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那也是我的命。”
薛仪叹一口气。
“你的难处,我晓得的,只是我也不缺奴才,若你家中有难处,我还有些银钱……”
去了西凉“曹毓”便回不去京都了,如何还能保他安宁。
做不成曹府家奴,拿了银钱,那人也千恩万谢。
她弃如敝履,受难者求之不得,造化弄人。
为奴就必定要如牲口一般么,虽说律法里框框条条写得清楚……
当真是命,是时运么。
无人作答。
除却头一夜,姜年到过她房中,船离岸后,薛仪便少有见他的时候。即便薛仪日日往船头去,也不曾碰上他。
姜年畏水,他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上漂了半月,同僚寿辰,姜年才往船头来饮酒。
他脸sE白得很,既要笼络旁人,心中再畏惧江河,他也只能受着。
兴许是他一副病弱的模样,同行官员又b往日多几分T谅,只要姜年挑起话头,总有人应和,席间欢声笑语,听得薛仪心烦。
只想往无人处去。
姜年竟也敢跟过来。
薛仪此刻在船身处小道上,滚滚江水同她只有一栏之隔。
“姜大人也不怕滑着掉到江里。”
“只要你不推我,这围栏,我还扶得住。”
姜年又走近了些。
“曹大人同我说说话吧。”
姜年也不问她是否愿意,自顾自便说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晓得我娘是跳江自尽,我晓得,你翻过她留的书信。”
这是姜年畏水的源头。
也是姜年上元夜跳入江中的缘由。
“我那时救起你,心中其实松了一口气。”
许多年前他连纪锦娘最后一面也不曾见着,上元夜他却真真切切落入江中。
薛仪也真真切切从江中被救起。
“若不是那夜,她被责备得厉害,她兴许不会自尽,若不是她那夜来敲门,我将她拒之门外……”
陈年旧事翻动一次,他便心悸一次。
那夜纪锦娘到他房外,姜年正恼着,也说了几句气话。等她回房,姜致恪一看她哭哭啼啼,越发怒上心头。
姜年起初只晓得是他说了几句气话,纪锦娘便跳江自尽。
棘州辗转到平城,姜年无意间瞧见纪锦娘的留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致恪一直瞒着他。
后来姜年四处打探,寻到兰汀,终于晓得那夜姜致恪如何厉声斥责她。
纪锦娘先听了姜年的气话,又被姜致恪说得万念俱灰,最终跳江结束所有已知未知的苦楚。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要我可怜你?薛家一把大火,谁可怜他们?我呢?”
姜年拦住薛仪。
“因为我无人可说。”
即便薛仪与他仇深似海,姜年却也只能顶着她的嫌恶倾诉。
“除了你,我无人可说。”
唯有薛仪。
风光的狼狈的,好的坏的,最晓得姜年心思的,只有薛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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