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还未死,走狗有如何烹得?
余蒙蒙心思烦乱又紧张地等待着祈国人的到来,想到了此处的时候,不禁骂自己不成气候,有拿走狗比喻自己的吗?
本来距离也就不远,祈国的那些人又都驾着良马,在余蒙蒙刚整顿好的时候,他们的马蹄声就已经近在耳边了。余蒙蒙的心,如同在现代时经常用的微波炉,守在旁边等候时,“叮”的一声,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这份镇定,让余蒙蒙自己都有些暗暗称奇。耳朵如同一只正在进食的猫咪一样微微地松耸动着,她仔细地听着,有护卫看到了祈国的来使,先禀告了承国马头上的护送将军,而护送将军先骑马奔行到前,查看了来人的证物,见其确实是祈国的皇子和大将军。互通过姓名以后,他遂将证物还给了来人,拱手道:“既然是来迎接皇子的,还请稍等,待末将先去禀告了皇子和郡主,再来请二位。”
“有劳将军了。”白册微微点首,神情很是端庄。牛沉在一旁,也拱手垂礼。
护送将军回马,先是来到白慕的马车前请示,白慕揭开帘子走出来,而后站立如同青松一般地,问护送将军道:“将军可知祈国的来使是谁?”
“回禀皇子,是祈国三皇子和牛沉将军。”护送将军垂首,语气恭敬地答。
“本殿下知道了,多谢将军。”白慕施施然地道谢,在听到三皇子的时候,没人注意到,他的身子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藏在袖中的手,几乎要将自己骨头都攥出来。他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起来,对护送将军道:“如此,还有劳将军告知郡主一声,请她下马车来相见。”
“是,末将明白。”护送将军一拱手,便立即朝余蒙蒙的马车走过去了。
余蒙蒙在马车内等候良久,早就准备好,只等着走“程序”让护送将军通报,自己好下来了。萍儿燕儿两个丫鬟先下了马车,而后将余蒙蒙扶着她们慢悠悠地下来,不经意朝白慕那边看了一眼,蓦然觉得对方满眼都是讽刺。
心里不禁吐槽,好你个白慕,趁着姑奶奶我现在非得装端庄的时候,就敢这样对姑奶奶烟视媚行的,信不信姑奶奶我惦记你的菊花?
然而,不管余蒙蒙心里怎么吐槽,整个人从仪态到面上的细微表情,端庄得好像经过一番刻苦训练一样。
之所以说是经过了一番刻苦训练,是因为,余蒙蒙骨子里带出的那一点子活泼实在是遮掩不住,每走一步,都让看着她的白慕担心,她随时会将自己那沉重的披挂脱掉,将头上的步摇拽下去扔了。
就算是努力,余蒙蒙的浑身上下也透着渴望自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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