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余思文有些局促地坐在狭小房间的单人沙发上,双臂僵硬地交叉在身前,曾经弹奏出无数悦耳乐曲的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高中时,余思文被余父送往国外就读艺术高中。他曾在海外求学多年,近十年后,余思文接到了余父病逝的消息,这才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土。
昨晚,余思文和哥哥余思齐共进晚餐。看着哥哥熟悉又陌生的面庞,余思文心中五味杂陈。
余思文记忆中的长兄早已模糊。如今,余思齐早已变成余氏财团的掌舵人,与余思文的回忆中不同,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早已褪去了孩童的天真,只带着些叱咤商场必需的淡漠。
陌生的别墅中,多年未见的兄弟二人分别坐在长桌两端。晦暗的烛火将餐具的影子投在崭新的桌布上,仿佛也拉开了兄弟二人之间的距离。
余思文心中有些忐忑,吃罢晚饭的他一言不发,只是盯着盘中空空如也的鲍鱼壳。
一直在象牙塔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不谙世事的余思文面对曾经最熟悉的亲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题,只能一直低着头沉默。
“归国后有什么打算?”
余思齐突然提问,这才把余思文的思绪从空想中拉回。他抬起头,这才发现余思齐正玩味着打量自己,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可捉摸。
成年后的余思文比余思齐想象得还要俊秀可人。长兄的目光从余思文那双又大又圆的桃花眼上下移,扫过他小巧玲珑的鼻子和两片殷红纤薄的嘴唇,再到圆润洁白的喉结,最后在白衬衣微开的领口处停下。
余思文有些支支吾吾地回道:“还没有什么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好,集团最近有一个新项目,是在市郊森林外的那处旧别墅里,我觉得你很适合去做负责人……”
余思文愣了一下。他在国外主修的专业是小提琴演奏,很难想象余氏集团有什么项目是自己可以负责的。
多少和余思齐有些生疏的余思文怕自己拖了余氏集团的后腿,赶忙打断了哥哥的话:“不不不,我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我怕……”
“不需要,”收回目光的余思齐拿起餐巾擦了下嘴角,“你只要监督那里的人把事情做好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余思文还想拒绝,他刚微微拉开嘴角就对上了余思齐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