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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垂手直立,白色乳汁从如玉指尖滴下,却暂时没有去管,视线未从慕洛寒身上移开。
慕洛寒乳孔尿道皆是饱受蹂躏,成了小指大小的洞,被插入凌虐深处嫩肉的感觉远胜被攥住五脏,令慕洛寒想起都心惊胆战。
现在时时大敞的孔洞被不知名力量挤压收紧,剧痛顷刻占据瘙痒的乳道、酸涩尿口,但淫乱的身体早已学会从过度的疼痛中汲取快感,又试图用打开的身体讨好施虐者,奶水和尿水被堵住,糜烂的双穴却是抽搐着涌出腥甜淫水,压得快要破裂的肚子又下沉了几分,契咒火燎电烧的苛责接踵而至,连被紧攥的乳蒂尿道也没放过。
这几日有玉脉压制,契咒甚少发作,熟悉的淫虐袭来,纵使慕洛寒不是之前全身软绵无力的状态,仍经不住如此酷刑,闷哼一声往下倒去。
白玄抬手,乳汁飘去,化成细线缠绕在慕洛寒周身,将人软软吊起,手指点到了慕洛寒肚尖符命。
慕洛寒浑身一颤,这根银针钉入了他体内连通各处,轻轻碰到都是五脏移位的痛楚,虽知白玄定不会伤他,长久的凌虐仍让他不由畏惧。
“你身上多数咒法与这符命相系”,白玄语气平铺直述,“符命不去,咒法无解”。
符命乃是鬼王特权,纵使是白玄也无法“逆天改命”,慕洛寒身上淫咒皆根深蒂固,所定的命无非是淫畜或是乳牛这些的,定了这种命,这些被摧残出的淫性就似成了慕洛寒天性使然,导致这些咒法只能改动无法根除。
慕洛寒浑身抽搐不止,白腻酮体裹在一层水光之中,许久才缓过来。
鬼王在被他断臂的时候曾说要他堕为淫畜,永不超生,他那时并未入耳,后几经辗转再度落入鬼王手里就知道自己要遭受什么了。
白玄垂眸看着慕洛寒,他去杀墨如清只因墨如清挑衅他,而鬼王与他并无干系,
这是慕洛寒的恩怨,应当由他自己了结。
慕洛寒也没想过让白玄帮他,自己留的后患,低声道“我未能斩草除根,现受制于人也是活该”。
白玄没有说话,手尖金光微闪,以符命为中心在紧绷的肚皮上划动。
慕洛寒浑圆的水肚已经撑得连畸形的胸部也遮挡不住视线,看着白玄似是画了个符阵,对符阵咒法一窍不通的他看不出端倪,只是白玄指尖若即若离,被压制的情热随之涌来,淫潮瞬间席卷全身,嫣红烂熟的淫肉剧烈颤动,勃发的阴蒂直直挺立,连被涨鼓的乳蒂也泛起了瘙痒,恨不得让人狠狠吮吸咬噬。
慕洛寒咬住内唇、攥着鲛绡,眼中水光粼粼,闭眼之间晶莹泪珠落下,颊边红潮涌动,不愿去想此番情动是由于淫药扭曲还是面前的人。
足足一柱香时间,白玄手指落回符命,收了手,而慕洛寒早已全身湿透,雪白肌肤尽数绽开红晕。
慕洛寒不知白玄做了什么,睁开眼却看见眼前横了一柄三尺长剑,收于玄黑剑鞘之中。
慕洛寒心神激荡,还未反应过来手已经握住了剑柄,将这把并不认识的剑抽了出来。
剑身修长,剑体漆黑,菱形剑脊上一抹银光贯穿其中,剑刃流光淬雪,剑尖锋利泛寒。
虽外形和通体雪白的云落毫无相似之处,慕洛寒却知这就是伴了他五百年的云落
他那时跟着白玄在仙魔战场游走,白玄指导往往只言片语,他的剑法却仿佛生而知之,经常随手捡了把剑便斩了周围妖邪,但那些剑根本承载不住他的灵力,一用即折。
在他使剑炉火纯青时,白玄给了他一柄银剑。
那时他拿起那把剑之时便觉心神相通,知它名为云落,似醉似醒间悟了剑道,回过神才发觉已把周围十里妖邪一剑抹杀,从此云落再未离手。
但他用了白玄给的玉咒唤出云落斩了最初掳获他的魔头,又因力竭晕倒,醒来时云落已不见踪影,他修为尽失,竟连云落气息也感应不到了。
慕洛寒攥着手中的剑,又看向白玄,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虽现已无魔力侵蚀,但慕洛寒身体亏损严重,自我恢复缓慢,白玄对修复之术确实所知甚少,但五界擅长治愈术的却很多,墨如清就是其中佼佼者,逼他用出来再钻研一下便是。
“待你能挥剑自如了,便可破咒”。
虽符命拔不掉,破个封禁咒对白玄还是轻而易举的,只是慕洛寒如今身体经不起破咒,若能重新使剑了,大抵也就是时候了。
慕洛寒握着剑,对白玄说的破咒都不甚在意了,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这是……云落?”
尾音仍在轻颤,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去仙界杀个人拿个东西对白玄只是弹指间的事,真正让白玄去了七日的便是这把剑了,他杀墨如清是为了取回云落,只是已被弄脏了的东西取回也是脏的,白玄自然不可能将一把被他人摧残过的佩剑配给他的洛寒剑,便去再锻造了一遍,不过慕洛寒现在还能不能让这剑认主就是他的事了。
“它谓何名,剑自会告诉其主”。
白玄语气仍是一贯
', ' ')('平淡,慕洛寒却似被责备了一般面红耳赤地垂下了眸子,身为剑者却失了自己的剑……
白玄不欲多言,抬手间鲛绡重新披回了慕洛寒身上。
“一月后,妖魔九重天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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