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金钰狠狠拍开何大志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的手,斜斜地撑起身子往被子里裹,歪头闭眼,连理都不理他。
何大志嘿嘿傻笑著,又凑过去。“咋不理人呢?去洗个澡吧,浑身脏兮兮的怎麽睡”
金钰这才睁开眼,斜射他记怨毒的眼神,“你他妈的还嫌我脏兮兮的?不都是被你搞脏的”
“我怎麽又把你搞脏了?不就是做爱吗”
“你那是做爱吗?操你大爷的,你那是做狗吧”金钰高声吵起来,听的何大志赶快伸手去捂他的嘴巴,“深半夜的,别嚷嚷被人听到不好”
金钰狠狠摔开他的手,咬牙切齿,“你还怕别人听到,刚才发疯的时候怎麽不怕?”
“我──”何大志语塞,他承认,刚才是有些忘形失态。因为以前从来没和金钰这样粗野地做过,第次难免会有些激动。
见何大志说不出话来,金钰知晓他大概自知理亏,便追击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跟个嫖客没两样?把人往死里操,是把我当外面的男妓了还是真当个狗了”
这话正触到何大志的软肋。
粗野的性爱是他从小龙那学来的。金钰说他发疯的时候跟个嫖客样,可不就正点出他与小龙的关系就是嫖客与妓子的关系麽?
当下何大志就黑了面,不言不语地翻过身。
哪知金钰在背後还在不依不饶,“你他妈的以後再想发疯,出去找鸭,别回来找我,我他妈老了,经不起你折腾”
他操小龙的时候,疯,小龙都会媚笑著迎合,他是鸭;他操金钰的时候,不过就是力道大了些,他就受不了了,他难道就是良家妇男?
以前的那些事情从心底阴阴地冒出来。
金钰吵了几句,便觉得十分疲累,本来被操的半条命都没了,还要憋著劲儿把心里的闷气发泄出来。
正待他骂骂咧咧地准备休息下,再去洗澡时,就听到何大志在床那头突然冒了句,“你他妈的不当我的鸭,跑去当其他男人的鸭”
“你说什麽?”
何大志不做声了。
金钰恼得简直要疯,死家夥竟然还把自己说成男妓和别的男人挂起来,他这十年是白跟他过的吗?
“你他妈的说什麽?!”
金钰吼起来,酸疼的大腿拼命抻过去踢了何大志脚。
何大志蹭的跳起来,转而冲著金钰大吼“我说你他妈的不当我的婊子跑去当其他男人的婊子!”
金钰被吼懵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操!我什麽时候干这事了?你他妈的眼瞎了吗?”
“我何大志他妈的什麽都瞎就眼不瞎,你以前被那个姓白的、姓陈的操得跟个狗样的死去活来还笑得那麽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被那个姓陈的操的身的烂疤?我就使了点儿劲儿,你他妈的就这麽不依不挠。反正都是当婊子,怎麽当人家的你就那麽乐意,当我的就跟要了你的命似得?我就这麽不如人家吗?我到底哪里不如人家了?你他妈的要什麽我给什麽,供你吃好的穿好的,要我干什麽我马上就跟狗样屁颠屁颠地去干,不要我干什麽憋死了都不敢干,你他妈的到底对我还有什麽不满??我哪里比不上人家,被你这样嫌弃?”
金钰被堵得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来没想到何大志对自己有这麽大的怨恨,不知道他竟然对自己以前的那两段经历记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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