摇头,双手抠住了椅子,哑着嗓子说“痛……不是痛,爸爸,您,您帮我揉一下吧,好胀”…
夏悉不敢看夏临辞,他不敢看夏临辞会有多生气,多失望,本来他还忍得了的,本来那里只有不碰就只有一点点胀痛的,但是现在夏临辞一碰,那里就跟被点了火一样,又热又胀,像是充了满满的气要炸了,两个乳头更是痒得他快忍不住自己去掐了。
他的骚逼几天没被碰过了,现在还被严严实实隔离在了罩子里,连夹一下腿都做不到,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跪在夏临辞面前求操了。
夏临辞眉头紧缩,就在思索着说什么的时候,夏悉已经挺着红肿的乳头往他的手上蹭了,他一时惊讶得都忘了撤手。
夏悉满脑子只想让自己的奶头止止痒,扭动腰胯去把奶头往夏临辞手里塞,结果一个用力不稳,把胸怼到了夏临辞手上,一阵剧痛袭来,让他一下痛得叫了出来,看见夏临辞面无表情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夏临辞收回了手,站起来没说话。
夏悉心脏砰砰直跳,有痛的有怕的,但夏临辞不说话,他也不敢开口。
夏临辞摘了手套,语气平静地说“把衣服穿好”。
夏悉现在当然不敢不听夏临辞的,但他衣服还在书房里,现在要去拿就只能赤身裸体的从夏临辞面前走过去……
夏临辞没有看夏悉,收拾了一下东西,留下一句“过两天带你去医院检查”走了出去。
夏临辞说的过两天就是第二天,让夏悉在意的是,夏临辞晚上出去了。
夏临辞是个彻彻底底的工作狂,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他这个不是儿子的儿子,夏悉跟夏临辞生活了十年,除了每年两次出国去夏临辞父母那里,没见夏临辞离开过a市,没见过夏临辞跟亲戚朋友来往,也没见夏临辞谈过恋爱。
如果按照往常,夏临辞休假也只会待在书房处理工作,这次却在晚上出去了。
夏临辞不是因为工作晚上外出只有一种情况……
但是上个星期夏临辞才出去过,三四年来,夏临辞出去约炮的频率从没超过一月一次,夏悉不懂,夏临辞是要去哪。
但从早上那通检查后,夏临辞一直
', ' ')('没再跟他说过话,就连午饭晚饭的时候都没有开口,直到晚上他去洗澡看见夏临辞准备出门,提心吊胆了一整天的夏悉终于忍不住问了“爸爸是要出去吗?”
夏临辞仍然没有看他,随意“嗯”了一声。
夏悉不明白夏临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往他惹夏临辞生气了,夏临辞会面无表情地教训他或者语气平淡地命令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不理他,但夏悉不敢问也不敢认错,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那爸爸今天晚上回来吗?”
夏临辞出去约炮有时候会回来得比较早有时候会比较晚,但从来没有过夜不归宿,夏悉对那个可以跟夏临辞上床的贱人又恨又妒,每次听到夏临辞回来的声音,他都有冲出去质问夏临辞,那些人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还一定会比他们做得更好,爸爸为什么要去外面找那些贱人,为什么他不行呢!却除了躲在被子里疯狂玩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夏临辞听到夏悉的话似乎顿了一下,仍然没有看夏悉,没有回答,而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给学校请好了假,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就出去了。
夏悉准备跟着夏临辞看看他到底是去哪,但突然想到他还要穿着那条特制的贞操裤,现在是他洗澡的时间,要是他没脱或者没穿夏临辞肯定会知道,他已经够让夏临辞不开心了,要是在被抓到阳奉阴违,夏临辞可能真的就不要他了。
夏悉脱下那条已经被骚水打湿的贞操裤拉出了粘稠的银丝,他白天因为对夏临辞不理他的惊恐连发情都没有,但现在被禁锢已久的骚逼触到空气,感受到了自由的气息立刻就开始了,他看着几天没碰过紧紧闭合的白嫩蚌肉,又想到夏临辞现在可能正在跟个女人翻云覆雨,连可能被夏临辞发现都顾不着了,狠狠地搓上了发痒的骚逼,腥甜的汁水被从唇肉中挤了出来,把整个手掌都给打湿了。
夏临辞应该洗完澡很久了,把衣服丢洗衣机了,内裤也自己洗了,现在浴室里既没有夏临辞的味道也没有夏临辞的衣服,眼尾通红的夏悉像头找不到食物的小狼,眼神凶狠,最后把夏临辞挂在浴室的毛巾扯了下来咬到了嘴里,手指还在揉搓着已经变得软烂的骚逼。
几天没有得到抚慰的骚逼显然不满足于这点刺激,穴道里面的淫肉疯狂收缩,汁水淋漓,发着骚想要有东西捅进去疯狂摩擦。
有了夏临辞的气味,夏悉更加兴奋,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两根手指伸进了湿软的肉缝,里面又热又紧,手指进去就被纠缠住了,层层叠叠的淫肉抽搐着吮吸细长的手指,穴道深处又酸又痒,只想让插进来的东西再往里一点,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夏悉咬着夏临辞的毛巾,是夏临辞擦过自己身体的,是有着夏临辞气味和体液的,他被夏临辞的气味环抱,脑中全是自己爸爸的身影,全是自己的爸爸在别人身上抽插,而他只能含着自己的手指在浴室里偷偷自慰,甚至只敢探进去一点指尖,连伸进去抠挖都不敢,外面的嫩肉被他没有轻重的磨得肿了起来,又热又痛,里面却还是徒劳地榨着汁水,叽里咕噜地紧紧咬合,又酸又痒。
毛巾被他卷到嘴里像在舔舐鸡巴一样舔着,左手食指在自己马眼出打转,前列腺液流了一手,右手两根手指在穴口曲张,手掌压在唇肉上挤压摩擦,但还是不够,还是不够,他骚逼吃不饱,鸡巴也射不出来……
他吃不到的鸡巴现在可能在一个不认识的贱人身体里驰骋,他看见过夏临辞的鸡巴,没有勃起也大得惊人,只要插入就能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尖叫着高潮,但他什么都吃不到,夏临辞宁愿去酒吧找些不干不净的婊子,也不会操他,也不会操自己的亲儿子……
而他的亲儿子坐在浴室里咬着爸爸的毛巾捅着自己发了洪的骚逼,就在夏悉要被得不到满足的瘙痒逼疯的时候手指碰到了一个肉蒂,像是被电流穿过,混沌的他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个东西。
他揪住了自己自发鼓起来的阴蒂,虐待似的掐紧了这个最敏感的地方,剧烈的快感让他一下脚软得瘫在了地上,冰凉的地面缓解了一点他全身的热意,他扭着屁股在瓷砖上磨蹭,手指死死捏着阴蒂,把这个被掐肿了的东西从软肉的保护中扯出来继续揉搓,另一只手也不撸那根蓄势待发的鸡巴了,一根手指径直捅进了也在收缩不止的后穴,后穴也是一片湿热,他不用担心有什么不能碰到膜,没等后面适应就又挤了根手指进去,和蹂躏着骚逼的手一起开始动作。
毛巾因为不畅的呼吸被吐了下来,淫叫就在浴室中立体环绕,他乱七八糟地叫着“爸爸,艹我,爸爸的大鸡巴操死我”,一边想到是夏临辞在酒店的床上操着别人,在想象中的夏临辞射出来的时候他声音徒然拔高,骚逼后穴剧烈抽搐挤压喷出一大股淫水,腥臊的精液也从阴茎顶端的小孔喷射而出,有点甚至喷到了自己下巴上。
夏悉躺在自己的淫水精液里喘了好久,明明已经高潮了却觉得更加空虚,这里没有夏临辞,没有夏临辞的气味,没有夏临辞的东西,夏临辞的鸡巴插在别人的逼里,而他的逼,夏临辞只会用贞操带把它死死锁住,不让任何东西碰到。
就算他
', ' ')('上了一对完美的大胸,就算他的逼又湿又紧,就算他真的变成一个女人,夏临辞也不会操他……
凭什么,明明他才是夏临辞最亲的人,明明他才应该能得到夏临辞的爱,明明只有他有资格得到夏临辞的精液,凭什么他不能,凭什么就他不能……
夏悉看着镜子里眼睛又红又湿的骚货,微微隆起的胸部和顶端被瓷砖磨红的乳头,想着夏临辞现在可能握着一对雪白的大奶,他会揉,可能还会舔,而不是戴着手套像是对待病人一下轻轻按几下。
夏临辞会怎么玩弄那些人的奶子呢?会两手握住,让手指陷到软绵的乳肉里,狠狠地揉搓吗?还是会捏住乳头,指腹在乳孔上面摩擦吗?或者会连乳晕都含到嘴里,又咬又西,像是想喝奶一样!
夏悉的胸已经被自己揉红了,乳头也被掐得肿成了樱桃,其实一点都不爽,不是夏临辞碰他,只有痛,一点都不爽,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夏临辞的手不会揉上他的胸,不管他有没有胸,都没有夏临辞的抚慰。
他对着镜子看见了自己红肿的骚逼,又扭过去看着后穴也肿起来的肉圈,全身上下都是被被玩弄过的痕迹,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他乖不乖,夏临辞都不会操他,就算他掰开自己的逼跪到夏临辞面前求操,夏临辞也不会操他,宁愿出去操一个不干不净的婊子也不肯要他。
不是要带他去检查吗?
那就让他看看他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贱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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