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婢女将帕子拿着放在余蒙蒙的唇边擦了擦,道:“郡主,你可觉得好了些?”经过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这个叫红菊的小丫头,着实是对余蒙蒙有了几分真心实意。
余蒙蒙自己接了帕子,吐的有些心烦意乱,加上身子确实难受,头也晕沉沉的,遂发泄一般地往自己的唇上狠狠地擦着,声音虚弱地跟自己赌气道:“放心,死不了!”
“呸呸呸!”红菊急了,一时顾不上体统礼节,红着眼圈儿道:“郡主说什么傻话呢!您好着呐,小世子也好好儿的!”
余蒙蒙听了,不由展颜一笑,用手戳了戳这丫鬟的脸,顺着脸部的线条,极流氓地勾起了红菊的下巴,流里流气地道:“怎么,你这么担心我?”
依着白慕现在的角度来看,余蒙蒙简直就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这般习气,也不知道那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光禄大夫宁泽是怎么受得了她的。
“咳咳……”白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道:“红菊,去帮郡主泡些养血气的茶来。”
“是。”红菊红着眼圈儿下马车去了。
此时日头当午,护卫队也停下来,负责膳食的人都开始起灶生活。余蒙蒙揭来帘子,朝外望着红菊忙碌的身影,放下帘子,半开玩笑地对白慕道:“白慕,这丫头我喜欢,给了我吧?”
“你可知那丫头是谁,就这般贸然开口求她了?”白慕瞥了余蒙蒙一眼,开口道。
此话听来,大有深意。余蒙蒙秀眉一挑,眉毛下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白慕,大着胆子猜测:“怎么,你的通房?”
白慕听着这明显促狭又不怀好意的话,白了余蒙蒙一眼,道:“只猜对了一半。”
“一半?”余蒙蒙听了这话,坏笑着自由发挥起来,“那就是你有意,却还没有实际行动喽!”
白慕洁身自好这一点,余蒙蒙还是颇有些了解的,就差往他的头上大大地写上“柳下惠”三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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