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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赵敛坐在他床上往他手上塞了个不大不小的玉势,沈千拾仍想不通他怎么会又允了这事,他自以为对那些明明已是个残废还想着亵玩他人的阉人视若敝屣,现在看来,其实自己也是其中一员罢了,却还自欺欺人骂这小杂种是个淫虫。
赵敛带来的这根玉势通体润白,做工细致,勃发的圆润头部正被赵敛含在嘴里舔舐,白玉柱身约有三指粗细,末端有柄正被沈千拾握在手里,细腻白玉被沈千拾润白肌肤衬得也失色了几分。
赵敛已经把玉势前端舔得一片湿润,后穴也被自己抹两指捅入了脂膏稍稍开拓了一番,乖乖地俯身跪趴到了床上,将已经湿软绽开的后穴呈了出来,一双绿火燃燃的眸子仍黏在沈千拾身上。
沈千拾瞥了赵敛一眼,示意把头转过去,赵敛苦着脸扭了过去把脸压在了沈千拾的帛枕上。
已经不是上次那套床具了,以沈千拾的秉性,怕是那晚就差连床都扔了,太可惜了,这次能不能找沈千拾把被褥这些要了呢,反正也要扔不如给他了……
沈千拾难得见这小杂种没碎碎念,一时竟有些不适应,握着那根玉势抵上了赵敛湿润的穴口,玉势冰冷,穴肉火热,冰火交融,原本还沉浸沈千拾气味中的赵敛全身一颤就叫了出来。
赵敛自己虽弄了一堆淫具,却当真只是钻研了用法从不曾放自己身上试过,现在被沈千拾握着破开肠肉捅到了深处,立即就反应在了弹动不止的阳具和甜腻喘息源源涌出的嘴上,意乱情迷之下什么淫语浪语都往外吐。
白玉假阳逐渐没入艳红肠肉,只抹了层脂膏未曾开拓的后穴开始还有点抗拒不让这不算纤细的冰冷器具进去,沈千拾稍稍抽插了几下,食髓知味的淫肉便缠缠绵绵地拥着已经有了些热度的玉势往里咽。
赵敛的呻吟高高低低,像是欢愉又似哀求,全身蜜色肌肤抹了一层水光,仿真阳具微微退出又整根掩入紧致肉穴中,脂膏融化带出的噗嗤水声和神迷意夺的淫叫交错起伏,腰塌腿软的赵敛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收缩,又迷迷糊糊摸上了自己和玉势结合的地方,动作间触到了沈千拾的温腻肌肤。
赵敛从后穴升起的热度快把全身融了,连手指都燃着火,触到沈千拾微凉的手觉得得到了救赎,不管不顾就抓沈千拾的手。
沈千拾原本就被这小杂种叫得心烦,叫他闭嘴也没起什么用,总觉得有些气闷似的不畅,手上动作失了章法,被赵敛滚烫手指紧紧缠住才似被惊醒了一样,垂眸看去,原本敛合的褶皱已经彻底绽放成了泅红的肉花,艳红肠肉偶然被玉势带出一点又尽数被捅了进去,脂膏融化又被玉势带出,连同臀缝乃至腿间都是皆是粘腻水渍。
赵敛全身上下一片湿润,汗水从流畅的线条滑入被褥中,帛枕中半遮半掩的脸颊和露出的耳侧颈脖燃着红霞,潮腻呻吟就从枕面中不断溢出,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沈千拾被赵敛的手软软缠住不便动作,心绪繁乱间干脆抽了玉势,三根手指捅了进去,早被挑弄得湿软识趣的穴肉立即缠了上来,像是上头的软舌一样柔柔舔舐着也有些发热的手指。
玉势换成了沈千拾的手指更为激动兴奋的自是赵敛,更为热烈地迎合着沈千拾的动作,嘴里胡乱叫着“沈大人,沈千拾,大人,沈千拾……”
沈千拾只想让这个聒噪的小杂种闭嘴,但这次赵敛是直接趴俯在床上,不似上次是半趴在床沿,坐在身后的沈千拾没法去堵住那张让人心烦的嘴,又加大了动作抽插完全顺服的后穴,另一只手抓着那只又来碍事的狗爪子压到了床上。
到赵敛声音高扬连“相公,夫君”之类的鬼话都喊了出来,穴肉剧烈痉挛,前端喷发后,沈千拾也没放过他,继续用力破开抽搐缩紧的穴肉,摩擦那块碰到就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种全身一颤的软肉。
刚高潮过浑身敏感至极之时被强迫性地按压敏感处,前面硬不起来更是让感觉都集中于后穴,赵敛淫欲再重也有些受不住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又直觉到沈千拾现在心情不好,习惯性便开始认错求饶,又是大人又是相公夫君地求沈千拾慢一点。
沈千拾不知道这个小杂种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发被叫得心烦,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被这小杂种得寸进尺拉上了床就更不舒坦,这次定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小杂种,让他再不敢来纠缠他。
赵敛只觉得自己下体已经被完全捅开了,
沈千拾手指或屈或张,软腻穴肉就跟着又吞又吐,手指退出肠壁稍稍喘口气,手指进来立刻就含住吸吮起来,连被按揉那块最是娇嫩的软肉都只会怯怯地松开穴肉任手指肆虐,酸涩的钝痛感被激烈的快感掩盖了过去,那根刚歇下去的东西颤巍巍地吐出清液,却站不起来。
他既觉得舒爽升天又有些畏惧这超出的愉悦,连跪都跪不住地瘫软在了床上,吐着舌头含糊地学在后宫话本里见到的那样腻声叫着夫君好厉害……
沈千拾被这小杂叫得额角青筋跳动,眼尾微红,眉目稍显阴冷,手上动作却是十分激烈,直到赵敛昂头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低弱的泣音
', ' ')(',裹住手指的穴肉又一次紧紧锁住,比之前力道还大,夹得沈千拾手指动弹不得,沈千拾才松下了力气,赵敛浑身抽搐了许久才脱力似地软了下来。
沈千拾抽出手指,嘴角紧抿,眉头微皱,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从他自愿入宫、认贼作父开始便知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即便当了遗臭万年的阉狗,他也只求问心无愧,而今,在自己床上把一个未及冠的小皇子玩得狼狈不堪……
沈千拾坐在一边没有动,缓过神的赵敛翻过身,凑着沈千拾垂在一边的手蹭了蹭,湿漉漉地望着沈千拾,一脸饕足又迷恋,低低叫了声“夫君”。
沈千拾被这一声叫得自厌之心顷刻消散,头上青筋微抽,冷声道“明日把你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扔了”。
“啊?”赵敛被刚才接连的高潮弄得现在仍腰软腿软,声音也有些低哑,不情不愿地应“全凭夫君作主”,还巴巴看着沈千拾希望他收回成命。
沈千拾抽出自己的手,忍无可忍地低声呵斥道“那些淫书春宫也烧了,尽学些什么污言秽语”!
赵敛没想到这还弄巧成拙了,瞟了眼沈千拾的神色,小声嘀咕“明明那些话本里这么说了那些夫君都立刻会再来几次来着……”
沈千拾站了起来,被这一房的腥臊味熏得脸色发青,瞥了眼床上的白浊和身上绯红未散的小杂种,没眼再看,转身要走,却又被赵敛抓住了袖角。
“大人”,赵敛把夫君咽了回去,可怜兮兮地看着沈千拾,道“今天这么晚了,明日我还要去御林军当值,我那里离你这里还那么远……”
沈千拾手指仍残留着脂膏和淫水的粘腻感,身上的血腥味现被满房的精腥味掩了个尽,身上也是薄汗染衫的不适,只想去沐个浴还被这小杂种拉住,冷冷地说“那殿下要不要去皇城司住一宿?”
赵敛缩了缩脖子,一脸挫败地埋怨“皇城司比我那儿还远,去了那我就回不来了”,又瞥了眼表情不善的沈千拾,小声嘀咕“明明话本上说弄完是最好吹枕边风的时候,为什么我夫君下了床就不认人了……”
沈千拾简直想把这满嘴瞎话的小杂种舌头给拔了,又下意识瞥了眼那根又已经半勃的狰狞阳具,有着一把好枪,却是个喜居人下的,还叫着一个阉人夫君,真是莫大的讽刺。
“大人”,赵敛看沈千拾的样留宿是没戏了,只是退而求其次道“我这弄脏你的床,还是给你把寝具洗了吧”?
沈千拾看这眼里鬼火直冒的小杂种哪里看不出他打得什么主意,但看着那一片湿浊,这套床具他自然也不会留着…
赵敛见沈千拾不说话就知道他是默认了,一时腰不酸了腿不软了,精神抖擞地在沈千拾床上滚了两圈,正想说话,沈千拾突然掌风一挥,赵敛只觉得自己被推着又滚了几圈,回过神发现被褥全卷到了自己身上,沈千拾已经走到了门口。
“沈千……”赵敛刚开口,沈千拾先对着门外说话了,“把十七殿下送回去”。
团成大长虫的赵敛被沈瑞扛到了肩上,看着沈千拾消失,一时都说不出话,他曾见过把后宫妃子光溜溜用被子裹着送去乾清宫的,结果他居然是被裹着送出来!
沈千拾那时只是想快点打发了纠缠不清的小杂种,之后听说这小杂种还真把他那套寝具换自己床上去了,再一想那小杂种天天在床上干些什么,才觉得自己居然干了这么件蠢事……
赵敛好不容易得了沈千拾的寝具,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这是跟沈千拾同床共枕了!进了自己宫里逢人就要问一句“你觉得我这套寝具如何”?
下人们看人眼色是一流,自然夸得此物只应天上有,就看到这一向疯疯癫癫的十七殿下把那再寻常不过的普通寝具捧着在每人跟前溜了一遍,最后高高兴兴地铺到了自己床上,还下令不准别人碰一下,简直恨不得要把这被褥日日裹在身上的模样。
没想到才得瑟了不到三日,某日就发现自己的宝贝没了!他刚要翻天,就被沈千拾的人传了一句“沈大人说,此物简陋,配不上殿下,要我们给殿下换了顶级的蚕丝云绣”。
赵敛才不在意什么蚕不蚕丝绣不绣的,他只是要沈千拾睡过的!但任他如何闹,他的宝贝已经被沈千拾烧了,之后怎么死缠烂打,好话说尽,沈千拾也不肯给他自己用过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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