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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萧寻拉开帘子,小狗笔直地跪在床上,若不是全身潮红散着骚味,还真不像条骚狗,仿佛还是他的影卫。
凌萧寻随意地坐到了床上,小狗非常聪明地滚下去规规矩矩跪在了一边。
凌萧寻抬脚落到了小狗肩上,鞋尖滑到了挺着两颗绽放红梅的胸上,碰到那处了,一直跪姿端正的乖狗呼吸一滞,痛?还是什么?让这影卫转职的乖狗都难以忍受。
凌萧寻加了几分力气踩了踩,坚硬的鞋底在娇嫩的皮肉上按出红印,乖狗仍然没有动,呼吸却明显放缓了,稍稍加了几分力,虽看着没有变化,但踩下去却是略带软绵地陷了进去。
凌萧寻把脚伸到了乖狗嘴边,小狗压下了紊乱呼吸,小心翼翼地捧住了主人的脚。
凌萧寻笑了一声,想到他问那个巫女灵罗那蛊香是不是能让一个男人长出了女穴时那灵罗压抑不住的兴奋模样,又看着面前这条骚狗,这小骚狗那根刚才还毫无动静的东西已经半勃地支在了腿间,昨日被凌辱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渗出了血,含着茶水的后穴仍紧紧闭合,前面一直湿着的雌花却开始翁张,吐出粘腻的淫水。
凌萧寻又抬脚踩到了触感奇特的胸,用粗粝的鞋底碾压了几下,触感奇特的软肉很快浮上一层薄红。胸的主人呼吸紊乱了一瞬,仍然一动不动地任主人的脚在胀痛不已的地方肆虐。
凌萧寻动作随意,忽轻忽重,底下的人的心跳也随之变化,看着小狗垂头忍痛的模样,觉得有些无聊,狠狠碾动了几下,“把舌头吐出来,好好喘”。
影卫转职的小狗全是冒汗,许是疼得或是骚得,听话地伸出舌头,随着主人的力道呼吸声忽高忽低,涎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在主人停下的那刻也立即住了嘴,却仍乖乖吐着舌头。
“听到刚才灵罗说了什么吗?”凌萧寻随意用鞋尖拨弄了几下那两个胀大的红粒,底下的影卫乖乖地喘了几声,声音刻意得还不如那个想杀他的小少侠。
影卫不知道主人要他说什么,只能将那南疆巫女的话重复道“我族秘卷中记载,雌雄同体乃圣子降临之先兆,若楼主真……”
影卫学娇喘学得狗都不如,这仿人说话倒是十成十,半生不熟的音调和娇媚的女声仿佛那灵罗就在眼前。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凌萧寻打断了小狗的复述。
“属下不知,骚……”小狗说完便知自己说错了,正要改口又被主人打断了。
凌萧寻笑了一声,脚仍在小骚狗正在发育的胸上动作,“意思就是,你会生下他们南疆的圣子”。
小狗顿了一下,露出茫然的表情,随后又低头,毫无波澜地说“全凭主人做主”。
凌萧寻被这傻狗逗乐了,脚用力按了按,傻狗呼吸滞了片刻,身下花穴猛地抽搐几下喷出小股清流,连那死而复生的东西也流出了几滴清液。
凌萧寻语气带笑,“一条骚狗,还想怀上主人的种?”
“骚狗不敢!”小骚狗被吓得不轻,连语调都提了几分。
“哦?不敢啊?那你想不想?”凌萧寻心情好的时候一向格外宽容,甚至还逗了逗这傻狗。
可惜这小傻狗就会一句“骚狗不敢!”
凌萧寻自然不指望这傻狗能说出什么,收回脚斜躺在了床上,说“自己揉”。
这狗虽然傻,但是好在确实听话,手覆上了自己莫名变软的胸口,细白粗糙的手指微微陷入红肿的胸肉,没有丝毫敷衍地开始按揉,已经被本就快被碾烂的胸肉颜色愈发艳丽,小傻狗垂着头,全身渗出无色汗液,疼得手指痉挛也不吭一声。
“哑巴了”?
凌萧寻睨了小傻狗一眼,话音落下就听到了粗粝的喘息,像是垂死的老狗,却是夹杂着虚伪到可笑的隐隐哭腔。
凌萧寻笑了,这骚狗也没想象得傻嘛,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喜欢听什么声音了。
圣子?
凌萧寻嗤笑一声,就是生下佛祖他都不在乎,又低头看了眼那条有点小聪明的傻狗,不过,怀孕吗?
“把骚逼露出来”。
小狗乖乖仰身,张开双腿露出湿润的雌花,被烫得宛如熟妇的处子穴嵌在同样彤红的股缝中,又要张腿又要缩紧屁眼,即使是身体素质过人的影卫也大腿内侧微微抖动,被注视后愈发兴奋的牝户兀自收缩,粘稠腥臊的淫水从肥厚的阴阜中汩汩淌出,很快整个烫红的下体就湿了个透。
这傻狗上面的嘴巴笨得很,下面的倒是诚实得好,被看两眼就要发洪,这么骚浪,里面得痒成什么样。
灵罗说,情蛊寄主若是得不到主君的恩宠便会一直淫痒空虚,时间越长越是难耐。
凌萧寻之前没想过去肏一条傻狗,但现在看着没得到命令就还在揉胸的小傻狗,因为仰身的姿势原本就平坦的胸部很难握住,小狗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拢住两边胸肉掐弄中间的红蒂,突然觉得为什么不呢?
一条雌雄同体的傻狗能玩很多花样,影卫转职过来的骚狗体格也比那些爬床的玩意好得多,够乖够骚还有点小聪
', ' ')('明。
他还可以怀孕,怀了之后胸前会鼓成硕大的奶子吗?一只手握不住的肥软,再让他揉,滑腻的乳肉就会从指间漏出来,跟着一起漏出来的还有奶水…
凌萧寻久违地有一点期待。
“既然当了我的狗,还是得有个名字”,凌萧寻似是自言自语地说。
本来专心致志揉胸流水的影卫一直刻意又难听的喘息在凌萧寻说完后突然漏了一个拔高的音节,原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骚逼剧烈收缩痉挛喷出一大股淫水,甚至溅到了床边。
凌萧寻瞥了眼仅仅因一句话便可以潮喷的小骚狗,对这个蛊香所谓的情根深种相信了几分。
这可真有意思。
“好好叫,叫得好听了就赏你个名字”。
话音刚落,凌萧寻抬脚对准影卫露出的骚穴和竖起的狗鸡巴赏了一记狠踹,坚硬带棱的鞋尖撞进了不足儿拳大小的软穴,烫得几近破皮的艳红花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新长出不久就遭受酷刑的小小花蒂从鼓胀的花唇和硬挺的鞋面中挤出了头。
仍未完全长成的骚穴嫩得如同一块刚酿好的豆腐,突然迸溅非人的疼痛让习惯忍耐的影卫下意识蹦起身体闭紧了嘴,娇艳欲滴的乳肉从绷紧的指缝中鼓了出来,直到钻心的疼痛和无法理解的快感涌上来才想起主人的话,从咬紧的牙关中送出了嘶哑的惨叫。
凌萧寻接连踹了几脚,每次都将小节鞋尖击进娇红湿软的嫩穴,红肿渗血的阴阜、嫣红的逼缝和骚胀的阴蒂很快便在身体主人毫无反抗的承受和主人毫不留情的蹂躏中水流不止,每一次喘入都能激起一阵清亮的淫汁。
“啊——嗬…”
被如此凌虐都能喷水高潮的小狗叫声暗哑做作,全身紧绷,从软烂泥泞的花穴到紧绷的大腿皆止不住痉挛抽搐,却乖得连揉弄胸部的动作都没有停下,连缩紧的后穴都没漏出一滴茶水,敞开腿心,将娇嫩的新穴、青涩的性器全然供奉在狠厉的踹击之下。
小骚狗和他的小骚逼都不算太蠢,脚下的骚穴在接连不断的踹击碾动中被虐熟,糜红的逼缝张开湿泞的穴肉在每一次鞋面捅入时吮吸讨好,伴随着叽咕扑哧的水声,小狗的叫声也逐渐在试探中熟练,嘶哑的叫声和婉转的哭腔仿佛真的是百般折磨下的失声惨叫。
容貌普通、毫无美感的影卫在一次次的淫虐中浸入了黏湿的汗水之中,痉挛的手指还在尽心尽力揉弄肿大了一圈的嫩乳,本来毫无血色的惨白酮体上晕开片片潮红,眸光潋滟,透出一种凄惨的艳丽,居然也勾起了凌萧寻的施虐欲。
性欲点起就蓬勃燃烧,脚下动作也愈发狠厉,连带骚狗一直勃胀挺立的狗鸡巴也被鞋底照料到了,刚刚结痂的要害在坚硬带棱的鞋底和地面摩擦中露出鲜红的嫩肉,骚穴中涌出的淫水、铃口中渗出的清液和皮肉破损的鲜血扑满凄惨的下体。
影卫的湿透的身体绷出匀称而不过于夸张的肌肉,粘腻嘶哑的叫声从起伏的胸腔中震出,被波及的阴蒂瑟缩地翘在烂熟的穴肉上,窄小的骚穴已经肿成了一滩花泥,肿得连细缝都挤得几不可见。
再又一记狠踹之后,已经被各种液体打湿锦鞋停在了湿腻的花穴上,烂红的穴肉不受控地抽搐,一大股一大股淫水泛滥成灾,小狗早已泪流满面,即使努力想要迎合主人的恶趣味也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
虽然仍然虚假,但这样的声音和惨状显然更符合凌萧寻的审美,湿润的鞋尖顶开了逼仄的肥阜,抵住那颗娇软的阴蒂往地上按去。
“嗬——啊——”
最为敏感娇嫩的花蒂像一块烂肉被无情地碾在地上,一直保持着身体大开、端跪在地的影卫终于腰肢颤动了一下,同被踹红的小腹猛然抽动,破皮出血的性器和红肿透亮的骚逼同时喷溅出白浊与淫液,剧烈的高潮带动整个下体痉挛起来,连一直乖乖含住主人赏赐的热茶的后穴也在颦缩中挤出小股温热的清水,展开的嫩红褶皱迅速地被反应过来的影卫缩紧了,整个人如同一块被玩烂的熟肉跪在一滩液体中。
凌萧寻将鞋尖塞入不断翕张收缩的骚逼里慢慢搅动,漫不经心地说“狗可不是这么叫的”。
影卫正想认罪,主人的话在混沌的脑中过了一遍,干涩的喉腔蹦出一声嘶哑的“汪”。
凌萧寻被这条还算聪明的骚狗勾得性欲高涨,心情大好,俯身用指尖勾起了小狗滴水的下巴,仍在从未体验过的高潮余韵中微微抽搐的影卫被主人突如其来的恩赐惊得瞳孔紧缩,已经软烂不堪的下体诚实地又挤出小股清液。
“本座只喜欢你情我愿”。
凌萧寻面带轻笑,美得犹如神邸。
“骚狗,想不想怀主人的种”?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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