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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和大皇子,可知道七殿下是否也在皇后的邀请之中呢?”终是因为心中不安,余蒙蒙脱口而出,不禁追问白慕的行踪。在她看来,白慕是她于祈国内唯一可以仰仗的依靠,也是她最近不安的时候,唯一能想起来的人。
自从来到祈国以后,有时候她的心里特别乱,但在见到白慕的那一瞬间,内心就会奇迹般地安定下来。因此,潜意识里,余蒙蒙慢慢地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心中一旦感到了不安的情绪,就会下意识地想起了白慕。
可是如今,她在宫中,有众多的眼线盯着她,唯有红菊一人是自己能踏踏实实地信得过的人,却也不足以完全能照看得住,加上自己最近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地感觉到疲乏和劳累,所以就没有寻到什么机会去同白慕商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纵然是和千面说话,也总是要留心隔墙有耳。
听了她这略带不安语气的问话,白蕴真当时便答:“母后自然是一视同仁的,七弟必然也在应邀的行列中。”他发现自己,不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对上这个女子,心中的恻隐之心,总是能被她轻而易举地撩拨动弹。
最后,白蕴真没有深究自己内心切实的想法,将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反应的情况,归咎于自己对余蒙蒙这个人才,是在是求贤若渴。在白蕴真的心中,女子同男子是一样的,他从来都不会小看任何一个有能力女子。
“如此,谢谢太子殿下相告。”余蒙蒙听了,在心中确定,今日于皇后的宫内等待着她的,必然就是阴谋与陷阱了。否则,后宫很少这样大张旗鼓地,连皇子们都一一叫去了。
只是,是不是确实针对于自己的鸿门宴,还是需要自己去了以后,才能够清楚。搀扶着红菊的手,余蒙蒙一步强似一步地坚定起来。道路越是崎岖,便越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此,余蒙蒙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来,以起到安慰自己的作用。她不能让事情在还没有个好的开始的时候,就结束在自己的手里。
在她移动间,衣衫翩飞,香气也越发地浓厚。在其旁的白蕴真和白鹤无法忽视这样的气味,纷纷朝余蒙蒙看过去,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近些日子来宫中流传的有关余蒙蒙的流言,说郡主居住的宫殿内异香弥漫,沁人心脾,然而怪异的是,其殿内栽种的百花都是将近枯萎的模样,也没有任何的蝴蝶和蜜蜂飞进园内。
此刻嗅到这样的花香,白鹤尚能忍住好奇心,没有说什么;而白蕴真却是故意开口问:“郡主身上好香,传闻果然不虚,这香气,本殿下嗅着,倒是清新脱俗得很呐。”
余蒙蒙听了这话一惊,本能地想要远离他们,却不得不镇定下来,否则越是慌乱,怕露出的马脚越多。她笑了一下,双眼润泽而亮地看向了白蕴真,似是十分坦诚的模样,道:“回太子殿下,这香气是曾经一个老道士给本郡主的偏方。那游方老道士某一日忽遇见了本郡主,说本郡主的胎儿些需用些这样的香气,才能保它顺遂生产。本郡主一开始闻不得这样的味道,而后来,越用身子越轻松,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怎么闹腾了,于是今日来便越熏越厉害。”
还好,余蒙蒙这些话也并不算是完全的撒谎,她一直倒是真的用着一种熏香。虽然,她是花妖,自己本身的气味浓厚,熏香着实无用,但是对上此时的情况,却有掩人耳目的作用。