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另侧挂着布莱克的军装大衣、军帽、雪地军靴、皮带……甚至还有军鞭。柜上稳稳地放着把军刀,虽然在鞘中,却依然杀气逼人。这切都打上了布莱克浓浓的个人气息,军人的冷酷气场充满整个房间……
肖矢本来想找回理智,可被布莱克吻得很快就失去分寸,食盒被扔到边,人被按在办公桌上,光裸的背抵着木质粗糙的办公桌,前胸被布莱克的军装扣子无意挑逗着,很快就有了反应。想到外面可能也能听到,肖矢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肖矢很不满,为毛每次自己都被剥的精光,而对方却衣冠严整?
“这不公平,我也要剥光你!”肖矢小声说。
“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我这身衣服穿脱很麻烦……”的确是这样,军装里头还有护胸、马夹、衬衣、背心,布莱克的时间很紧张,分分秒秒都要用在刀刃上。
肖矢咬紧牙关,接受着布莱克唇舌给他制造的身体颤栗,觉得就算和同个人做爱,他穿衣服和不穿衣服,换个环境,又是全然不同的体验。他看了看穿军装的布莱克,酷得让人直想吹口哨来调戏下,帅气逼人,上身丝不苟地禁欲着,只有皮带松散,从裤子里摸出个东西抵在他身下。简直是禁欲与淫荡并存,又正经,又放浪。
肖矢咬紧牙关,闭上眼,决定再也不受猛男诱惑。哼,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个超级“军服控”!不会承认他现在想化身为狼骑在他身上,把他当草泥马骑个百遍、百遍……
“你好了没有?”布莱克把肖矢弄成瘫软泥,但还是很有礼貌地问了句。
“什么好了没有?”肖矢马上想出百种淫荡的可能性……
“我是问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13号医生的药直用着吗?医嘱有没有听?”
肖矢这才回过神来,鄙视了下布莱克的拐弯抹角。你说直说菊花好了没有嘛。那点小伤算个神马!
见肖矢淫邪的小模样,布莱克直接就想冲上去,可惜前奏不够瞧,巨大的龙头难以进入。
布莱克不像瑞德,他的办公室可没什么偷情圣品,只得就地找点材料,两人都四面八方地看着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派上点用场……
只能说,淫民的智慧是无穷的,最后布莱克居然找出了两样神器!
盒保养武器用的纯动物油脂,还有他最常用的军鞭,军鞭的手柄,长得很巧……
他兴冲冲地把自己的军鞭拿去洗洗干净……
肖矢简直被弄得又窘又嗨。他这是第次被当“武器”保养着,那温润柔和的动物油脂被抹在布莱克长着厚茧的指尖,他纯熟地像在保养刀、剑、鞭、棍等武器样,给肖矢的入口小心地涂抹着,又快又均匀,然后那细长的鞭子柄就慢慢进入,帮他做着扩张。就这么丁点暧昧的小动作,奇异的异物进入,让肖矢想要惊叫出声,所有的血液都冲到腹下,快要喷薄欲出……
布莱克红着脸,看着摊开在他眼前的春光——最心爱的人正在吞吐着他最心爱的武器,以后每次用这把鞭子都能想到如此春情的幕,人生真是棒极了!
太阳射了进来,照在军部最顶楼、最有权力的间办公室的窗户,侧照在对人身上。在上面的人身军装,在下面的人赤身裸体,正发出无声的颤栗,兴奋已极。布莱克眼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美景,这是他在夜晚看不清楚的美景——肖矢在他身下露出高潮的表情。像杯酸梅茶,有点儿甜雅雅,但又酸叽叽,他像是在皱眉忍耐,可又像在欢欣鼓舞。那种表情,是难以形容的美妙,让布莱克想看再看。
肖矢的瞄准技术有点次,白浊片全弄在自己肚子、脖子上,布莱克忙拿软布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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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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