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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耽美#年上#责打#甜虐皆宜
双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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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奴
??狠罚预警
=======正文=======
江怀清淡的视线在他面上一扫,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意味在,登时让他眼眶发紧,愣是把涌上来的一包泪含了回去,半滴没敢漏。
“挨打,就要有挨打的规矩。”
“从前是我太纵着你。以你犯下的这种愚蠢幼稚又危及性命的错误来看,你并不值得在受罚过程中受到这样的宽容和优待。”
陆淇一颤,这么重的话,这么直戳心窝的指摘,他怎么受得起。
江怀沉稳的声音在他尚来不及自怨自艾的前一秒就从头顶倾下来,
“从今天开始,规矩,重新立。怎么挨罚,重新学。”
“听懂了?”
陆淇哀哀抬眼,小声唤,“…哥。”却究竟是不敢求上一求的。
江怀的命令很直接,直接到他整个头皮连着后脖颈儿都一下麻了,
“衣服,脱光。”
陆淇整个人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吩咐无异于在他原本就风浪四起的心湖内投入一颗炸弹,炸得他四肢的血管都无声爆裂开来,鲜血涓涓流出,心头因为失血过多而霎时变得冰冰凉凉——
你连半分尊严都不留给我吗?
江怀犀利的目光仿佛直接将他心房洞穿,“想要面子,就得干些值得让别人给你留面子的事。”
“三分钟,做不到的话,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你。”
陆淇莹白的贝齿狠狠啃咬上发白的嘴唇,双拳死死在腿侧握紧,这么不留情面的训斥,这么毫无尊严的屈辱,他不习惯,他做不到!
江怀冷冷看着他眸子中浮起一股小狼蛰伏于林却暗自伸出利爪的神情,无声地隔着凝滞下来的空气和他对峙着。
一个,气息不稳,双眸嫣红。
一个,临渊淡然,不矜不迫。
镜墙上时钟的分针按部就班地走过三个格子,江怀冷冽的目光从他面上擦过去,登时便让陆淇心头一紧,下一刻便见他从身后两排檀木架子上取过一柄长鞭,“唰”地一声,四周镜面伴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反射出凌厉非常的鞭影,陆淇肩膀不受控地狠狠一缩,意料之中的烈痛却没抽在身上。
“嘶啦”一下,灵蛇般吐着信子的鞭梢长了眼睛似地卷上他的衣角,江怀手腕随便一挽又不知怎么斜用力向下一扯,家居服侧腰的一片便被完整地撕了下来,轻描淡写地飘了两飘坠在地上,一同坠落的,还有陆淇惶然失措的心。
江怀的声线很淡,“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我是怎么教你的。”
陆淇不受控地一哆嗦,哑着嗓子叫,“哥。”
下一秒,呵斥却陡然严厉起来,“脱!”
陆淇差点绷不住就哭出声来,他真的被吓到了,哥哥从来没对他动过鞭子,即使是起初最顽劣的那段时间,哥哥也只是拿出鞭子来吓吓他,真正对他挥下来,虽说没抽在他身上,却仍是破天荒头一次,直让他心神俱悸,哪里还顾得上那一点半点不堪一击的负隅顽抗。
哆哆嗦嗦含着泪一件件把衣服从身上扒下来,先是被抽碎一条的上衣,再是并不厚实的外裤,而后便是最后一层薄薄的遮羞布。
偌大的镜阁内空调打得尚暖,可陆淇赤裸的身子却如坠冰窟,全身连肌肉到牙齿都发着突兀的冷。江怀审视的目光不带丝毫温度地打在他身上,
“还等着我帮你?”
陆淇大力摇了摇头,默默把眼角渗出来的一串泪小心地擦掉,迷蒙着眼,抖着手把纯白的小内裤拽下来,连同方才脱下来的衣物一起叠好放在旁边的矮柜上。
等他再回到房间中央站定的时候,全身便再无一丝遮挡,光洁的肌肤无所遁形地暴露在细流吹过的空气中,一丝不挂。
陆淇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四周的镜面仿佛都在冷漠地欣赏他此时显而易见的难堪,两腿间羞人的部位也无处可藏,太过强烈的羞耻感让陆淇忍不住伸手去档。
手上蓦地一痛,沉重的鞭柄敲在他右手小指下半寸长的位置,
“你今天是真要逼得我对你动鞭子?”
陆淇条件反射般地猛然收手,带着哭腔道,“不要…哥,我、我不敢挡了…”
江怀道,“站直,手贴双腿,贴紧。”
陆淇此刻光着身子,被他连训斥带威胁地击垮了几近所有反抗的心思,抽抽嗒嗒地含泪按他的要求做好,只是眼见哥哥衣着整齐、临渊对峙般站在他面前,而他浑身不着寸缕、半分衣物也无,究竟还是难以坦然面对这般明显的地位差。
江怀见他站好,不动声色在他红了又红的眼角一瞥,转而蹲下身,伸手在他膝上几处穴位按了按,
“膝盖这儿都好全了?”
明知答案的确认和难得的温和让陆淇肺里涌进些微新
', ' ')('鲜的氧气,“好…都好了,前几天就不疼了。”湿漉漉小鹿一般的实话。
江怀点头,对他此刻平铺直述的陈述而非见机夸大实情的表现稍显满意,只是该下的令仍未有半分温和就是了。
“挨打之前,先给你立立规矩”江怀把手往下一压,“跪趴,胸口贴地,屁股抬起来,腰往下沉。”
陆淇简直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和脚趾头都要抖起来,他都不知道,他还能再难堪再没脸到什么地步。
勉强双手撑地跪下来,献祭一般把两瓣光屁股往上抬,江怀却仍不满意,冰凉的鞭子挽在手上抵住他腰眼,“这沉下去,屁股撅高。”
陆淇屈辱地闭上眼,下一秒屁股上却被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眼睛睁开,不许闭!好好看着自己现在是怎么没脸的,下次冲动之前仔细想想,你错不错得起!”
陆淇一下子撑开眼皮,眼里却是明晃晃的泪花,顺着贴地的脸颊往下流,湿了肉眼可见的一小滩。
江怀见他跪在地上撅好才把鞭子放在他臀上,言简意赅道,“顶着吧。”
转而坐在正对着他的床边,淡声道,“给你立规矩,不是为了羞辱你。若这么没脸的姿势都记不住,小淇,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了。”
陆淇一时没出声,他是纯粹吓得加哭的,一口气梗在胸腔里上不来,眼前只有镜面反射出来的自己半分尊严也无的模样,想惶然地挪开眼避一避,却又怕被江怀看见再施锤楚,只能睁着眼睛直直看着自己此刻无以复加的不堪。
“从带你在身边起,规矩上,我就没有严格要求过你。”江怀的嗓音很静,带有不疾不徐能让人心都沉下去的包容感,“这是我的失职。”
这番定论一出,陆淇知道,他之后的日子便决计不会好过了。
“从今天开始,我重新教你。你就这么听着,但愿你能真真正正记在心里。”
江怀观他姿态,细察之下便能看出来他虽觉屈辱,心里却仍是敬服的,不由也感到一丝安慰,“以后受罚,自己都先来镜阁捧着家法跪省,跪到真正认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为什么犯错便可以起身。”
“如果你犯的错不知道要跪省多久,可以来问我。但是,相应的,你会为此受到额外的加罚。”
“跪省的规矩,肩要平,背要直,双手平举,手捧家法。最要紧的是,心要诚。”
陆淇想起那方哥哥专门为自己定制的红木戒尺就心头一凛,只哑声答道:“是,我、我知道了。”
江怀却不知何时拿过一个玄色皮拍,站到他身侧往他腿根抽了一记,“不许晃!”
陆淇臀腿交接处蓦然一痛,白嫩的皮肉登时泛起一片不浅的绯红,屁股上顶着的鞭子摇摇欲坠,却终究只是惊心动魄地摇了两下没有掉下来,
“没、没晃…”陆淇不大的一颗心都被揪紧了。
腿根处意料之外地又挨了钝痛的一记,“我说,你听着!不该你回话的时候胡乱张嘴,说了几个字,自己就掌几下嘴。”
陆淇吓坏了,他脸贴在地上全然看不见哥哥的表情,只觉一层颤栗的鸡皮疙瘩从尾椎骨顺着脊柱爬到脖颈儿,又溜进锁骨像小蚂蚁一般钻进心口——
他此刻真的不知道是该继续维持着立规矩的姿势还是跪起来掌嘴。
江怀道,“念你是第一次,这次就算了,以后什么时候该回话,什么时候不该回话,自己警醒着点。”
陆淇觉得手脚都快麻得没知觉了,“…是。”
犹豫了半分钟来判断这句话该不该答,然后又怕自己被误会故意拖延更加犯了哪条规矩,忙开口战战兢兢地补上,心里却实在半分着落也无。
哥哥今天,实在太过动辄得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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